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門!
“城主明鑒,俺倆是切磋武道。”
“打著打著,他們就衝過來了,一言不合就要殺我。”
“晚輩為保命,隻得挾持嚴康。”
趙雲也開噴了,一言接一語不帶停。
乍一看,他是人畜無害的。
仔細一瞅,貌似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說著說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坐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
這貨的演技啊!
諸葛玄道嘖舌不已,上一瞬,還跟沒事兒人似的,這一瞬,就特麼戲精附體了?你的眼淚,說來就來啊!
嘖嘖嘖!
圍觀的看客,也唏噓不斷。
不得不說,趙家的少爺真他娘的全能人才,能打能抗能哭能鬨,不說其他,就這演技便與坑神有一拚。
若柳蒼空也在這,必定臉黑。
他家的姑爺,先前就是這麼碰瓷兒的。
“有我輩風範。”
月神的話,才是真的意味深長。
演戲嘛!
這可是坑蒙拐騙必備的絕技,趙雲該是無師自通。
這一點,她心甚慰。
看柳如月,就滿眸鄙夷了,她記憶中的趙雲可不這樣,咋還學會撒潑了,全然不顧形象?也不知何為丟人,她的完美,果是因趙雲,染上了一抹汙漬。
命都差點兒沒了,要臉有吊用。
若知柳如月心語,趙雲定會抽空回這麼一句。
看血鷹眾長老,臉已黑了。
你特麼的,說事兒就說事兒,咋還哭上了,哭就哭唄!還緊緊攥著劍,還橫在我家少主肩膀上,你彆一不留神兒,把俺家少主的腦袋砍下來了。
這貨,有前途。
楊雄深吸一口氣,看趙雲的眼神兒都斜了,不虧是皇族教出的寶貝徒兒,乾仗時很猛,哭起來,也是一秒入戲啊!
“城主,你得給我做主啊!”
趙雲哽咽一聲,都不知哪來這麼多眼淚。
“還有這等事?”
楊雄反應了一瞬,一喝鏗鏘,先前說過的台詞兒,又拎了一遍,隻不過,這回他看向的是血鷹族眾長老,罵娘的話我就不說了,眼神寓意代表一切都特麼要點兒臉吧!後輩們切磋,老輩也好意思往上衝?
怎麼個意思,還要殺人滅口?
被他這一看,血鷹族眾長老的老臉,頓的漲紅了,也不知是憤怒,還是丟人,被楊雄一通說教,臉龐火辣辣的。
“比試已完,放人。”
第一血鷹長老冷冷道,臉不臉的無所謂,把少主接回來才是正道,還有這忘古城,早走為妙,待的越久,越特麼丟人。
“放,自是放。”
趙雲不哭了,終是放下了紫霄劍。
完事兒,此貨便在嚴康身上一通翻找,啥個銀票、掛飾、兵器包括那顆生靈果,能拿走的,絕不可氣。
全能人才。
瞧趙雲嫻熟的手法,莫說看客,連楊雄都意味深長的捋了胡須,這小子,偷雞摸狗的勾當,必定沒少乾,手法這般的麻溜,三兩天是練不出來的。
先前,哭的那般痛。
此番,搶的這般順手,這廝是如何做到隨意切換的。
“你放肆。”
血鷹長老暴怒,當著俺們的麵兒,還敢肆無忌憚。
“比鬥前便說了,我贏,他的財物全歸我。”
趙雲嘴上說著,口上沒閒著,能拿走的,一件不拉。
“此話不假,這是你家少主跟趙雲的賭約。”
“嚴康戰敗,身為勝者,趙雲自有全收繳戰利品。”
“嗯,沒毛病。”
趙雲話落,便聞四方言語,紫發小孩、小黑胖子、小財迷這些,都是主力,還有血鷹敵對的家族也都跳出來助威,七嘴八舌,把戰前的約定拎了個門兒清。
“爾等。”
血鷹眾長老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吐血。
無奈,隻得看向楊雄。
楊雄又揣手,杵的板板整整。
城主嘛!縱他不說話,僅看神態便知一切。
看我?看我有吊用。
願賭服輸嘛!輸了還想賴賬,忘古城的這般好欺負?
這下,血鷹眾長老偃旗息鼓了。
幾個老家夥的臉,不是一般的難看,才知趙雲來此的寓意,這顯然是借楊雄的威勢,來打壓他們哪!
關鍵是,他血鷹族不占理。
這,都歸功於他家的寶貝少主,自詡強大,定了這麼個扯淡的賭約,如今被人逮住不放,能有什麼辦法,這是忘古城,還能硬乾不成?彆鬨了,莫說他們,縱是他血鷹族族長來了,也不敢太造次,敢在城中動武,誰特麼都彆想活著出去。
舒坦!
諸葛玄道笑的樂嗬,就喜看大族吃癟。
胖老頭兒也唯恐天下不亂。
血鷹族敵對的家族、與趙家交好的家族,也都露了笑容,若非情景不合時宜,多半也上去幫趙雲一塊搜。
這邊,趙雲已完事兒了。
真就打劫的乾乾淨淨,他還是給血鷹族、給嚴康留了點臉的,不然,身上這件衣裳,也會扒的一件兒不剩。
“這孩子裝個逼,比登天還難哪!”
看著昏厥、被打劫一空的嚴康,忘古老頭兒嘖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