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你要去章懷禮家,他應該上班去了吧?”
劉長貴神情一愣,疑惑地問道,“你去他家乾什麼,你剛剛不是要找那個誰的嗎?”
“大叔,不瞞你說啊,章懷禮也是我要的人。”
蕭一凡坦然說道,“除了高瑞章不是你們這的人,還有一個叫高小波的,你認識嗎?”
“高小波,不認識!”
劉長貴疑惑地看了一眼蕭一凡,沉吟片刻之後,警覺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到底要找誰呀?”
看到劉長貴神情緊張地提防著自己,蕭一凡笑了笑說道,“大叔,我也不瞞你,我就是來你們村,調查有關環境汙染問題的!”
“你,環境汙染?”
劉長貴似乎不相信,眼前的陌生年輕人,會來此做這件事情。
“大叔,你是不相信我嗎?”
蕭一凡笑著,又遞了一支煙給劉長貴,笑道,“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太年輕了吧?”
“不是我不相信你,之前,我可是知道有人來調查過的。”
劉長貴一聽,接過香煙,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從去年年底到現在,就再也沒有人來過了。”
“是嗎,大叔,你還記得,來調查此事的那個人是誰嗎?”
蕭一凡一聽,覺得對方應該說的是桑玉奎無疑了,但是自己也沒看過其本人,於是笑著說道,“或者說,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怎麼會不記得,瘦高個子,濃眉大眼的,年齡差不多快五十了。”
劉長貴一五一十地說道,“好像姓桑,具體叫什麼不記得了,還是縣裡麵的大官呢!”
“你說的不錯,他可是縣裡麵的紀委書記,姓桑,叫桑玉奎。”
蕭一凡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歎息了一聲,說道,“他上次來,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到了車禍,現在還住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呢!”
“什麼,那個人挺好的,跟我們在一起,一點官架子都沒有,怎麼就遭遇車禍了呢?”
劉長貴震驚之餘,懊惱地說道,“難怪,最近沒看到他人呢,真是好人那!”
“大叔,不瞞你說,因為桑書記遭遇了車禍,所以,他沒完成的事情,現在由我接手了。”
蕭一凡沉聲道,“因為這件事情比較棘手,加上桑書記現在昏迷不醒,所以,我現在要重新開始查起。”
“哦,原來是這樣啊!”
劉長貴一聽,說道,“具體的我不是太清楚,這件事是章懷禮一手操辦的,你想了解情況,隻能找他了。”
“好吧,大叔,謝謝你給我介紹了這麼多!”
蕭一凡起身說道,“你說,他家就是那個樓房是嗎,他家現在有人嗎?”
“他平時在外麵做點生意,有沒有人我也不是太清楚。”
劉長貴坦然說道,“這樣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事,陪你一起過去看看再說吧。”
“那就麻煩你了!”
蕭一凡說著,走出了堂屋。
劉長貴也不再遲疑,將門鎖好後,帶著蕭一凡,沿著一條小路,向章懷禮家走去。
到了章懷禮家之後,見院門虛掩著,蕭一凡敲了敲鐵門。
“沒用,這麼遠肯定聽不到。”
劉長貴說了一句之後,大聲喊道,“屋裡有人嗎?”
“誰呀?”
劉長貴話音剛落,隻見從屋裡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農村婦女,走到院門前,打量了一眼蕭一凡,麵無表情地說道,“長貴叔,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田青芳,你家人呢,出去做生意去了?”
劉長貴笑問了一句。
“沒有,他在家躺著呢,剛過完年,也沒生意可做啊!”
田青芳再次狐疑地看了一眼蕭一凡,沉聲道,“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哦,忘記給你介紹了,這位是縣裡麵來的。”
劉長貴說了一半,似乎感覺到忘了問蕭一凡的名字,眼睛直愣愣地看了過去。
“大嫂你好,我叫蕭一凡,是縣紀委的。”
蕭一凡感受其意,連忙插言,毛遂自薦地介紹了起來。
“又是縣紀委的,你們來找我家懷禮乾嘛?”
田青芳一聽,頓時氣呼呼地說道,“如果還是為了那個殺千刀的化工廠,對不起,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什麼都不知道。”
“青芳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激動,是不是你家懷禮遇到什麼事了?”
劉長貴一看情況不對,連忙關心地問了問了起來。
“長貴叔,實不相瞞,我家懷禮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田青芳惱怒地說道,“我們這麼大的一個村子,也有三十多戶人家吧,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也就算了,還時不時地遭人笑話。”
“青芳啊,懷禮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給打了?”
劉長貴焦急地說道,“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情,我要是說謊的話,天打雷劈!”
“具體的也說不清楚,就在上次那個什麼當官的人來了之後,第二天出去,就無緣無故被人打了!”
田青芳惡狠狠罵道,“這些王八蛋,喪心病狂的狗東西,下手還真是狠,竟然把小腿打骨折了。”
蕭一凡一聽,頓感震驚不已,暗自思量道,“桑玉奎當天來了這裡,下午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車禍,偏偏當事人章懷禮也被人給打了,說明這件事,是有人早就預謀好了的。”
“真的被人給打了,在什麼地方,懷禮知道是什麼人嗎?”
劉長貴震驚地說道,“唉,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說了有什麼用,誰會管這個爛事?”
田青芳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嫂子,怎麼會沒人管呢,當時,你們就沒報警嗎?”
蕭一凡知道這樣說下去不會有結果,插言說道,“對方又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動的手?”
“報警,當時是報了呀,可是有什麼用,到現在又沒個說法。”
田青芳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瞪了一眼蕭一凡,沉聲道,“更可氣的是,我們後來打電話給那個什麼桑書記,也是你們紀委的,誰知人家走了以後,就再也不接我們電話了。”
“大嫂,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們打那個電話是打了沒人接,還是根本就打不通?”
蕭一凡似乎想到了什麼,滿麵笑意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