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這個錢三魁太狡猾了。”
侯佳豪蹙眉說道,“你看他那無所謂的樣子,有點棘手啊!”
“在事實麵前,不怕他頑抗到底。”
馮常樂冷笑道,“現在有針對性地對他進行審問,看他如何應付?”
“目前也隻有如此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侯佳豪沉思道,“既然他要證據,我們就和他抽絲剝繭,一步一步地來。”
“行,就這麼說。”
馮常樂點了點頭,沉聲道,“必須讓他在事實麵前,無話可說。”
侯佳豪答應了一聲,轉身準備去了……
榮飛本想趁興而來,不想卻是敗興而歸。
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隨即按下接聽鍵,“查出來了沒有?”
“榮總,據可靠消息,錢三魁今天上午被抓了。”
電話中傳來雷烈的聲音。
“被抓了,你怎麼不早說?”
榮飛震驚地問道,“對方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榮總,昨天我就回鄉下了,我並不知情。”
雷烈訕訕地說道,“動手的是刑警隊,有人指證錢三魁買凶殺人。”
“買凶殺人,有這麼嚴重嗎?”
榮飛再次被震驚到了。
“據可靠消息,確實如此!”
雷烈坦然道,“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對你來說,就是惹火燒身。”
榮飛聽了之後,沉吟片刻說道
“雷局長,你要知道,錢三魁和我的關係。”
“就算這件事和我沒關係,萬一他假借我的名義,我也是有口難辯!”
“你必須打探仔細,我要知道真實的情況。”
“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雷烈信誓旦旦地說道,“一有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好吧!”
榮飛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
再次看了一眼四周,向著車子上走去。
晚上八點,真州警察局、刑警大隊、治安大隊、以及城區四個派出所,所有的警員全部集結。
分彆由方榮、馮常樂、汪雲和戴強負責帶隊。
對事先劃分好的四塊區域,進行整治,警察局長林翔則居中坐鎮協調。
一時間,真州市區地界上,大大小小的街道,人頭顫動,引得行人駐足觀望。洗頭房、修腳房、浴室、休閒中心和歌舞廳,等大大小小的營業場所,都受到了波及。
“今天這是怎麼了?”
梁相宜開著車子,疑惑地說道,“怎麼走到哪裡,都有警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警察局今晚大檢查吧。”
蕭一凡看了看車外,沉聲道,“真州確實挺亂的,是該整治一下了。”
“誰說不是呢,到處都是燈光昏暗的洗頭房,弄得烏煙瘴氣的。”
梁相宜惱怒地說道,“就連吃個飯,都能遇到找茬鬨事的人。”
“嗬嗬,看來你一直都在耿耿於懷啊?”
蕭一凡戲謔地說道,“真是應了那句話,千萬不要得罪女子和小人。”
“嗯,你什麼意思,你的思想很讓人擔憂啊!”
梁相宜嬌嗔道,“是不是這些場所被關閉了,你們晚上就沒事乾了?”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瞎說什麼呢?”
蕭一凡沒想到梁相宜這麼不給自己麵子,被懟得一愣一愣的,笑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這可不好說,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清楚。”
梁相宜狡黠地說道,“你剛剛說不再凶我的,今晚不算,你得重新請客。”
“好啊,你原來是故意的?”
蕭一凡頓時感到一種挫敗感,反駁道,“不對,我什麼時候凶你了?”
“狡辯,剛剛還說我是小人的。”
梁相宜嬌笑道,“怎麼,才一會就不承認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想吃飯,還不簡單嘛!”
蕭一凡乾笑了兩聲說道,“可你也不能牽強附會嘛!”
“反正我不管,你承認就行!”
梁相宜得意洋洋地說了一句。
“好吧,我認輸。”
蕭一凡無奈之下,隻好乖乖認輸。
恰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伸手示意停車。
梁相宜緊張之下,一個急刹將車停了下來。
蕭一凡一時沒注意,身體一個晃動,差點撞到頭,“你是怎麼開的車?”
梁相宜剛要說話,隻見攔車的警察,走了過來,對著駕駛室的車窗一陣猛敲。
“乾什麼,攔路搶劫嗎?”
梁相宜氣不打一處來,搖下半個窗子,怒不可遏地說道,“有你這樣執法的嗎?”
“彆廢話,沒看到前方,已經禁止通行了嗎?”
年輕警察耀武揚威地說道,“蕪州的車,你們是來乾什麼的?”
梁相宜一聽,惱怒不已,剛想說話,卻被蕭一凡製止了下來。
“怎麼,真州不是屬於蕪州地界嗎?”
蕭一凡走下車來,說道,“你們在這執法檢查,就是為了攔住外地車?”
“哼,油嘴滑舌!”
年輕警察看了一眼蕭一凡,冷哼一聲說道,“請你出示你的身份證,快點。”
“對不起,沒有,誰總是把身份證帶身上?”
蕭一凡沉聲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是否可以走了?”
“想走?嗬嗬!”
年輕警察一聽,指著梁相宜冷笑道,“你的身份證。”
“對不起,我也沒帶。”
梁相宜坦然地說道,“不過,我有駕駛證在身上。”
“都沒帶,有意思。”
年輕警察說著,命令梁相宜將車靠到路邊。
梁相宜無奈之下,剛要轉身開車,卻被蕭一凡攔住。
“慢著,我們雖然沒帶身份證,但是駕駛證也可以同樣有效。”
蕭一凡沉聲道,“請問,我們是犯了什麼法,還是哪裡做錯了,你要將我們攔下?”
“彆廢話,我再說一遍,將車停到路邊去。”
年輕警察惡狠狠地說道,“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嗬嗬,我要是不呢?”
蕭一凡冷笑道,“你們就是這樣執法的?”
“你小子挺橫啊,我嚴重懷疑,你來真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年輕警察從腰間,拿出一副銀手鐲,冷笑道,“現在可以了吧,跟我走一趟吧。”
“嗬嗬,隻怕你好戴不好拿。”
蕭一凡冷聲懟道,“你是哪個單位的,把你們領導叫過來。”
“哈哈,真是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
年輕警察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敢在這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