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凡說著,遞了一支煙給張紅林,兩人一起商量了起來……
下午,臨近下班時分,蕭一凡準備下班走人,手機卻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秦竹韻打來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一凡,現在哪裡呢,下班了沒有?”
秦竹韻在電話中柔聲問了一句。
“我在辦公室呢,正準備下班,你在哪裡呢?”
蕭一凡笑著回答了一句。
“我說我在雲都信不信?”
秦竹韻俏皮地笑道,“晚上有沒有事,一起吃個飯有沒有時間。”
“我怎麼會不信呢,美容院裝修快結束了,你該要布置了吧?”
蕭一凡笑問道,“美女相邀,我怎麼會拒絕呢,一會在哪裡見麵,要不我去接你。”
“我現在在城關中心小學門口,你敢來嗎?”
秦竹韻笑懟道,“為了不給你徒增煩惱,還是老地方見吧。”
“老地方?”
蕭一凡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傻呀,就是我上次來,你請我吃飯的地方呀!”
秦竹韻嬌嗔了一句。
“好,不見不散,一會見!”
蕭一凡掛了電話,隨即下樓開車來到了工農東西路,將車子停在了祝氏傳家菜餐廳門口。
蕭一凡剛剛下車,卻見秦竹韻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兩人心照不宣地一起走進了餐廳。
進了小包間,蕭一凡點了四五個菜,便開始吃了起來。
“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一直到現在才通知我?”
蕭一凡抿了一口酒說道,“你該不會是晚上才來的吧?”
“我真的下午就到雲都了,現在,裝修已經開始刷油漆了,我的來看看色彩搭配得和諧不和諧。”
秦竹韻嬌笑道,“美容院是個安靜優雅的地方,要給客人一個賓至如歸的感覺,懂不懂?”
“看來你是用了心了,不就是色調嗎,要我說直接刷白牆就行!”
蕭一凡笑道,“關鍵是你的那些技師們,美容手藝要高超才行,這樣生意才會興隆!”
“你說的隻是一點,環境不優雅,客人就會產生厭惡情緒懂不懂?”
秦竹韻佯怒道,“你是不是故意埋汰我,不行,你得罰酒!”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蕭一凡一個錯愕之後,連忙辯解道。
“不行!”
兩人邊說邊笑,包廂的氣氛一時溫馨了許多。
“最近忙的差不多了吧,準備定在什麼日子開業?”
蕭一凡關心地說道,“還差什麼東西,我來買,就當是賀禮了。”
“日子就定在本月,具體是哪一天,得看油漆味道什麼時候能散發儘了。”
秦竹韻無奈的說道,“我巴不得明天就能開業才好呢,我最近可是不堪其擾,煩都煩死了。”
“怎麼了,又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蕭一凡想到上次秦竹韻說的話,以為其公爹杜錦榮加緊了對她的行動,不由得蹙眉問道,“還是杜書記他?”
“誰說不是呢,這幾天幾乎天天來,還對我大獻殷勤,鬨得我是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秦竹韻歎息道,“我真的是待不下去了,時間一長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我幾乎快崩潰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他這樣天天去,幾乎夜不歸宿,他現在的夫人也不問他?”
蕭一凡訕訕地說道,“就算你長期待在雲都不回去,你就不怕他跑到雲都來找你?”
秦竹韻一聽,懊惱地說道
“還能怎麼辦,何雲豹幾乎天天在外麵,和一幫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也從不回來住,大家心照不宣地,維護一個名義上的夫妻而已。”
“杜錦榮現在的老婆是個什麼狀況,我也不清楚,已經好久沒見到她了,再說,一個後媽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總往這裡跑呢,想到他對我的樣子,我真的想和何雲豹離婚,擺脫這樣的遭遇,可惜,麵對他的權勢,我也是束手無策,難啊!”
“就算他跑到雲都來找我,又能怎麼樣,我不理睬他還不行嗎,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硬來不成?總比回到帝景藍灣彆墅強了百倍。”
“那你要多加小心了!”
蕭一凡歎息了一聲,說道,“要知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道理,萬一哪天,他不再隱忍,你的處境將會十分的危險。”
“所以,我要儘快將美容院開業,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秦竹韻說著,端起酒杯道,“不說這些讓人難過的話題了,來,乾杯,願我早日得到重生!”
蕭一凡一聽,心中思緒萬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舉起酒杯與之一碰,乾了杯中酒……
翌日上午,張紅林來到雲都縣房產管理局,找到了高中同學粱明發,連然一見如故,互相打了招呼之後,便開始攀談了起來。
“老同學,你這日子過得真是悠閒啊!”
張紅林笑道,“每天上班,基本就是喝喝茶,看看報,我羨慕得都有點嫉妒你了!”
“老同學你就彆笑話我了,彆看我現在悠閒,忙的時候,可是沒白天黑夜的忙。”
梁明發哂笑道,“說吧,這麼久不見了,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還能怎樣,你也知道我在教育局是乾什麼的,當然是請你幫忙來了。”
張紅林滿麵笑意地說道,“我收到一個舉報信,說一名教師以權謀私,經常明裡暗裡地對學生家長索要好處,還在雲都縣城買了房子,所以,我來請你幫忙,想證實一下,這封舉報信內容的真假,能不能行個方便?”
“這還不是小事一樁,我可是檔案科的科長,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梁明發說著,拉起張紅林一起向檔案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