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大怒。
小小的士兵也敢議論他的樣貌?
簡直是找死。
守門士兵眼前的這夥人正是張鬆他們。
張鬆和他的三個手下,張任及他的兩名親衛。
張鬆帶著昏迷的張任從成都裡逃走,然後沿著嘉陵江而上,來到了這裡。
走水路並不輕鬆,張鬆他們吃了不少苦,期間有的人受不了了,悄悄的偷走離開。
直到現在還剩下張鬆他們七個人。
“你們的城主呢?讓他出來見我。”張鬆沒給士兵們好臉色看。
“你是什麼人?想要見我們城主?”守門的士兵笑了。
如果是其他人還好說,但張鬆這個又矮又醜,士兵們無法從張鬆身上看到什麼氣質,對張鬆沒有絲毫的畏懼。
“我的身份你們不配知道,告訴你們,等下要是城主怪罪下來,你們是承擔不起的。”張鬆冷冷的道。
要是他還是彆駕的話,這些士兵他肯定要收拾一頓,竟敢嘲笑他的樣子。
“你算什麼東西?”
守門的士兵聽到張鬆的話如此不客氣,他們的臉色冷下來,把武器拔出來,遙指著張鬆他們。
“我懷疑你們是奸細,識相的話,就趕緊束手就擒,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該死的家夥。”
張鬆看到士兵們居然還敢拔出武器來對著他,讓他更加生氣了。
“讓你們的城主出來。”
這時候,張任上前,對守門的士兵道,“我等有重要的事情告訴城主,否則你們承擔不起責任。”
不得不說,張任的樣子就是比張鬆的樣子有威嚴。
張任一站出來,士兵們心裡就忍不住嘀咕了。
同時張任說出與張鬆說出差不多一樣的話,效果卻完全不同。
張鬆的話,守門士兵隻當是笑話。
而張任的話,則讓守門士兵們重視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有士兵問道。
張任看起來不是普通人,雖然有些邋遢,但氣勢不凡,讓士兵們不敢造次。
“你們無權知道。”張任淡淡的道。
他的語氣有些虛弱,但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不弱,讓士兵們感受到壓力。
他是昏迷中被張鬆帶上路的,路上的條件不夠,張任受的傷到現在都沒有痊愈,他的戰鬥力十不存一。
張任將守門的士兵唬住了,士兵們不敢造次,最後商量了一番,決定還是派人去稟報城主。“你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