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懷慶,這是怎麼回事?”
蕭一凡感覺對方還在醉意中,不由得沉聲喝道,“他怎麼一早喝了酒,在這說醉話呢?”
任懷慶一聽,轉頭看向了方文海。
“對不起蕭局長,我早上去他家的時候,他正在喝酒呢。”
方文海不敢隱瞞,瞪了趙榮兵一眼,隨即拉著他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景院長,不好意思,等了半天,沒想到等了一個酒鬼!”
蕭一凡無奈地歎息了聲,詢問道,“你看現在怎麼辦,時間可不等人啊!”
“蕭局長,你也彆急,事發突然也是沒有辦法。”
景祥泰噓唏道,“鑒於這種情況,再怎麼研究下去也是枉然,不如等他酒醒了再說,好歹已經給傷者已經做出了措施,暫時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是啊,蕭局長,我們院長已經說了,這事暫且這樣吧!”
謝文才這時也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隨時對傷者的情況,進行跟蹤觀察的,暫時還沒有什麼大礙!”
“好吧!一切都聽二位的!拜托了!”
蕭一凡無奈地說了一句。
“行吧,我再回去研究研究,蕭局長再見!”
景祥泰說著,與蕭一凡握了一下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事已至此,各位請回吧!”
外科主任戴嘉華對眾人下達了請辭令。
蕭一凡無奈,對著王美霞和秦東良揮了揮手,就在準備隨手關上門之際,隻見謝文才也走了出來。
“謝主任,請等一等!”
蕭一凡說著,與其一起走在過道上。
“蕭局長有什麼事嗎,有什麼問題請來我辦公室說吧。”
謝文才說著,走了兩步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蕭一凡一見,不疑有他,立刻跟著走了進去。
秦東良和王美霞互視一眼,隨即也跟了上去,可是走到門口時,見蕭一凡掩上了門,也隻好站在門口。
“秦秘書,怎麼不進去了,該不會是?”
王美霞疑惑地問了一句。
“王主任,你彆多想,肯定不會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
秦東良小聲說道,“蕭局長就不是那種人!”
王美霞無奈,訕訕地一笑了之。
“蕭局長請坐,你剛剛是否有話要問我?”
謝文才笑著說道,“現在就你我兩個人,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謝主任,我也不瞞你,我現在很擔心!”
蕭一凡沉思道,“你是腦科主任,趙文磊的情況,到底采取哪種治療方法,我想聽你的實話!”
“蕭局長,我理解你的心情,至於用哪種治療方法,我剛剛已經講得很清楚了。”
謝文才點了點頭,說道,“你我都做不了主,還是由傷者家屬決定!”不過,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最終還是要進行手術才行!”
“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可是孩子真是花季少年,不能因此誤了他的一生!”
蕭一凡沉聲道,“你剛剛也說過,保守治療不能徹底治愈,這樣一來,是不是經過一段時間之後,還能進行手術?”
“蕭局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就算現在就行手術治療,彆說我們醫院了,就是蕪州人民醫院,也沒人敢保證一舉成功!我這不是誑你,而是實話!”
“如此說來,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蕭一凡一聽,憂心忡忡地說道,“周邊縣市有沒有你認識的人,隻要傷者沒事,花多大的代價我都不會推辭!”
“蕭局長,都說醫者仁心,在你身上我也感受到了一種責任!”
謝文才真誠地說道,“如果你決定給傷者做手術治療方案,我覺得最好請省人民醫院的權威腦外科主任石文星教授,前來主刀,除了他,彆人我也不敢介紹。”
“謝謝,謝主任,這真是太好了!”
蕭一凡似乎看到了希望,開心不已。
“蕭局長先彆高興,石文星教授雖然知識淵博、技術精湛,但是,一般人絕對請不動他,就算我們景院長和他是校友的關係,也是不行!”
謝文才訕訕地說道,“或許他致力於腦科學方麵的研究,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
“就算是石教授沒有時間來,我們完全可以把趙文磊送到省人民醫院啊?”
蕭一凡急不可耐地說道,“何必在這模棱兩可的呢?”
“蕭局長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要知道,這裡到省城還有一百多公裡的路程。”
謝文才笑著說道,“趙文磊的傷勢較為嚴重,腦部再也經受不起跌宕起伏了,除非像國外一樣,有救護直升機,否則,靠救護車轉運,絕對會出問題。”
“謝謝謝主任,剛剛我有點急躁了,請你不要介意!”
蕭一凡訕訕地說道,“請你和景院長想想辦法,說不定他對這樣的病例有興趣呢,願意來一趟也說不定,另外,我再回去想想辦法,我們雙管齊下,你說呢?”
“蕭局長,怎麼說呢,我們隻有試試看了。”
謝文才感慨地說道,“至於是否天遂人意,一切都看這孩子的造化了。”
“感謝謝主任,我一定會儘力的!”
蕭一凡麵色沉重地說道,“為了方便及時聯係,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說著,從手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謝文才。
謝文才不敢怠慢,連忙雙手接過,隨即,也奉上了自己的名片。
“謝主任,你先忙,已經叨擾你很久了,我去病房看看,就此彆過!”
蕭一凡不再糾纏,決定去病房看看受傷的趙文磊,便準備告辭走人。
“蕭局長彆急,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不如我陪你一起吧!”
謝文才起身說道,“正好順便去查看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謝主任請!”
蕭一凡說著,和謝文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二人走了出來。
秦東良和王美霞不敢怠慢,隨即,尾隨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