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聽完馮常樂的解釋,蕭一凡徹底回過神來。
滕縣長是被市紀委的人帶走,蕭一凡若與之有關,也該被帶到市裡去才對。
“常樂,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蕭一凡滿臉慌亂的問。
老板被拿下,又有人背後捅刀子。
蕭一凡有種朝不保夕之感,心中慌亂至極。
馮常樂略作思索,沉聲說
“一凡,我覺得,你的事可以先放在一邊。”
“無論是針對你,這次沒得逞,短時間內,絕不會再出手。”
“你老板怎麼回事,他不會真受賄了吧?”
馮常樂對滕兆茗的事不了解,才會有此一問。
“絕對沒有!”
蕭一凡篤定的說,“滕縣長是個清官,他絕不可能受賄。”
“這事不是僅憑你嘴上說說的,你得拿出證據來。”
馮常樂沉聲道,“你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給我聽一遍!”
蕭一凡隨即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馮常樂喝了口果汁,沉聲問
“你覺得,那幅畫是假的?”
“不,市紀委的人大張旗鼓找上門去,絕不會是假的。”
蕭一凡出聲道,“但,那天縣長剪彩回來,我檢查過那幅畫,畫軸上有個吊牌,s上麵寫著仿製工藝品。”
“市紀委的人上門時,你將那畫拿給他們的,吊牌還在嗎?”
馮常樂急聲問。
蕭一凡仔細思索一陣,輕搖兩下頭。
馮常樂麵露凝重之色,眉頭緊緊蹙成川字,沉聲道
“一凡,根據你所說,這事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那幅畫被人調包了!”
蕭一凡想過這可能,但隨即被他排除掉了。
縣長辦公室一般人根本進不去,要想在他和滕兆茗的眼皮底下調包,還不被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
蕭一凡抬眼看向馮常樂,說出他的想法。
馮常樂一臉正色道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有人調包外,還有什麼可能,使假畫變成真畫?”
思索許久後,蕭一凡沉聲道
“常樂,如果這一假設成立,你覺得誰會調包呢?”
“誰得利,誰就是調包之人!”
馮常樂一臉篤定的說,“就算這人沒親自出手,也是他指使的。”
“如果這麼說,確實有一人符合要求。”
“誰?”
“縣委副書記李濟山!”
蕭一凡隨即將對方暗示他,誣陷滕兆茗的事說了出來。
“那就沒跑了,鐵定是他!”
馮常樂一臉篤定道,“你隻要緊抓住他不放,一定會有收獲。”
蕭一凡鄭重的點了點頭,滿臉堅毅之色。
“姓李的位高權重,不可能親自辦這事。”
馮常樂壓低聲音道,“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幫他辦這事?”
蕭一凡不用思考,脫口而出道
“宋長河!”
“雲都縣府辦主任?”
“咦,你怎麼知道的?”
蕭一凡好奇的反問。
馮常樂和蕭一凡並非雲都人,而是蕪州下屬的南興縣人。
雖說兩人之間的關係很鐵,但由於工作繁忙,必須接觸的機會並不多。
蕭一凡很少和馮常樂說雲都官場的事,他卻能一口道出宋長河的身份。
咄咄怪事!
“我今晚來雲都,和這位宋主任有關。”
馮常樂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