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哲也是動不動就跑來威脅曹操,要曹操就某件事情賠償什麼的。
“那些人不是本將的。”
曹仁怒吼道“可惡的家夥,這是栽贓嫁禍。”
“將軍,我們知道闖關的人不是我們的人,但他們會信嗎?”文聘苦笑著道。
他們是離武關最近的人,嫌疑自然也就最大。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劉哲的人知道闖關的人不是曹仁派去的,如果他們故意要找事,曹仁也沒有辦法,因為無論他怎麼證明,他們不信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可惡的家夥,真是該死啊。”曹仁氣得怒吼起來。
曹仁怒吼過後,他望著文聘問道“仲業,你說本將現在該如何?”
曹仁臉上有些訕訕,也有些不自然,甚至乎覺得火辣辣的,因為他之前才和文聘說過不用太在意武關的事情,他覺得劉哲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搞事。
結果現在,他被打臉了,劉哲的人還真的就來搞事了。
“將軍,我們還能怎麼辦?”文聘苦笑著道。
望著文聘的苦笑,曹仁鬱悶,是啊,除了出兵,他彆無他法,劉哲的人都打上門來了,他要是不出兵的話,隻會讓天下人恥笑他與及嘲笑曹操。
“可惡,仲業,去準備兵馬,隨本將出兵去會一會這個張郃。”
曹仁咬著牙下令,怒道“再派人通知牛金,讓他小心防備劉備。”
“是!”曹仁帶著人來到了南鄉一帶,南鄉這裡早已經被張郃帶著人像耕田一樣,將這裡犁了一半,這裡最靠近武關城的幾座城池都被洗劫一空,數萬百姓被強硬的
遷去雍州。
曹仁來到這裡後,遇到的是逃亡的士兵和百姓,而且他們都是兩手空空的,見到曹仁後,便伸手要吃的。
曹仁不得不用糧食來安撫這些士兵和百姓們,並且還要安排他們。
等到忙活一通,安營紮寨下來後,文聘來找曹仁了。
“將軍,我們的糧草隻剩下五天左右了。”
“什麼?”
曹仁吃驚,問道“為什麼隻剩下五天的了?”
這一次曹仁帶了五萬大軍前來,也帶夠了十天左右的糧草,但一轉眼就剩下了五天的糧草,曹仁的心在滴血。
“將軍,士兵們和百姓們已經消耗了一大半。”文聘道。逃亡的士兵和百姓不得不安撫,否則的話會讓南陽等地方陷入更大的混亂,安撫百姓不單單隻是讓他們住下來,吃飽就行了,還得給他們糧食,讓他們撐過
一段時間。所以,曹仁的糧食就消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