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張郃的長槍,魏延沒有躲閃,反而將身體往前伸出,讓自己的肩膀撞上了張郃的長槍。
“噗!”
魏延臉上閃過痛苦之色,怒吼起來,然後他拋棄自己的武器,雙手緊緊的握住張郃的長槍。
“上!”
魏延怒吼一聲。
其實無需魏延的出聲,朱桓已經出手了。
魏延這是為他創造機會,朱桓的武器從魏延背後伸出,越過魏延,朝著張郃刺去。
朱桓的長槍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從魏延的背後刺出,槍尖在昏暗的火光下,閃著令人膽寒的寒光,如同毒蛇的獠牙,狠狠的朝著張郃咬去。
張郃見狀,頓時大驚,他沒有料到魏延居然會這樣,不惜冒險,寧願受傷也要將他的武器給抓住。
張郃試了兩下,發現魏延已經將他的長槍牢牢的抓住,讓他無法抽回。
與此同時,朱桓的長槍已經刺到了張郃麵前,張郃沒有辦法,隻能撒手,舍棄自己的武器。
不然的話,他會被朱桓這一槍給刺中。
“走!”
逼退了張郃,朱桓沒有追擊,對魏延大喝一聲,要和魏延一起退走。
“休想逃!”
張郃沒有肯放棄,他抽出自己的佩劍,大喝一聲追了上去。
“滾開!”
朱桓魏延沒有和張郃多做糾纏,因為張郃是佩劍,比起朱桓的長槍短了一大截,張郃無法像剛才那樣拖延兩人了,他隻能遠遠的跟著兩人。
朱桓和魏延看到張郃無法威脅到自己兩人,乾脆就不理會了,帶著少數的手下,匆忙的退後。
張郃在後麵緊追不舍。
“堅持住。”
因為剛才魏延的舉動,讓朱桓對魏延的感覺好了不少,他對魏延道“張郃無法威脅到你我二人,隻要離開這裡,就安全了。”
魏延臉色蒼白,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剛才張郃的一槍,讓他受傷了,整個肩膀都麻木了,就算逃回去,也得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過來。
“張郃,你等著,本將一定會報仇的。”朱桓安慰完魏延後,又對在後麵窮追不舍的張郃大叫。
“你有種就彆跑。”張郃在旁邊叫著,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但無奈朱桓手中的長槍更長,兩人打起來的話,吃虧的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