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的禁製,他已悟透,還刻了自個的烙印,真正成他之物,隨他心念一動,玄甲隱於體表,感覺嘛!甚是奇妙,便如自身的一部分,穿上它倍兒有安全感,自帶反攻,關鍵時刻能陰人。
這般想著,他化出了兩道分身。
分身也是小孩模樣,肉呼呼的。
“來。”趙雲一步站定。
兩分身心意相通,一左一右攻來,一個出拳一個出掌。
趙雲未動,任由分身打他,挨了一拳一掌,與撓癢癢無異,不過,他的兩個分身就不怎麼好了,一左一右,卻被玄甲給反死了。
“好東西。”
趙雲輕輕的撫摸,愛不釋手。
既是好東西,那得給自家人分享,給他足夠的時間,必能將玄甲的奧妙研究透徹,如此,他也能自造玄甲,他也有這個自信。
用不了多久,便會人手一件。
月神說的不假,一旦讓趙雲初窺了門徑,便一發不可收拾了,等著吧!趙雲一定能造出玄甲來,而神之祝福拚力死保趙雲的悟性,也是個極正確的選擇,若連悟性也失守,那他真就廢了。
說造就造。
趙雲取了白紙,寫下了一種種材料。
看材料名字,不見得多高級,但組合在一塊,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最玄奧的,還是玄甲上的陣紋,自帶反攻,玄機便在陣紋。
他再現身,已是老字號。
陳玄老在打瞌睡,呼嚕聲賊響亮。
許是趙雲個頭兒太低了,也許是偷摸進來的,陳玄老愣是無察覺,乃至趙雲已逛了十幾圈兒,他才醒過來,一把就逮住了趙雲。
“你這,可有童子尿。”趙雲問了一聲。
“沒有。”陳玄老一邊說著,一邊在趙雲身上翻找,進來這麼久,若說這貨沒偷拿東西,鬼都不信,也怪他,睡覺睡的太死了。
“要不,我送你一壺?”趙雲笑嗬嗬道。
陳玄老還在翻找,不止一次斜視趙雲,常去青樓喝花酒,你還有童子尿?彆以為返老還童了,就真把自個當小娃娃了,鬼才信。
“其實,我很純情的。”
趙雲一語深沉,我還是個小處男呢?
這話,陳玄老權當放屁。
趙雲一聲歎。
難得說句實話,這老頭兒還不信。
一折優惠。
某人拿了材料,轉身就跑。
身後,則是陳玄老的一通大罵,逢見姬痕必定窩火,新宗大比時,怪他嘴賤,非要整出一個一折,那是個大坑,把他自個埋了。
天宗說小不小,說大也不是很大,總能遇見熟人。
山間拐角處,迎麵便見敖滅,長得是一如既往的囂張,瞧那五官,就好像是偷的彆人的,完了硬湊到了他臉上,咋看都不和諧。
“姬痕。”
敖滅麵目凶獰,櫻桃小嘴兒中,牙齒吱吱作響。
趙雲不語,隻上下掃量。
敖滅被他打那麼慘,這才幾日就複原了。
想想也對,內門排名第四嘛!妥妥的人才一枚,他家的師傅,多半給他用了很多療傷靈藥,換做一般人,得在床上躺個大半年。
“還我玄甲。”敖滅冷冷道。
“啥?”
趙雲沒聽清,往前湊了一步。
他這往前一步不要緊,敖滅卻嚇得蹬蹬後退,那一戰太血腥,這貨該是被打出陰影兒了,以為姬痕要揍他,沒了玄甲,姬痕能一路把他打成灰。
“你給我等著。”
敖滅冷哼,撂下一句狠話,轉身溜了。
人哪!不服不行,再來一場的話,趙雲會揍他更狠。
嘖嘖嘖!
路過弟子不少,見這一幕,多唏噓嘖舌。
那是敖滅啊!內門排名第四,除了龍妃、天禹和星魂,誰敢惹他,偏偏,有一人就給他治的服服帖帖,見了麵,竟是扭頭就跑。
“姬師弟,早。”
頗多弟子問好,一個姬師弟叫的很親切。
強者為尊的世界,拳頭就是最好的道理。
“早。”
趙雲笑著走過,個頭兒不高,逼格晃眼。
再回玉靈峰,除了龍妃,還有一道倩影。
乃雲煙,是來探望公主的,也是來探望徒兒的。
見了趙雲,她眼神兒不咋和善,猶記那日在天池,這個小東西尿了她一臉,此刻想想都窩火,也怪他,沒事兒扒他小褲衩作甚。
“幾日不見,師傅咋還憔悴了。”趙雲一路小跑而來。
“有嗎?”雲煙斜了一眼趙雲。
“是憔悴了。”
“有個不省心的徒兒,能不憔悴?”
“公主說,童子尿能美容養顏,不知好用不。”趙雲一本正經道。
此話一出,龍妃一瞬側眸我說過嗎?
說沒說過不重要,重要的是雲煙,聽了這話,美眸又綻放了火苗,強烈懷疑,那日在天池,這貨是醒著的,故意尿了她一臉。
趙雲則人畜無害。
這不賴他,是雲煙先扒他小褲衩的。
“空閒時,常回家看看。”
雲煙窩了一肚子火,起身走了。
當著公主的麵兒,她著實不好意思打徒兒,彆讓我在紫竹峰瞧見,給你整點新花樣,譬如,找根繩兒把你小雞雞綁住,憋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