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避過了,兩傀儡卻未避過,被炸的粉碎。
“老狗,哪走。”
趙雲腳踏風神步,穿越了爆符硝煙,殺入了禪房。
牛轟不慢,隨後便到。
怪異的是,房中並未見法師蹤影。
“人嘞!”
兩人一個拎著龍淵,一個拎著紫霄,上下左右的看。
禪房不大,人卻沒了。
“不會跑了吧!”牛轟看了看敞開的窗戶,自行腦補著,多半是在兩人進來之前,那貨便已跳窗逃了。
“沒跑,還在。”
趙雲拿出了小靈珠,還泛著亮光,一會淺綠一會深綠,淺綠是指小黑胖子,這深綠嘛!自是指那法師。
看著看著,趙雲下意識低了頭。
房中沒有,那就是在地下了,搞不好有暗室啥的。
正看時,小珠子的深綠色光,湮滅了。
也便是說,法師的位置,已超了小珠子感知的範圍。
說白了,那貨跑了。
趙雲一聲冷哼,當即施了遁地術。
尷尬的是,未能成功。
“不是一般的地磚。”牛轟蹲在地上,用劍敲了敲。
聲音嘛!磅磅的。
趙雲聽之,嘴角扯了扯,這哪是地磚,明顯是鋼板。
“必有機關。”
牛轟站起了身,在房中摸來摸去,一邊摸還一邊的嘀咕,上回來時,沒見有機關哪!法師這般的精明?
“老巢,保命手段自不少。”
趙雲也在找,鋼板鋪成的地麵,遁地穿牆都不好使。
找了良久,都未尋到機關。
“接著炸?”牛轟側眸,試探性的看著趙雲。
趙雲輕搖頭。
聽方才的聲響,這層鋼板起碼一米厚,炸不開的。
縱要炸,也先得找對地方。
“那倆道童,就該留一個的。”牛轟撓了撓頭。
“怕是他倆也不知。”
趙雲沉吟道,師傅嘛!總要留一手的。
“呔,芝麻開門。”
牛轟突的來了一嗓子,還學著人有模有樣的掐動印訣,很本能的以為,法師設下的機關,需配合咒語。
也並非沒這可能。
不過這咒語嘛!小黑胖子顯然沒猜對。
噓!
趙雲做了個手勢,示意牛轟莫言語。
隻因,小靈珠又亮了。
不用說,法師又回來了,搞不好,等會就出來了。
倆人有默契,找地兒藏了起來。
而後,還收斂了真元,還屏住了呼吸,以絕感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兩人目不轉睛,貓在暗處左瞅右看,都不知入口在哪,搞不好就在腳下,那得瞅好了,力求一擊拿下。
傳說中的守株待兔,就是這麼來的。
不知何時,才聞一聲嗡動,空曠地麵,有一麵鐵門敞開,緩緩朝兩邊收縮,露了入口,能望見有台階。
而後,便見一腦袋露出來。
正是法師,還頗為謹慎的說,就露了腦袋,左瞅右看,想瞅瞅房中是否有人,也瞅瞅趙雲他們走了沒。
見沒人,他才踏著台階走出。
“不對。”走著走著,他驟然色變,又縮了回去。
“哪走。”
趙雲第一個竄出,同一瞬,還甩出了一柄飛刀。
“該死。”
法師臉色蒼白,跑的那叫一個溜啊!
轟!
而後,便是一聲轟隆,不難清楚,夾雜著吐血聲。
鐵門並未關。
或者說,還未來得及關,入口是敞開的。
“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牛轟罵罵咧咧,拎著龍淵劍進去了。
趙雲也不慢。
順著台階,倆人一路朝下走,約莫估計,已入地底。
待到最底端,才知是一條隧道。
裡麵烏七八黑,看不見儘頭,天曉得通往的是哪!
地上能見血跡,顯然是法師的。
兩人不敢大意,一人在前開道,一人在後防護。
“這是個墓道吧!”
牛轟拎著劍,走一路在牆壁上敲一路,是用特殊石料堆砌,牆上還畫著古老的圖像,認不出哪個朝代。
“還真是墓道。”
牛轟看得出,趙雲自也看得出。
此地陰氣頗濃。
所以,絕對是一座墓,而且,還是一座大墓,不說其他,僅瞧這墓道,就足夠耗費財力、物力和人力。
憑法師三人,造不出的。
若所料不差,是鳩占鵲巢,該是那法師尋了這座古墓,完事兒,又在古墓之上,造出了一個小道觀。
“陰陽宅?”趙雲嘀咕了一聲。
古墓為陰宅,道觀為陽宅,陰宅陽用,陽宅陰用,已成一體,二者可相互借氣,會冥冥中,成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氣運。
這說法,很邪乎。
不過,在玄門天書中,的確有一筆介紹。
可趙雲不明白,這麼一座大墓,為嘛要建在極陰之地,也是為了養屍?還是說,年歲久了,此處地勢地理大變,乃至於風水寶地,呈現出了大凶之象。
“何止偷屍體,還扒人祖墳哪!”牛轟唏噓。
趕屍的技術活兒,法師乾的不錯,盜墓這行當,他多半也是一個老手,除了不擅鬥戰,其他都還可以。
特彆是損陰德這一塊,那貨浪的比誰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