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河,你做的好事!”
於秋霞見服務員打開了門,隨即衝了進去。
蔣傳芬和柏淑嫻一見,隨即緊跟了上去。
看到宋長河正光著身子,身旁還有一個女人,隨即撲打了上去。
“啊!救命啊……”
崔紅萍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被宋長河的老婆逮個正著,嚇得驚呼了起來。
“你還知道害羞,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於秋霞霸氣地說道,“姐妹們,幫我把這小狐狸精的被子給扯了,看看她身材比老娘好多少。”
蔣傳芬一聽,連忙衝上前去,扯著被子就往外拖。
宋長河一看不對勁,想要幫忙,奈何身上不著片縷,看到床邊一條浴巾,連忙扯了過來,圍在身上,拿著衣服鑽進了衛生間。
沒有宋長河在場,三個女人對崔紅萍更是肆無忌憚,不但言語難聽,拳腳更是不停的招呼。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什麼時候偷我家男人的,說。”
於秋霞一把拽住崔紅萍的頭發,緊跟著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崔紅萍剛想阻擋,蔣傳芬卻不停地扯被子,嘴裡還不停的罵著狐狸精等話語,柏淑嫻隻是不停地用腳踹。
可憐崔紅萍一邊忙著遮羞,一邊挨著毒打,麵對三人的吳清摧殘,根本無法抵抗,也抵抗不過來,隻能接受毒打。
聽到崔紅萍哭天喊地聲音。
“住手,都聽到了沒有,他媽的給我老子住手。”
宋長河很快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衛生間,見三個人正對付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大聲疾呼之下,一把推開於秋霞,一腳踢開蔣傳芬,跑到崔紅萍麵前,虎視眈眈地看著柏淑嫻。
“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嗎,誰讓你們進來的?”
崔紅萍得以緩衝,連忙快速地穿起了衣服,正準備起床走人。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還想溜?”
於秋霞一見,像猛虎撲食一樣,衝了過去。
“啊……”
崔紅萍一見,驚慌失措之間,一個不小心,栽倒在地上。
見自己的老婆再次與崔紅萍糾纏了起來,宋長河根本來不及反應,剛要過去阻止,去發現去路被蔣傳芬和柏淑嫻擋住了去路。
“你們我滾開,誰讓你們來的?”
宋長河惡狠狠地說道,“再不讓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彆聽他的,你敢動一個試試,等會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於秋霞到底是人高馬大,製服崔紅萍之後,起身謾罵道,“宋長河啊宋長河,原來你就是這麼值班、招待你所謂的領導的?你給老娘一個說法?”
宋長河平時就有點怕自家的母老虎,在這種情況之下,竟被懟得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們給我過來,將這個狐狸精給我捆上,彆讓她溜了。”
於秋霞氣呼呼地說道,“打電話,叫她老公來領人,老娘要和他說道說道,他是怎麼管好他家狐狸精的,還出來打野食,不要臉的東西!”
“你彆鬨了好不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宋長河一聽,覺得事情要鬨大,如果不及時製止,對自己的前程影響可就大了。
見蔣傳芬還堵在自己麵前,一把將其推到了床上。
蔣傳芬痛呼一聲,剛要起身糾纏。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乾什麼的?”
宋長河發現眼前有兩個人,正在拿著錄像機拍攝,頓感不妙,大喝一聲,立即衝了過去。
突發情況,讓眾人始料不及,一時都呆愣當場。
門口兩個攝像的人,原來是住在隔壁的花邊小報的記者,聽到動靜之後,覺得是個大好機會,這樣的花邊新聞又怎麼能錯過呢?
於是兩人一合計,悄悄地摸了進來。
正在錄像,沒想到被發現了。
看到宋長河衝了過來,當中一人,隨即拋出了一床被子,轉身就帶著另一個人逃了出去。
宋長河剛跑了兩步,看到一床被子向自己蓋了過來,連忙用手阻擋,卻不曾想被於秋霞給拽住了。
“快給我鬆手,那兩個人是狗仔隊的。”
宋長河眼看著兩個人溜了出去,急乎乎地說道,“要是被他們拍了證據,老子就完了。”
“你還知道怕啊,老娘才不管你呢,活該!”
於秋霞絲毫不肯鬆手。
宋長河一見,惱怒地猛摔了一下手臂,於秋霞吃痛鬆開了手。
身無束縛,宋長河立即衝到了門口,看著空蕩蕩地過道,哪還有一個人影,兩個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於秋霞見宋長河跑了出去,以為他要趁機開溜,正準備邁步去追,卻見後者,轉身走了回來。
“宋長河,現在你怎麼說?”
於秋霞潑辣地叫喊道。
“說什麼說,說你媽大頭鬼啊,要不是你這個八戒擋住我,我能讓那兩個人跑掉嗎?”
宋長河氣洶洶地罵道,“告訴你,老子要是完了,你也沒好日子過。”
“宋長河,你真以為自己是能耐大了是吧?”
於秋霞見宋長河突然衝著自己發火,咆哮道,“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反倒衝老娘發火,數落老娘的不是,今天老娘和你拚了,大不了一起完蛋。”
說完,衝著宋長河撲了過去。
“唉喲!”
宋長河沒想到自己的老婆,不要命地對自己一陣亂抓亂撓,掙紮中臉上一陣吃痛,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你還知道疼,你這個偷腥不要臉的東西,老娘哪裡對你不好了?”
於秋霞不管不顧,又是一陣自創的九陰白骨抓。
“滾開!”
宋長河見於秋霞發了瘋似的,跟自己糾纏不清,一陣惱怒之下,將其推倒在地。
看到宋長河竟然敢打自己,一愣之餘,隨即大喊大哭了起來。
蔣傳芬和柏淑嫻一看,連忙走了過去,要將其扶起。
“哎呀,這日子沒法過了。”
於秋霞撒潑道,“他竟然為了這個賤貨,對我大打出手啊……”
宋長河摸了摸吃痛的臉,感到今天不能善了,如果任其這樣胡鬨下去,丟人的還是自己,必須做一個了斷了,隨即沉聲道
“的腦子有病吧,你這樣一鬨,對老子有什麼好處?本來是一件非常隱秘的事,被你這個八戒給鬨得滿城風雨。”
“老子這個副縣長反正也當不成了,既然大家一起完蛋,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明天就去民政局跟你離婚,你愛上哪裡去鬨,就上哪裡去鬨,不分是非,沒有大局觀念的傻叉玩意,遇到你,我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還有你們兩個傻叉,作為閨蜜,知道情況後不幫她分析、安慰她,彆以為我不知道,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騙吃騙喝,還不是因為老子是副縣長嗎?今天,還竟敢私自闖入我住的房間,現在老子就報警把你們抓起來再說。”
說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