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悄悄地來到審訊室,見兩個負責審訊的小刑警,還在繼續審訊吳清河。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張銘,你們審得怎麼樣了,有進展吧?”
沈建才拿出中華香煙散了一圈,說道,“你們出去放鬆一下,我來替你們看一會兒。”
“謝謝沈隊。”
張銘說著,拉起另一個刑警李華,一起走了出來。
“張銘,沈副隊長這樣做不太好吧?”
李華埋怨道,“他獨自一人和嫌疑人待在一起,是不是有串供、教唆之嫌?”
“他是副隊長,我們哪有資格和他叫板?”
張銘說著,拿出手機揚了揚之後,打給了周吉星。
周吉星一聽沈建才跑到了審訊室,立馬從值班室跑了過來。
到了審訊室,見沈建才正和吳清河低聲竊竊私語。
“沈建才,誰讓你進來的?這麼晚了,還親自來,真是夠熱心的。”
周吉星嗬斥道,“你該不會是傳遞什麼消息的吧?”
“周隊,我怎麼可能呢?”
沈建才矢口否認,“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亂說,這案子本就跟你不相乾,你這麼熱心,好像有點過了吧?”
周吉星語氣不善地說道,“作為一個老刑警,自己沒點數?”
“我純粹就是路過而已,何必這麼緊張。”
沈建才一邊說著一邊向室外走去。
見沈建才悻悻而去,周吉星也沒有辦法,隻得連夜審訊。
要說沈建才沒有對吳清河說什麼,絕對不可能。
現在已是深夜,也是人精神最為疲憊的時候,對審訊有很大的幫助。
“吳清河,你為什麼打傷了李勇之後,不讓其就醫?”
周吉星沉聲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你要老實交代,否則你罪過可就大了。”
“那個李勇就是個強驢,要不是他揚言報仇,朱隊長也不會那樣對待他。”
吳清河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那個朱隊長?”
周吉星疑惑地問道,“他又是受誰的指使?”
“朱隊長就是雲鵬實業原來的保安隊長,也是我們的頭。”
吳清河坦然道,“我們都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事的。”
“他現在人在哪裡?”
周吉星追問道,“他之所以指使你們,是受了誰的命令?”
“我怎麼知道,他人現在哪裡,我們已經很久沒聯係了。”
吳清河狡辯道。
“你說你做的事都是受朱劍鋒指使,那你侮辱徐乃翠一事也是受他指使?”
周吉星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再狡辯了,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我沒有強殲徐乃翠。”
吳清河振振有詞地說道。
“你說你沒有做,為什麼簽訂賠償協議?還給了人家一萬塊。”
周吉星沉聲道,“你以為我們就是聽你糊弄的。”
“那個賠償協議是賠償常寶金的,我又沒對徐乃翠做什麼。”
吳清河打死也不承認,自從上次楊健提醒自己,便堅決不承認。
再說,他也清楚得很,相對於打架鬥毆、人身傷害相比,強殲罪判得更重。
一連審訊了近三個小時,東方也泛起了魚肚白。
無論周吉星用了什麼方法,吳清河不是不承認,就是把問題推給朱劍鋒。
絕不承認自己是主犯,而是受命於人,是個從犯,心想朱劍鋒反正已經離開雲鵬實業,便來個死無對證。
周吉星見吳清河耍奸撒潑,把自己與牛大鵬撇的乾乾淨淨,知道這是受了沈建才的教唆,便吩咐張銘二人繼續審,自己走出了審訊室。
清晨的涼風吹過,周吉星頓覺神清氣爽。
點了一支煙之後,便將審訊結果告訴了唐元義。
“看來沈建才是與之通了氣了。”
唐元義聽了之後,“現在,吳清河既然把所有的事情往朱劍鋒身上推,那就把他找出來。”
“唐局,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看來還需要馮所長他們配合。”
周吉星訕訕地說道,“隻有控製了朱劍鋒,才能找到突破口。”
“好吧,既然如此,我來打電話說一下。”
唐元義叮囑道,“你那邊可不能再出差錯了,否則,這案子還真的不好辦。”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有關案情的事,便掛了電話。
想到案情的撲朔迷離,唐元義打了電話給蕭一凡。
蕭一凡一聽,也是氣憤不已,隨即打電話給了馮常樂。
“老大,一大早你就把我喊過來,是什麼事,這麼急?”
馮常樂埋怨道,“我這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早飯不急,等會我請你上街吃,想吃什麼,隨你點。”
蕭一凡笑道,“現在當務之急,立即把雲鵬實業前保安隊長朱劍鋒找出來。”
“什麼情況?吳清河的案子審得怎麼樣了?”
馮常樂一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道,“那個朱劍鋒不是早就離開雲鵬實業了嗎?”
“剛剛唐局打電話來,吳清河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朱劍鋒身上推。”
蕭一凡沉聲道,“他想以受人指使為由,減輕罪責。”
“他妄想,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馮常樂不以為意地說道,“想拿朱劍鋒做擋箭牌,真是好算計。”
“所以,現在案件進入了一個瓶頸期,現在唯有將朱劍鋒抓捕歸案。”
蕭一凡沉思道,“才能將吳清河的退路給堵死。”
“當初還想通過對吳清河的審理,把牛大鵬一起拿下的。”
馮常樂沉聲道,“現在看來,我們真是低估他們了。”
接著說道,“等會兒,我就安排錢士茂去蕪州查找朱劍鋒。”
“常樂,這件事最好暗地裡進行,不要讓對方得知消息。”
蕭一凡提醒道,“否則,周隊他們也不會請你們去操作此事。”
“我懂,你就等消息好了,一發現朱劍鋒的行蹤,立馬向你彙報。”
馮常樂說完,便要起身離去。
“常樂你等一下,不管怎麼說,大家最近都辛苦了。”
蕭一凡笑道,“晚上叫上方振斌和錢士茂,大家聚一下。”
接著說道,“地點就在詩緣酒樓。”
“能得到鄉長大人的邀請,實屬榮幸,保證準時赴宴。”
馮常樂說著,搖了搖手走出了蕭一凡的辦公室……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