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到了四樓,在康振華的引領下,雷烈很快見到了錢三魁。
“這就是錢三魁?”
雷烈驚訝地說道,“外表很平常嘛,沒有一點凶神惡煞的樣子嘛。”
“雷局,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
康振華陪著小笑臉說道,“這小子陰狠著呢。”
聽到門外有聲音,錢三魁斜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門口,一個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
隨即,起身坐正,看著雷烈,剛想說話,見其衝自己眨了兩下眼睛,立刻裝著視而不見。
雷烈見狀,與其相視一笑,點了點頭說道,“走吧,康所長。”
“雷局,你請!”
康振華探頭看了一眼錢三魁,說了一句之後,轉身陪著雷烈離去。
“也太背了吧?”
沈佳琪正玩著龍珠遊戲,一不小心再次失敗,懊惱地將鼠標扔在一旁。
看著電腦畫麵提示是否繼續進行,沈佳琪歎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不玩了,眼睛都看酸了。”
說完,還不自覺地伸了一個懶腰。
無所事事地瞄了一下監控畫麵,神情立刻緊張了起來,喃喃地說道,“雷副局長怎麼在監房?”
想到馮常樂交給自己的任務,立馬盯著畫麵注視其一舉一動。
在江邊巡視了一圈,太陽已經西沉。
看著隨風搖蕩的蘆葦,江上往來穿梭的船隻,蕭一凡站在江堤上,被眼前的風景迷住了。
“大哥,已經走了一圈了。”
梁相宜見其站在原地,好像在考慮著什麼,輕聲道,“這裡有什麼好看的?”
蕭一凡泯然一笑,說道,“此時此景,你想到了什麼?”
“沒有想什麼啊,很正常啊!”
梁相宜嬌笑道,“你該不會是犯傻了吧?”
“唉,真不知道你這個雙學士的學曆,是怎麼弄到手的?”
蕭一凡搖了搖頭,戲謔地說道,“這麼好的風景,你就不能想象一下。”
“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事了,在這冥思苦想的。”
梁相宜嬌嗔道,“原來你是在欣賞風景,我還真是服了你了。”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蕭一凡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你是才子,小女子怎敢在你麵前造次?”
梁相宜被逗樂了,說道,“你就在這遐想吧,江風吹著有點冷,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也不管蕭一凡是怎麼想的,轉身向車子上走去。
看著梁相宜離開,蕭一凡矚目遠眺了一眼,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隨即也向車子上走去。
“你怎麼也回來了,大詩人?”
梁相宜笑懟道,“是不是已經完成了你的大作,說來聽聽唄?”
“有你這麼跟領導說話的嗎?”
蕭一凡故意板著臉孔說道,“我正在醞釀,怎麼把此刻的情境,與優美的句子聯係在一起,全被你給攪和了。”
“不會吧,原來你是在抄襲套用啊?”
梁相宜譏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在創作呢,不過你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嗤,至少,我比你要強多了,還知道學以致用。”
蕭一凡剛說了一句話,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哈哈,你就彆自吹自擂了!”
梁相宜笑道,“手機都聽不下去了,你還快接電話吧!”
蕭一凡被嗆得無言以對,拿起手機一看,隨即按下了接聽鍵。
“老大,你在哪呢?”
電話中傳來馮常樂的聲音。
“我在江邊呢,什麼情況?”
蕭一凡疑惑地說道,“有事你就直接說。”
“老大,你怎麼了,語氣怎麼這麼生硬?”
馮常樂疑惑地說道,“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是誰給你氣受了?”
“我有嗎?”
蕭一凡一個錯愕之間,看了一眼梁相宜,冷聲懟道,“你小子說不說,你不說我可掛電話了。”
“彆,彆,疑似目標出現了。”
馮常樂賊兮兮地說道,“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你怎麼想?”
“真的,是誰?”
蕭一凡驚喜之餘,惱怒地說道,“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是還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嗎?”
“疑似並不代表就是不是,關鍵問題是,我不在現場。”
馮常樂辯解道,“今天下午,副局長雷烈去了看守所……”
“嗬嗬,以我之見,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聽了馮常樂的話,蕭一凡冷聲懟道,“雖然監控畫麵沒見他和錢三魁說話,往往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話雖如此,不過,你說的有點太過玄乎了吧?”
馮常樂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和你一起商量一下。”
“快了,應該還有十來分鐘吧。”
蕭一凡沉聲道,“回到住的地方再說,掛了。”
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梁相宜一邊開車,一邊疑惑地說道,“我們現在不回辦公室了,直接回去嗎?”
“回辦公室乾嘛,你想應邀楊昊市長的晚宴?”
蕭一凡哂笑道,“回真州花園,我和你二哥有事商量。”
“也對,回去了。”
梁相宜一聽,樂嗬嗬地說了一句,駕駛著車子向真州花園駛去。
此時,在真州縣府大院楊昊的辦公室。
“晚上怎麼說啊,要不我先回去了。”
金曼麗滿臉不悅地說道,“今天他要回來,我可不能回去太晚了,免生是非!”
“今晚他回來就回來吧,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楊昊一聽,頓時臉色陰沉地說道,“蕭一凡和你表妹去哪了,怎麼到現在也沒一個回話。”
“我怎麼知道,不過下午一直到現在,都沒看到他們人影。”
金曼麗蹙眉說道,“應該不在辦公室,可能出去了。”
“出去了?”
楊昊一聽,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向著蕭一凡辦公室的方向看了過去,見其黑燈瞎火,轉身說道,“真是奇了怪了,不會是故意避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