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看著牛大鵬似睡非睡假寐的樣子。
“牛大鵬,到現在你還沒認清形勢嗎,要想儘快的解決問題,你得拿出你積極配合的態度。”
馮常樂沉聲道,“你雖然犯了一些不該犯的錯誤,但作為商人來講也是情有可原,商人逐利,其手段也是非同尋常啊。”
“你想說什麼,是在同情我,還是在這閒來無事拿我刷存在感?”
牛大鵬抬頭自嘲地說了一句。
“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你的苦衷,畢竟雲鵬實業那麼大的一個公司,發展到今天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那可是你辛辛苦苦努力的結果。”
馮常樂歎息了一聲說道,“現在,因為水岸花園塌樓事故,把你弄得是焦頭爛額,甚至,連雲鵬實業都要麵臨倒閉破產的局麵,大廈將傾實屬可惜了!”
“倒閉也好,破產也罷,雖然離不了一個苦字,終究是我自己的事,你又何必在這感歎不已。”
牛大鵬表麵看似雲淡風輕的樣子,痛苦地表情卻毫不猶豫地顯露了出來。
馮常樂一看,事情有了轉機,連忙說道
“我是為你感到可惜、為你叫屈,感到不值,一個企業發展到這麼容易嗎,說沒就沒了,你春風得意之時,人人對你加以奉承,看見你如見財神親臨。”
“當你運氣不好,走到了困境的時後,當初對你視若神明地人,卻對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甚至棄你而去。”
“我就搞不懂了,當初在你創業的時候,雖然有胡書記給了你不小的助力,可是,當初追隨你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們呢,或者說和你合作的那些人呢,都做鳥獸散了嗎?為什麼,現在卻讓你一個人苦苦支撐,竟然沒一個人幫你。”
“到底是世態炎涼,還是人心不古,難道他們就隻知道利字當頭,毫不顧及親情或者說是友情嗎?”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
牛大鵬癲狂地笑了笑,“想我牛大鵬發展到今天,雲都有名的私營企業,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旁觀的哪裡還有羨慕與嫉妒,不是一群看笑話的人,譏諷和嘲笑隨之而來,就是避而遠之,生怕惹禍上身,還談他媽的什麼情分?”
“這麼說,當初你創業的時候,還是有人跟你一起合作、打拚屬於自己事業的,現在他們為什麼躲得遠遠地,避而不見呢?”
馮常樂趁機說道,“現在是你正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這麼做也太不應該了,你應該把他們一起拉出來,而不是你一個人站在風口浪尖,獨自承受痛苦。”
“嗬嗬,他?”
牛大鵬啞然失笑地剛要說些什麼,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冷哼了一聲,又低頭不再言語。
“牛大鵬,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說得好好的,又難過起來了?”
馮常樂見牛大鵬警惕性很高,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可是,不管馮常樂怎麼關心、詢問,牛大鵬就是閉口不談。
見此情形,馮常樂示意方振斌繼續審問,自己則故意走到了審訊室外麵……
翌日清晨,胡守謙將沈碧茹送上了去雲西省的列車,看著緩緩向前移動的列車,心中噓唏不已,直到列車遠去,消失在視野之後,懷著忐忑不安地心情,開車回到了東辰鄉。
由於不知道牛大鵬的情況,並沒有直接回到鄉政府,而是以身體不適為借口,回到了家裡靜待其變,向唐元華和莊曉麗等人打聽情況。
一連兩天,見派出所沒有什麼動靜,便確定牛大鵬沒有招供,胡守謙躁動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也為了為自己的外甥牛大鵬能夠脫困,和自己心中渺茫的一點希望,胡守謙決定作最後的垂死掙紮,回到了鄉政府。
“蕭鄉長馬忙著呢,突然造訪,沒有影響到你的工作吧?”
胡守謙並沒有回到自己辦公室,徑直來到了蕭一凡的辦公室。
“胡書記你好,你這是有事?”
蕭一凡雖然感到意外,但也覺得在情理之中,於是起身相迎。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談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胡守謙打著哈哈說道,“你是東辰鄉的鄉長,對於東辰鄉以後的經濟發展,我想和你聊聊,有時間嗎?”
“胡書記,我們為政一方,肩上的責任,就是為一方百姓謀福祉。”
蕭一凡坦然地說道,“天大的事情,也沒這件事重要,請坐。”
說著,親自為胡守謙泡了一杯茶,並遞一支香煙過去。
“謝謝蕭鄉長,你太客氣了。”
胡守謙說著,連忙掏出打火機,幫蕭一凡點燃香煙,自己也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