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門!
轟!
趙雲一拳,蒼穹動顫。
元英一招不敵,當場被轟翻出去,被天劫劈的血骨橫飛,血與骨,在墜落之中,被雷電淹沒,劈成了飛灰,天劫中染滿了血色。
“吾不信。”
元英披頭散發,強行定住身形。
未等他開攻,趙雲便如閃電般殺至。
被他欺身近前,便注定很悲慘,一整套的鬥戰聖法還是有的,招招詭異,一擊更比一擊強,主要是戰意,越打越強,真霸烈無匹,愣是將元英,從西方的虛天,一路乾到了東方的最蒼穹。
啊!
元英的嘶嚎,是發自靈魂的咆哮。
可惜,沒啥吊用。
嚎的越響亮,被錘的越狠,在自個天劫下,在自個的主場中,愣是被一個地藏境,打的站都站不穩,每每欲反攻,都被強行打斷,完了,又是一套近身搏殺,加之雷電,一次次血骨橫飛。
“這。”
見了血腥一幕,大元偃旗息鼓。
那是皇子元英啊!同階鮮有敗績,如今修為高過姬痕,而且,還占儘天時地利,這等境況,竟被姬痕一路爆錘,那貨該有多強。
“聖子霸氣。”
大夏將士賊來精神,嚎的驚天動地。
長臉。
天宗聖子真太長臉了。
縱觀曆史,在彆人天劫中還那般猛的,除姬痕找不出第二個,而這場劫,貌似就是他的磨刀石,渡過天劫的人,果然是逆天妖孽,難怪那貨皮糙肉厚,雷都劈不死他,不止能打還很抗揍。
啊!
元英又咆哮,雷海巨顫。
趙雲遭了雷劈,一路橫翻出去。
至此,大戰才有停歇。
元英一步搖晃,才強行站穩,披頭散發,通體上下鮮血淋淋,多處還有血骨曝露,也不知是被雷電劈的,還是被對麵那位給打的,隻知已無人形,此刻形態,像極了一隻厲鬼,森然可怖。
“不應該啊!”
趙雲則一聲嘀咕,手中,還拈著十幾道符咒,有懸空符,也有飛行符,在他看來,元英之所以能上天,皆因這等符咒,方才近身搏殺時,都被他偷了過來,沒有符咒,對方竟還能懸空。
看錯,他才知端倪。
“好奇異的一雙鞋。”
趙雲摸了下巴,盯住了元英的鞋子,準確說,是一雙靴子,成紫金色,其上,烙印有古老秘符,且還鑲嵌著篆文,元英之所以能懸空不落,皆因那雙紫金靴,穿上它,便可憑空直上,即便沒有懸空符和飛行符,一樣不會墜落虛天。
“有意思。”趙雲眸光閃射,對那雙紫金靴,頗感興趣。
殺!
元英怒嚎,又攜卷雷海而來,該是開了一種禁術,黑發化作了血色,眉心處,還刻出了一道古老紋路,戰力暴增,氣血更顯狂暴,周身伴生的異象,更顯清晰,能見大川山河,氣勢恢宏。
趙雲不語,收了龍淵劍,捋起了袖子,還是正麵攻伐。
其後一幕,就有點兒不堪入目了。
大戰很精彩,很血腥,也很火熱,可打著打著,就發生了怪異事,元英的腰帶啊!上衣啊!褲子啊!竟都一件件的不翼而飛了。
或者說,是被某人被偷了。
那貨不止在打架,順便還給人把衣服扒了。
十幾回合打下來,元英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條花褲衩。
哦不對,除了花褲衩,還有那雙紫金靴。
那靴子很詭異,趙公子偷了好幾回,愣是沒脫下來。
在他看來,該是紫金靴上有特殊的禁製,是防脫的。
“這也太。”
“老夫掐一算,元英很涼爽。”
“不可否認,那貨身材還是不錯的。”
“姬痕與女的打,也這般扒人衣服?”
大夏邊關城牆上,唏噓聲一片。
男將士們,都是眸光璀璨。
女將如楚嵐,則嘴角直扯。
乾仗就乾仗,咋還脫衣服呢。
不過想想,便也釋然了,那貨貌似不怎麼要臉皮,與無霜鬥戰時,都不知憐香惜玉,一頓朝死了摔,還能指望他講武德?
“有此後輩,吾心甚慰。”
老家夥捋胡須,神色多深沉。
看吧!聖子果是多才多藝,若是把褲衩也脫了,該有多熱鬨。
“這。”
瞧大元那邊的神態,才是真的精彩,集體仰眸,皆嘴巴半張,這場架打的,也太涼爽了,那可是元英,是他大元王朝的二皇子啊!九大王朝最年輕的準天境,竟是被姬痕,近乎脫了精光。
不罵了。
兩國都不罵了,都仰著腦瓜子,倆眼都瞪的溜圓。
看過這麼多場大戰,就屬這場最涼快,也就屬這場最無法無天了,打仗呢?這麼大的場麵,咋還帶脫衣服呢?還知臉皮是何物?
畫麵,賊養眼。
試想,一個人才渾身上下,就穿了一個花褲衩,就穿了一雙靴子,姿態得有多清新脫俗,怕是長這麼大,元英都沒這般涼快過。
“姬痕。”
元英的嘶嚎,猙獰如惡鬼。
大元王朝二皇子,最年輕的準天境,貌似也架不住這場麵了,三兩人看到還好,但兩國幾十萬大軍哪!再厚的皮囊,也知臉紅啊!是他小看了姬痕的節操,為了贏他,儼然已不要臉皮了。
若藍發女子也在這,他倆該是有的聊。
同樣都被某人扒過衣服,同病相憐唄!
“我給你留著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