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極品皇帝!
現在就算是傻逼也能看得出劉哲是來者不善了,更何況這些家主可都是精明鬼,根本不可能是傻逼。
他們原本以為劉哲今天邀請所有家主來這裡是向他們低頭服軟的人,這個時候,也都全部知道自己想當然了。
“嘭!”
又一聲巨響傳來,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典韋帶著劉哲的一幫侍衛在忙活,這會兒已經出效果了。
酒樓的根基已經被破壞得七七八八,整棟酒樓已經開始搖搖晃晃,上麵零零散散的開始掉東西了。
剛才的那聲巨響是酒樓最大的一根支撐柱被砍斷,掉落下來,砸在酒樓裡麵,砸的地麵震動起來。
隨著這根支撐柱被砍斷,整棟酒樓失去了支持,開始慢慢搖晃起來,上麵的磚瓦更是不斷的掉下來,嚇得附件圍觀的人連忙後退。
“啪啦啪啦…”
如同落水般,上麵的磚瓦,裡麵的家具等不斷掉落,發出陣陣響聲。
酒樓的搖晃越來越猛烈,到最後轟隆的一聲,這座鄴城最高的酒樓轟然倒塌,成為一片廢墟。
李衛看著自己的酒樓在自己眼前變成一片廢墟,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他心裡大恨,恨劉哲居然會如此對待他。但在大恨的同時,他心裡極度後悔。
他成為了冀州所有家族中損失最大的一個,如果知道會這樣,他死也不會讓其他家主來他的酒樓裡聚集商討辦法。
如果知道會這樣,他不會出頭,甚至不會去招惹劉哲。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劉哲太狠了,狠到讓他心裡發寒。不知道什麼時候,按著他的侍衛鬆開了手,李衛在大膽上前來的親信攙扶下,慢慢起來,他看了劉哲一眼,不過劉哲沒有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劉哲手中
拿著一卷竹書看起來。
幽州早已經產出了白紙,因為冀州是劉哲的底盤,冀州也有造紙工坊,像李衛這樣的家主早就使用上白紙了。而劉哲的身份地位比李衛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如果劉哲想看一本是白紙寫成的書籍,想要多少便有多少。但劉哲偏偏拿著一卷竹書來看,隻能說他是在裝逼
了。但劉哲在裝逼,有人敢打斷他嗎?自然是沒有,拆完酒樓的典韋回來了,如同鐵塔般站在劉哲身後,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盯著周圍,更加沒有人敢出聲去打
斷劉哲了。
劉哲這樣在看書,周圍的人自然不管亂動,也不敢出聲,大家都在保持安靜。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
劉哲來的時候是己時,差一個時辰就到中午,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太陽高照,陽光肆無忌憚的從天下灑下來,毫無保留的照射在在場的所有家主身上。
炎熱,這是所有家主現在的唯一感覺。額頭冒汗,身體冒汗,喉嚨乾燥,更要命的是,不少家主早上沒有吃東西,他們打算是來到天富酒樓才吃東西,然而有的人來到這裡還沒有來的傷吃東西,
劉哲就來了,然後就拆樓。
所以到現在,有許多家主從早上到現在,滴水未進,現在在太陽底下暴曬,那體力消耗得嗖嗖聲。這些家主平時在族中都是說一不二的人,過慣優越的生活,吃的都是大魚大肉,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了?不少人委屈得想哭出來了。但現在誰敢在劉哲麵
前放肆?所以,即便有再多的委屈,也隻能強忍著,隻好把淚水往肚裡吞。
時間漸漸的過去,有的家主估算了一下時間,他們已經在這裡站了快一個時辰了。
在太陽底下這樣站著,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很多家主的腿已經開始在打顫,身體開始搖晃了,他們已經到了極限。
但劉哲還在看著他手中的書,一點聲音都不出。
他媽的,有這麼好看嗎?很多家主心裡大罵劉哲,一卷竹書內容再多也有個限度,他們不信劉哲一個時辰沒看完。劉哲這樣做,擺明是故意的。崔順也在叫苦,他雖然沾了劉哲的光,在幔蓋下沒有被陽光曬到,但站了這麼久,他的腿開始麻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兒,年輕的崔琰對此沒有什麼感覺
。
崔順心裡叫苦,早知道今天如此,他就不來好了。現在看來,來這裡隻是自討苦吃。
“崔家主,是不是覺得累了?”
劉哲忽然出聲,嚇了崔順一跳,在反應過來是對自己說話後,崔順連忙出聲道。
“不,在下不累。”就算累也不敢說,李衛的天富酒樓的下場嚇壞了崔順,崔順哪裡敢在劉哲麵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