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德自信的笑道“我等已經有了周詳的計劃,王兄大可放心。”
看到伏德臉上的自信,王子服點點頭,希望如此了。
“不過有些事情王兄的幫忙。”伏德又道。
“衛將軍請儘管吩咐。”王子服道。
事到如今,他即便不願意也得去乾了,而且還要乾得漂漂亮亮,以免害了自己。
“很簡單。”
伏德看著王子服幽幽的道“我需要王兄你去打探清楚丞相府的一些情報”
“許都令,這是許都近入城的人數。”一小吏將一疊厚厚的紙薄恭敬的遞到程昱麵前。
“唔。”
程昱在忙活,沒有抬頭道“放桌子上。”
“是。”
小吏輕輕的將其放在桌子上,然後低頭立在一旁,等待程昱的回話。
“這些日子入城的人數如何?”程昱一邊忙著他的事情,一邊問道。
“回許都令。”
小吏急忙回道“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彆。”
“這段時間有無發現可疑的人?”程昱又問道。
“回許都令,屬下沒有發現。”小吏回答道。
他沒有敢說沒有,而是回答說自己沒有發現。這就是回答的藝術。說沒有可疑的人,萬一說完後就有可疑的人,那就是欺騙上官了,輕則懲罰,重則死罪。但說自己沒有發現,事後即便不對,隻要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沒
有什麼事情。
程昱為人認真謹慎,對曹操忠心耿耿,曹操將許都托付給他,他就不容許許都出現什麼問題,他對下屬要求十分嚴格,一旦做錯事了,是嚴懲不貸。
從曹操南下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個下屬被他嚴懲了。
所以,他的下屬對他十分敬畏,不敢犯下任何錯誤,就連說話也要仔細斟酌後才敢回答。
“唔,下去吧,一切都要給我盯緊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為你是問。”程昱道。
“是!”
小吏心裡叫苦,每次見到程昱都感覺到壓力巨大,但偏偏又不敢說什麼,隻能苦逼繼續乾下去。
小吏剛出門,就被人撞了一下,他大怒,那個狗日的不長眼?然而一看撞他的人,就他馬上閉嘴了,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