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真是太笨了。”
蕭一凡突然興奮地拍了一下桌子,欣喜地笑道。
“老大你發現什麼了,怎麼這麼興奮,你們是吧,該不會是範進中舉了吧?”
馮常樂驚訝地問道,“發現什麼了,你趕快對我說說,彆光顧著自己高興,把我的思路都給攪糊塗了。”
“常樂你來看。”
蕭一凡說著,拿過馮常樂手中的筆,把雲鵬實業和母親之間畫了等於號。
“什麼意思?”
馮常樂不明所以地問道。
“你看,雲鵬實業對於胡守謙和牛大鵬來說,就是利益共同點對不對?”
聽到蕭一凡的問話,馮常樂認同地點了點頭。
“你在看,母親兩個字,是不是他們最親的人?”
蕭一凡說著,用筆點了點胡守謙、牛大鵬的名字。
“沒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啊,有什麼問題?”
馮常樂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圖案,疑惑地說道。
“雲鵬實業和母親,既然都是對胡守謙和牛大鵬很重要,我們可不可以把兩者合二為一呢?”
蕭一凡笑眯眯地說道。
“對啊,如此一來,他們之間說的話就好理解了。”
馮常樂一拍桌子說道,“這個牛大鵬他媽的也是個鬼精鬼精的家夥,竟然這麼隱晦地說話,厲害!”
“嗯,看來你還不笨,否則,我真懷疑你當初上警官學院,是不是你爸找人托了關係,走了後門。”
蕭一凡戲謔地說了一句。
“不帶這麼誇人的好吧,當年我也是同齡人當中的佼佼者好吧。”
馮常樂額頭爬滿了黑線。
蕭一凡一聽,笑道
“現在,問題已經找出來了,證明牛大鵬和胡守謙之間肯定存在利益關係。”
“牛大鵬處心積慮地找胡守謙,就是向其表明了態度,如果,後者不聞不問,他有可能撂挑子,從最後的一句話,就可以分析出來。”
“你現在趕緊回去,抓緊時間對牛大鵬加以審問,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爭取讓他早日說出實情。”
“老大,你是工作狂嗎,我們晚飯還沒吃呢,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還有點人性嗎?”
馮常樂苦逼地埋怨道,“方振斌和錢士茂還等我請客呢。”
“沒事,你先回去安排,我現在就去鎮上,買幾個好菜,去所裡慰勞你們。”
蕭一凡拍了拍馮常樂的肩膀說道,“這就叫吃飯、工作兩不誤。”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怎麼給我感覺,好像我們被你給抓了似的?”
馮常樂嘟囔了一句。
“反正就這麼個意思,趕緊回去,酒你準備,你們能不能喝我不管,的給我準備好一瓶,走了。”
蕭一凡催促道。
“遇到你這個黑心老板,我這是無語了,命運捉弄人啊!”
馮常樂感歎了一句。
“好了,走吧,兄弟。”
蕭一凡說著,拉著馮常樂就往樓下走去,開始分頭行動起來。
胡守謙自從蕭一凡帶著牛大鵬他們離開之後,就下樓開車,直接往蕪州駛去,來到了一家迎賓大酒店,進了3018號房間。
“守謙,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
沈碧茹說著,撲入了胡守謙的懷抱。
“有什麼好怕的,天塌不下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胡守謙感受到沈碧茹瑟瑟發抖的身體,拍了拍其後背說道,“你也是的,怕,躲到雲都不就行了,還要跑到蕪州來,讓我開了好長時間的車。”
“你的心可真大,雲鵬實業的老總牛大鵬、常務副總高雲傑都被抓了。”
沈碧茹擔心地說道,“下麵是不是,就輪到了我這個財務副總了,雲都太小了,也不方便我們離開,這裡更方便不是嗎?”
“你一個做財務的有什麼好怕的,你做的事情都是按照大鵬的意思做的,能有什麼責任?彆杞人憂天了。”
胡守謙說著,就要將沈碧茹從懷中推開,一個晚上的折騰,讓他感到身心疲憊不已。
“老公,不要鬆開我,我怕。”
沈碧茹嬌嗔道,“老公,你忘了嗎,水岸花園出事的時候,是你讓我提錢的事,忘了嗎?萬一到時候追究這筆錢的時候,我無法開脫。”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提了多少?”
胡守謙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錢都放在哪裡了,你可不能存銀行啊,就是存,既不能轉賬,也不能存入你的賬戶。”
“我是做財務的,有那麼笨嗎?太小看你老婆了,我一共提了三百萬,留一百多在賬戶上,你懂的。”
沈碧茹嬌笑道,“我用兒子的身份證辦了兩張卡,每張卡上分批存錢,一共存了五十萬,多了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用姑媽的身份證辦了一張卡,存了五十萬,剩下的全在這裡。”
說著,轉身指了指牆角的旅行箱。
“你做事我放心,真是我的賢內助,所有事情安排得非常妥當。”
胡守謙毫不吝嗇地誇讚了一句。
“老公,你現在才終於知道我好啦,真是讓我感到好開心呢。”
沈碧茹撒嬌著說道,“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了。”
“你聽我說,現在的形勢非常緊張,大鵬今晚被抓,就說明蕭一凡他們有了充分的證據。”
胡守謙歎了一聲說道,“為了我們的將來,你明天就去雲西省的姑媽那裡,和兒子先彙合,他一個人在那,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