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門!
砰!
趙雲一步落地,震的大殿晃蕩。
“你是何人,怎麼進來的。”血袍青年豁的起身。
身側。
落日大長老則雙目微眯,窮儘目力窺看趙雲。
看過,啥也沒看出,對方捂的太嚴實,難見真容,難斷修為,隻知煞氣冰冷異常,饒是他的根基和底蘊,都如墮冰窟。
趙雲無視二人,隻看披頭散發的楊玄宗,他記憶裡的師伯,比他想象中更淒慘,哪還有當年半分英姿,儼然一個病入膏肓的廢人。
楊玄宗也在看,神色略顯呆滯,也略顯迷茫,他雖不知麵前這位是誰,但此人的眸,卻讓他倍感熟悉親切,似曾相識。
“這般無視本尊,找死。”
血袍青年暴喝,一道劍芒隔空劈來。
趙雲未動,卻有光輝淩空垂落,籠暮了他體魄,乃至周身外,半丈天地,皆絕對防禦,輕鬆擋下劍芒。
“永恒天禦?”
血袍青年皺眉。
落日大長老也下意識起身。
無需再問,便知此人是趙雲,永恒一脈的仙藏,便是最好的證明。
“師伯,且先歇息。”
趙雲說著,拂手將楊玄宗收入了永恒界。
他其後的一瞥,是對血袍青年和落日大長老。
這一眼,頗具威懾力,看的兩尊巔峰仙王,都齊齊退了半步,趙雲沉寂十八年,已遠非昔日可比,不久前,海王一脈被滅族,便是趙雲的傑作,真要打,他倆遠不是對手。
“小友,此間有誤。”
噗!
血袍青年率先慫了,一臉賠笑,可那個誤會的“會”字,還未說出口,便見他人頭落地,是被趙雲瞬身一刀砍落的。
若血陰教捉楊玄宗,是無意之舉,那還好說好商量,可問題是,今夜都特麼指名道姓的買賣人口了,那便沒有回旋的餘地。
嗖!
落日大長老色變,如鬼魅般遁出了大殿。
隨之,便是一聲嗡鳴,一杆烏黑的戰矛,追著他出來了,自是趙雲拋出的,來都來了,還想走?
噗!
又是血光乍現。
落日大長老被一矛釘在了半空。
“這。”
殿外的人齊仰眸,連礦山的苦工,也都仰頭看來。
沒人知道為何會有這一幕,一尊仙王咋就被釘那了。
轟!
萬眾疑惑時,大殿轟然崩塌了。
碎石崩飛中,趙雲緩緩走出,一手拎著淌血金刀,一手提著血袍青年的頭顱,宛如一尊魔神,洶湧的煞氣,滔天翻滾。
“趙趙雲?”
血陰強者見之,集體後退。
大羅聖子的凶名,他們早有耳聞,遠的不說,就說天帝城的海王一脈,竟被他一人屠的滅族,這麼一尊煞神,怎的來了他們血陰仙土,還有,他手中提著的那顆頭顱,是他家統領嗎?被釘在半空的那位仙王,是落日神教的大長老嗎?
說到落日神教大長老,肉體已炸滅,隻剩一道元神。
他欲遁走,奈何戰矛強行封禁,元神被卷入趙雲紫府。
進來一瞧,誒呀?還有一人,若未看錯,該是太上宗的仙王,是個出了名的浪蹄子,就喜找人陰陽交合,以此修煉。
“趙雲,你好大的膽。”
暴喝聲響徹,一道人影踏天而來,一襲黑袍烈烈,身後的血煞大海,吞天納地,且卷著無數怨靈,哀嚎聲讓人心顫。
他,便是血陰教的教主。
魔王口中吞了自個孫兒的人才,就是這位了,無論根基還是底蘊,都在血陰祭司之上,甚至於,比昔日的海王老祖,還要恐怖一分,雖仙王修為,卻已有半神威勢。
來的不止他一人,四麵八方皆有仙虹飛射,皆血陰教的強者,清一色的仙王境,不乏巔峰級,聯合的氣勢,恢宏磅礴。
多說無益,戰!
趙雲無甚廢話,拎刀便上。
恰逢一尊血陰仙王殺至,被他一刀劈的橫翻虛空八百丈。
“真以為吾血陰教,是那海王一族?”血陰教主的暴喝,頗有氣吞八荒的威勢,話落,便見他身後血海翻滾,攜卷著怨靈,淩天淹沒了趙雲。
破!
趙雲一喝鏗鏘,如一頭蛟龍騰身而出,翻手一刀,劈開了血海,連帶血陰教主,也一並被震退,同一瞬,血陰強者的攻伐也到了,或刀光劍芒,或法器秘寶,漫天都是,頗有一擊轟滅永恒傳承的架勢。
同樣的劇目,再次上演。
趙雲雙目閃光,瞄準了血陰教主。
自古槍打出頭鳥,誰讓那貨跳的最歡實。
唔!
血陰教主一聲悶哼,才剛站穩,便被調換了位置。
然,這廝比海王老祖機智,在漫天攻伐臨身的一瞬,又把位置與趙雲換了回來,還想坑本教?你丫的還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