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門!
老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僅論殺生符的畫法,大羅聖女的確可做趙雲的引路人,每給他演示一次,都能讓他少走很多彎路,因為殺生符的畫法,真的很繁瑣。
還好,趙公子悟性極高,不消半日,便得了真諦,莫說大羅聖女,連胖大仙和老神棍都嘖舌不已,有這般天賦,著實逆天。
“這妹子長得真水靈。”
光頭老扒在丹爐的邊緣,露了半個光禿禿的大腦袋。
他身側,一左一右是搗蛋鬼和呼嚕娃,也都倆眼圓溜的看大羅聖女,仙宗多美人,這位的姿色,與不念天有的一拚。
“她倆的血脈,很像啊!”呼嚕娃一聲嘀咕,口中的她倆,是指道家聖女和大羅聖女,本源極為相似,讓人不覺以為,她們是同出一脈。
不知何時,大羅聖女才離去。
臨走前,她還給趙雲留了不少秘傳卷宗,皆是有關符咒的,其內,記載了不下上千種符紋,技多不壓身嘛!以趙雲之天賦,多學一些,總能用的上。
她走了,趙雲還擱那兢兢業業的研究。
威力不俗的殺生符,他已能勉強畫出來。
待時間久了,他畫符的速度,也隨之攀升,從遠處去看,像極了一個奮筆疾書的畫家,三下五除二,就是一個絕代佳作。
“來,老夫瞅瞅。”
藏於暗處的倆老頭兒,都揣手湊了上來,像是倆監考官,跑來審閱試卷,而趙雲畫出的符咒,就是所謂的試卷。
看過,兩人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趙雲所畫符咒,雖未到極致,但也堪稱上品了。
時間,他需要更多時間來磨煉。
熟能生巧,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不知威力如何。”
老神棍拎了道符,很自覺的丟入了天宇仙爐。
而後,便聞爐中傳出轟鳴之聲,以及殺豬似的慘叫。
趙雲看的扯嘴角,能透過丹爐看到那仨貨,怎個慘字了得。
就這,那仨好基友都沒敢吭聲兒。
兩尊巔峰仙王啊!這特麼誰惹得起。
“挨炸也是一種修行。”
倆老頭兒倒背著手,滿意的走了。
話糙理不糙,他倆之所以耐打抗揍,都是這般練出來的,為此,他們還經常在三更半夜,結伴去師尊的墳前,放一串炮仗,以表達對他老人家的思念之情。
“你倆老不死的,彆等俺們進階仙王。”爐中有暗罵,三張黑臉格外齊整。
趙雲一聲乾咳,又埋頭提筆畫符。
這一畫,又是大半日,符咒是一道接一道。
至夜幕降臨,他才放下符筆,看桌案上一遝一遝的符咒,皆是他辛苦得來的成果,若拿出去炸人,場麵絕對很壯觀。
當然,與人鬥戰的話,可不能依賴這些。
殺生符威力是不俗,但前提得炸的響才行。
說到底,符咒隻是個輔助,打鐵還得自身硬。
嗡!
伴著一聲嗡隆,天宇仙爐的蓋子被掀開了。
搗蛋鬼三人都跳了出來,都渾身烏七八黑,被燒了一日,體內力量皆已被煉化,形態是狼狽了點兒,但都是值得的。
“莫愣著了,坐吧!”
趙雲招呼了一聲,已擺下了美酒。
三人自不客氣,洗漱一番各自就位。
“此番來就不走了,罩著俺們不。”三人嗬嗬笑道。
“必須罩。”趙公子氣血澎湃,一嗓子嚎的霸氣側漏。
“就差那個姓狂的了,聽說那小子最近很火。”
“何止很火,都快燒著了,已然乾到仙榜第十。”
“第十名咋了,挨我一棍子,照樣讓他鬼哭狼嚎。”
老樹下的一幕,還是很和諧很熱鬨的,雖談不上憶往昔崢嶸歲月,但也少不了唏噓感慨,仙路太漫長,能在亂世中坐在一塊,把酒言歡,也算難能可貴。
“喲,喝酒呢?”
四人聊的正開心時,幾個老家夥走了上來。
皆仙宗長老,而且都是老祖級的,氣息一個比一個隱晦。
“眾位長老,我。”
趙雲起了身,可話還未說完,便被扒拉開了。
待站穩,幾個老家夥已圍了搗蛋鬼三人,如在研究古董,上下左右的掃量,時而還伸手,捏捏三人的小胳膊小腿兒。
三人一陣尿急,背後還涼風兒嗖嗖。
隻因,眾老家夥看他們的眼神不正常。
最尷尬不過趙雲,他好歹頂著的是大羅聖主的名頭,最不濟,也還是不念天的徒兒,這般被晾在一邊兒,著實掛不住臉。
掛不住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