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門被推開,沈放信步走進來。
嘴裡不住嘮叨,“這地方真難找,導航都沒標注。”
猛然間看到廉明宇,禁不住一個愣神。
厲元朗起身拉著他給廉明宇做了介紹。
廉明宇不認識沈放,卻改變不了沈放不知道他。
於家的人,身處國安部門的處長豈能不知。
圓桌上,三個人重新坐下。
服務人員端上茶杯,隨後閃身離去。
人都到齊了,厲元朗便將手機裡的東西展示給廉明宇、沈放觀看。
邊看,邊做了詳細說明。
沈放一點就透,“這東西很重要,我立刻讓人辨彆真偽。”
當著二人的麵,沈放打了個電話,將手機裡的內容轉到自己這裡發了出去。
廉明宇緊皺眉頭,生氣說:“真是太出意外了,有的人突破底線,為了一己私利,什麼招數都用了。”
沈放沒有說話。
畢竟涉及的東西太敏感,不是他隨便能發表看法的。
他覺得自己在這裡尷尬,就要起身告辭。
卻被厲元朗攔下。
“沈處,明宇不是外人,你有什麼話儘管可以說。”
沈放依舊猶豫。
廉明宇起身說道:“元朗,你和沈處長聊著,我去安排點夜宵,光說話不喝酒,缺乏感情共通性。”
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廉明宇轉身出去。
“他不高興了。”沈放望著門口,看出端倪。
“算啦,明宇也沒惡意。”
沈放微微晃了晃頭,“他可不大氣。”
厲元朗不好評價,轉移話題說:“沈處,你可以跟我說一說了。”
沈放略微往厲元朗這邊靠了靠,低聲道:“你剛才給我看的東西,我們部裡的高層估計也掌握到了。”
“有這事?”厲元朗驚詫問:“為什麼沒有挑明?”
沈放解釋說:“按照規定,這屬於高級機密,隻有到達級彆的人才能知道。”
厲元朗豁然開闊,指了指天花板,“這麼說來,他們都知道了。”
“應該是。”沈放分析說:“你嶽父若是打電話,會有人告訴他的。”
“你說,會不會動他?”厲元朗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
沈放看了看,反問:“你指的是大還是小?”
“當然是小了。”厲元朗甕聲甕氣道:“他對我下此狠手,要是沒有說法的話,我嶽父就不答應。”
“大的話,終歸是他身份擺在那裡,動不得,小的就不一定了。”沈放意有所指說:“小的太過猖獗,連試探都省了,直接挽袖子上陣對付你,不止你嶽父,就連那一位都看不下去了。”
“最主要的是,懷城市地震,矛頭直指廉明宇,這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狂妄和作死行為。”
厲元朗讚成說:“仗著他在部隊上的影響力,反而給他的父親一個反擊機會。我估摸,將有一場大動作,部隊上的那幾位恐怕要挪窩。”
厲元朗口中所指的“他”,正是廉明宇空著的座椅。
沈放冷笑道:“是時候收拾了。在國外買下金融街,腰包裡賺的盆滿缽滿,這些都可以忍讓。但是,他裡通國外勢力,那可是大罪過,不動手不足以平民憤。”
“嗯。”厲元朗使勁點了點頭,忽然想到另一個話題,便和沈放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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