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人嘴兩塊皮,黑白不分也是常有的事。”
蕭一凡乾笑了兩聲說道,“畢竟我還年輕,彆人誤解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這是社會存在的普遍現象。”
戴嘉華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笑道,“你也快三十歲了,怎麼還不考慮考慮個人的大事?”
“實不相瞞,我目前還真沒考慮個人的終身大事。”
蕭一凡哂笑道,“趁年輕,在事業上多打拚幾年,也好為將來打好基礎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是有句話叫成家立業,先成家再立業嘛!”
戴嘉華笑懟道,“你如今可以說是功成名就,也該考慮一下個人的終身大事了!”
“我剛來真州不久,還是再等一等吧。”
蕭一凡唏噓道,“等一切熟悉了,到時再考慮個人問題吧。”
“哈哈,有事業心是好事,但也不要過於執著嘛。”
戴嘉華乾笑了兩聲說道,“早點成家對父母來說,也是少了一樁心事。”
蕭一凡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丫頭,你在這裡忙什麼,今天感覺怎麼樣?”
華英拉著戴熙妍的手,笑道,“走吧,我們一起去客廳。”
“嬸,你先過去吧,我收拾好了再來。”
戴熙妍避重就輕地說了一句。
“喲,還害羞了?”
看到戴熙妍嬌羞地樣子,華英戲謔地說道,“快對嬸說說,你覺得蕭一凡還中意嗎?”
“嬸,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戴熙妍嬌嗔道,“你是不是嫌我礙眼了,巴不得我早點嫁出去呀?”
“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之常情。”
華英疼愛地說道,“難道,你叔和我還能留住你一輩子啊?”
“嗯,我一輩子都不嫁,就待在你們身邊。”
戴熙妍俏皮地說道,“我就是一個獨身主義者。”
“傻話,你爸在外忙碌。”
華英笑懟道,“我和你叔再不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你可就真的成為老姑娘了!”
“嬸,你笑話我,不理你了!”
戴熙妍撒嬌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嫁人!”
“傻話,快跟嬸說說,你對蕭一凡還滿意嗎?”
華英笑眯眯地說道,“實話告訴你,你叔對他評價可是很高的。”
“嬸,按照我的擇偶標準,算是勉強吧。”
戴熙妍喃喃地說道,“可是你也知道,他年齡比我還小兩歲呢!”
“這怕什麼,女大三抱金磚!”
華英笑道,“隻要你不反對就行,一會我把你的意思告訴你叔。”
“嬸,我?”
戴熙妍一聽嬌羞不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傻丫頭,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
華英開心地說道,“這事啊,嬸給你做主了!”
說完,轉身走出了餐廳。
回到真州,已是晚上九點。
“誒,今天真是奇怪了?”
蕭一凡進了門說道,“常樂,你怎麼一個人在家還喝起酒來了?”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天天有人請你喝酒。”
馮常樂調侃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出去喝一頓酒的花不少錢呢?”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
蕭一凡笑罵道,“就算你要和閆靜結婚,也不至於這麼虧待自己吧?”
“有什麼辦法,我老子可是說了。”
馮常樂大大咧咧地說道,“我沒有五萬塊錢,就不準提結婚的事,我容易嗎我?”
“那是叔叔給你壓力,怕你亂花錢!”
蕭一凡賊兮兮地說道,“不過你這樣也不是,不行的話,我先借你就是了。”
說著,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斟了一杯。
“喂,你也太不仗義了吧?”
馮常樂一見,連忙奪過酒瓶說道,“你都在外麵喝過了,還和我搶這麼一點精神口糧啊?”
“彆說的這麼難聽好吧,我還不是為了陪你嘛!”
蕭一凡打趣道,“你沒聽說過,一人不喝酒嗎?”
“算了,你的好心我領了,你還是讓我多喝兩口吧。”
馮常樂笑懟道,“這一瓶酒,可是抵得上我一天的工資了。”
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做人要大氣一點,不就是一瓶酒嗎,改天再送你一箱好了!”
蕭一凡豪爽地說道,“對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吃?”
“命苦唄,我想回來吃現成的,可能嗎?”
馮常樂笑道,“對了,我今天去過精細化工廠了。”
“你去找過榮飛了,情況怎麼樣?”
蕭一凡一聽,沉聲道,“有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嗯,今天上午去的。”
馮常樂說著,把事情的大致情況講了一遍。
“嗬嗬,他倒是很坦然,顯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蕭一凡冷哼一聲說道,“他做得這麼充分,越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唉,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有什麼辦法?”
馮常樂歎息了一聲說道,“隻要錢三魁不鬆口,我們就是想抓榮飛,也是沒有辦法。”
“錢三魁現在還是我行我素,就找不到突破口了嗎?”
蕭一凡沉聲說道,“看來,他們之間達成了不可告人的協議了。”
“再怎麼說,難道錢三魁就不怕死嗎?”
馮常樂鬱悶地說道,“我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了,你幫我想想唄!”
“我能想什麼好辦法,我也是一籌莫展。”
蕭一凡蹙眉說道,“現在你也不要急於求成,跟他來個溫水煮青蛙,慢慢耗!”
馮常樂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我也想這麼做呢,就怕遲則生變。”
“你要知道,他們是要被送進看守所的。”
“到了那裡,可就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了。”
“我看未必,說不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蕭一凡冷笑道,“在刑警隊都有人暗中作梗,到了哪裡,還怕那些牛鬼蛇神不跳出來?”
說著,掏出香煙,遞了一支給馮常樂,一起抽了起來。
看著淡淡地煙霧,馮常樂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麼呢,不喝酒了啊?”
蕭一凡哂笑道,“欲擒故縱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對啊,我覺得可以試試。”
馮常樂猛吸了一口香煙,說道,“我倒要看看,把他們送進去之後,是哪個不長眼的會去探監?”
“既然想到了辦法,不管是否有效果,試一試就清楚了。”
蕭一凡端起酒杯,說道,“兄弟,就算我們是當局者迷,可是你不要忘了,有人卻總是想瞞天過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