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微皺眉,似看出了是啥。
他繞到了楚無霜背後,二話不多說,揭開了楚無霜衣衫。
潔白的玉肩,隨之裸露。
“你做什麼。”楚無霜似受驚嚇,欲要欺身。
“我還能把你強暴了不成?”趙雲一手按住了她。
說到強暴,這姑娘的臉,又刷的一下紅了,不由憶起了那夜,在玲玲府邸的桃花林,就差點兒被這貨那啥了,若非最後玲瓏趕到,能不能活著出來都兩說。
趙雲不語,就盯著楚無霜的玉肩看。
白不白他不知,但其玉肩上那道烏黑色咒印,卻極其的醒目,那是血蠱,也稱之為血咒,是血衣門的獨家秘法,他看過魔家秘卷,略有研究,該是楚無霜與血衣門大戰時,挨了一道血咒。
隻不過,楚無霜不知道罷了。
所謂血咒,是一種蠱法,也是一種咒術,便如一道烙印,一旦刻入人體,便很難祛滅,且會吸噬精血,無絲毫疼痛感覺,時間久了,中咒者會精氣潰敗而亡。
得虧他有天眼。
得虧施咒者道行不夠。
不然,也難尋出端倪。
“可看夠了。”楚無霜白了一眼。
“彆鬨,治病呢?”趙雲一聲乾咳。
“病?”
“血蠱。”
“我身上有血蠱?”楚無霜一陣驚愕,似也聽過這咒法。
“你以為我大半夜扒你衣服,是找錢嗎?”趙雲隨口回道。
楚無霜又臉紅,貌似是她想多了。
這也不能怪她。
某人有前科的,都給她整出陰影兒了。
“來,含嘴裡。”
趙雲說著,遞來一根木棍兒。
“很疼?”
楚無霜下意識接過。
趙雲沒回應,已祭出了雷電,罩住了血咒。
疼不疼,感覺一下就知道了。
唔!
楚無霜一聲低吟,臉色瞬時煞白。
她也自覺,把那木棍兒含嘴裡了。
疼,鑽心的疼。
血衣門的血蠱,她是見識過厲害的。
當年,姑姑就中過血蠱,是準天級的,那時姑姑才隻玄陽境,足用了大半月才祛滅咒印,還差點兒丟了性命,皇族與天宗皆震怒,派了皇影衛,把血衣門狠狠收拾了一頓,足有十年,血衣門都沒敢在大夏溜達,見一個便滅一個。
不成想,十年後的今天,她也挨了一道。
天雷撕裂,刺啦作響。
某人也不知憐香惜玉,朝死了煉。
為此,他還給自個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楚無霜抗揍。
哢嚓!
不久後,木棍斷裂,被楚無霜咬斷的。
許是太疼了,她臉頰慘白,冷汗直下。
“來。”
趙雲善解人意,又遞來木棍。
這回,楚無霜沒有接,獨有一份倔強忍得住。
趙雲不強求,天雷威力又加持。
啊!
楚無霜低吟,劇烈喘粗氣。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喘的很有節奏。
得虧此處無人。
若有人路過,定會進來瞅瞅,誰擱這那啥呢?
還是趙雲實在,又把棍兒塞人嘴裡了。
喘的這般有節奏,總會讓人浮想聯翩。
特彆是他,腦洞一旦大開,那就是一部電視連續劇。
那日,他幫女帥煉殺意。
今夜,幫楚無霜煉血蠱。
真要比的話,還是女帥白一點兒。
再比的話,那就是羽靈皇妃最白。
不知何時,他才收手。
血蠱已被煉化,給他累的不輕。
瞧楚無霜,疼的夠慘,煞白的臉頰,毫無血色,冷汗浸濕了衣衫,像剛沐浴過,襯出了玲瓏的身段,還有一抹抹女子香在飄溢。
歇息片刻,她臉頰才見紅潤。
“多謝。”她這一語,是發自靈魂的。
“就沒點兒實在的?”趙雲抱著酒壺道。
“要錢還是要我。”
楚無霜也是話趕話,頂風兒就來了這麼一句。
“要你。”
趙雲對著酒壺哈了一口氣。
這話,還有後半句拿你去換錢。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某個妹子臉頰上的紅暈,映著暗淡的月光,還是很迷人的,來了魔域遺址,發現自個,是越來越大膽了。
不過,某人這個回答,聽著還是很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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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還有章節,要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