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看著環保局的人離去。
“二哥,現在怎麼辦,這要整頓到什麼時候?”
張傳義惱怒地問道,“老子就不聽他們的,我還就不信敢不讓老子生產,損失跟誰算去?”
“三弟,你在這嚷嚷有什麼用,趕快讓工人們停下來吧。”
張傳明無奈地說道,“要是不進行整頓,我們生產一窯的磚還不夠一次罰款呢。”
“他媽的,真是太欺負人了,老子跟他們拚了。”
張傳義惡狠狠地說著,就要上前去打人。
“站住,你真以為你是土霸王了,這可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存在。”
張傳明說著,一把拉住張傳義。
“二哥?”
張傳義怒吼了一聲,隨即,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除了打打殺殺,你還會做什麼?”
張傳明埋怨道,“不就是環保局的嘛,起來,騎上摩托車,我們一起去鄉政府找環保助理去。”
“二哥,你想到辦法啦,真是太好了。”
張傳義一聽,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滿心歡喜地問道。
“先彆嚷嚷,趕緊的。”
張傳明說著,撿起地上的環保鑒定報告,轉身離去,張傳義一見,連忙跟了上去。
兄弟兩個,剛剛走到大門口,隻見蕭橋村村民主任蕭建軍走了過來。
“蕭主任早啊,你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
張傳義大大咧咧地說道,“如果有事的話,等我們回來再說,咱哥們現在忙著呢,沒時間和你說話。”
“嗬嗬,不急,你們兄弟倆正好都在,省得我還要跑第二腿了,就一句話的事,耽誤不了多久。”
蕭建軍冷聲笑道,“村裡已經作出決定,不把磚瓦廠承包給你們,今天就收回,我們之間的承包合同從現在開始作廢。”
“蕭建軍,的腦子有病吧,你說收回就收回了,老子可是跟村裡簽了承包合同的。”
張傳明一聽,惱怒地說道,“這合同還沒到期,你們要是敢違約,老子就去法院告你們去。”
“蕭建軍你耳朵聽得到人話嗎,告訴你,你敢在這再瞎嗶嗶,老子揍不死你。”
張傳義惡狠狠地說道,“正把老子當軟柿子了,小心我今晚到你家看門去。”
“你們跟我說有什麼用,我也有上級領導啊,我得服從領導的指示,對吧?”
蕭建軍絲毫沒有表現出慌張的樣子,冷笑道,“再說,當初承包給你們兄弟倆的時候,我也沒少幫襯你們不是,要怪就怪當初沒走招標流程,有沒有正規合同,就算你去告了,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蕭建軍,你?”
張傳義怒氣衝衝地指著蕭建軍。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該幫的我也幫了,這次確實是無能無力,你們自求多福吧。”
蕭建軍沉聲道,“你們兄弟把收拾的收拾一下,下午,村裡就會派人來進駐,進行資產清查了。”
說完,背著雙手自行離去。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張傳明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張傳義一聽,也是非常懊惱,兄弟兩個像泄了氣的皮球,徹底傻眼了。
思前想後,考慮再三,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兄弟倆像鬥敗了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地跑回了家。
張傳軍因為沒了工作,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正陪著他老子張大山吃早飯,看見兩個兄弟,連忙打起了招呼。
“老二老三,你們不是去磚瓦廠了嗎,這是怎麼了,像霜打了茄子似的。”
張傳軍疑惑地說了一句。
“大哥,完了全完了。”
張傳明喃喃地說道。
“完了?什麼完了?”
張傳軍埋怨道,“把話說完整說清楚了,你這是讓我猜謎語呢?快說。”
張傳義一看,把磚瓦廠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
“什麼?這也太巧了吧,先是地稅查賬,接著是環保局檢查廢氣排放,最後是村裡收回經營權,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張傳軍一聽,震驚地說道,“幾家單位竟然先後接踵而至,你們平時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大哥,這怎麼可能呢,你把我們說得也太沒有眼力見識了吧?”
張傳明鬱悶地說道,“雖說我們平時有點張揚,但還是看人說話做事的。”
“老大,這事也太巧了吧,會不會跟蕭家有關?”
張大山沉思道,“自從蕭家那個小王八蛋回來,我們家就很不順,壞事是一茬接一茬,真是見鬼了嗎?”
“我也覺得蹊蹺,哪來的這麼多巧合,爸,你說得不錯,考慮再三,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性。”
張傳軍沉思道,“這樣,你們暫時什麼也不要做,我現在就出去打聽一下,蕭一凡現在在外麵,究竟做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早飯也不吃了,騎著摩托車直奔雲紀鄉集鎮而去……
經過一番打聽,最終還是從派出所探聽到了消息,得知蕭一凡是雲都縣某個鄉鎮的鄉長,而且,馮秋山的兒子馮常樂還是其轄區範圍內的派出所所長,張傳軍頓感自家和蕭家繼續鬥下去,根本占不了便宜,連忙又趕回了家裡。
“什麼,你說蕭家那小子現在都當上鄉長了?”
張傳義震驚地說道,“大哥,你確定打探清楚了,是不是同名同姓給弄混淆了?”
“老三,你彆咋咋呼呼的,且聽大哥的。”
張傳明雖然也感到吃驚,但是表麵卻裝得很鎮靜說道。
“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也是感到很震驚,蕭家的情況我們再也清楚不過了,幾輩人都是農民,沒承想雞窩裡蹦出了個金鳳凰。”
張傳軍沉聲道,“這個消息錯不了,在我聽到消息之後,也試著打電話問驗證過了,你們以後做事都得小心點。”
“難怪,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二連三的吃虧,唉,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