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是啊,公司要想發展壯大,長期發展,就必須要引進人才。”
蕭一凡點了點頭說道,“你隻要引領好方向就行。”
“是啊,事無巨細都要操心,真夠累的。”
董紫鳶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很快畢業季就要到來,我準備去人才市場招聘一些人回來。”
宦東升一聽,來了興趣,笑道
“這個想法好,除了企業管理人才,還要找一些建築設計類的人才。”
“目前,我們東升實業建築類產業結構已經完善,保持現有的規模已經足夠應付市場需求。”
“現在要進軍房地產開發,沒有人才,是絕對不能發展長遠的。”
“表妹現在的擔子越來越重了,一凡你就不想幫她分擔一點嗎?”
“表哥,你就彆拿一凡尋開心了。”
董紫鳶連忙說道,“一凡不但誌不在此,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要離開蕪州了。”
“離開蕪州,是高升了還是平調,去哪裡?”
宦東升驚訝地說道,“一凡終究是人中龍鳳,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彆聽紫鳶在這一驚一乍的,還有些日子呢。”
蕭一凡哂笑道,“我這次回來,就是考察一下市場。”
“考察市場,具體是哪方麵的?”
宦東升笑眯眯地說道,“說來聽聽,看我是否能為你一些信息,能幫你做些什麼。”
蕭一凡一聽,也不隱瞞,坦然道
“市委陳書記,前兩天去了真州。”
“對真州的發展、規劃,作了一些指導性意見。”
“真州現在準備搞開發沿江,還要建真州港碼頭。”
“建碼頭好啊,這樣一來,我們的運輸就更方便了。”
宦東升笑道,“要是能把真州和蕪州的沿江連成一片,就更好了。”
“我們的想法是不謀而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蕭一凡笑道,“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初步的發展規劃,就等下一步的具體實施了。”
“沿江發展,除了一個港口碼頭還不夠。”
宦東升沉聲道,“雖然能帶動許多附屬產業,但是還要多元化經營才行。”
“是啊,我現在就是先來蕪州這邊看看,做個調研。”
蕭一凡笑道,“再根據真州的實際情況,製定一個詳細的規劃來。”
“好吧,既然你有正事,我就不便多留了。”
宦東升感慨道,“晚上一起吃個晚飯,好久沒和你喝酒聊天了。”
“行,那就晚上再見吧!”
蕭一凡起身和宦東升握了握手,轉身走了出去。
“我送你!”
董紫鳶說著,也跟著走了出去。
此時,在真州縣府大院戴嘉華的辦公室內。
“書記,原紀委書記桑書記的遺孀,來找你來了。”
秘書李健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躬身說道,“你看,見還是不見?”
“她說是為了什麼事了嗎,還是奇怪了!”
戴嘉華沉吟片刻之後,“她人現在哪裡?”
“具體為了什麼,我不清楚,她也不肯說。”
李健提醒道,“不過,看她氣呼呼的樣子,似乎很生氣。”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把她帶過來吧。”
戴嘉華蹙了蹙眉頭,對秘書揮了揮手。
不一會兒,李健帶著桑玉奎的遺孀徐桂蓉走了進來。
“嫂子你好啊,快請坐!”
戴嘉華一見,滿麵笑意地說道,“李秘書,快去給桑夫人倒茶。”
桑玉奎夫人徐桂蓉微微欠身,麵無表情地說道,“戴書記,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戴嘉華不知來意,依舊笑臉相迎。
李健為二人泡好了茶之後,知趣的退了出去。
“嫂子,請喝茶,你今天是有什麼事嗎?”
戴嘉華笑容可掬地說道,“隻要我能幫到你的,一定不餘遺力。”
“戴書記,謝謝你的好意,我感激不儘。”
徐桂蓉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家老桑因公殉職,可是死不瞑目啊!”
聽了徐桂蓉的話,戴嘉華疑惑地看向對方,心想,桑玉奎的葬禮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所有的事情也都妥善處理好了,甚至,在某些方麵,還給了優厚的待遇。
現在,徐桂蓉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再訛一筆錢?
果真如此的話,豈不是給逝者抹黑,心裡不免有點厭惡,於是沉聲道,“嫂子,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是不是家裡遇到什麼困難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何必在這打馬虎眼呢?”
徐桂蓉直言不諱地說道,“謀害桑玉奎的凶手,已經捉拿歸案了,為什麼還留著他?”
“等等,你說什麼,玉奎書記是被人謀殺?”
戴嘉華震驚地說道,“你這話是從哪裡得來的,確切無誤?”
“當然,消息絕對真實可靠,要不然我怎麼會來找你呢?”
徐桂蓉說著,眼角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哽咽道,“你不信,你現在可打電話問警察局啊。”
“嫂子,你先彆哭,這事可是非同小可!”
戴嘉華對其安慰了一句之後,怒不可遏地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必然給你一個交代。”
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真州警察局局長林翔正在伏案辦公,突然座機響了起來,便順手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林局長你好啊,我,戴嘉華啊!”
戴嘉華沉聲道,“你在忙什麼呢?”
“戴書記,你好!”
林翔一聽,趕緊放下手中的筆,訕訕地說道,“一時沒注意,請你原諒!”
“彆跟我說這些,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
戴嘉華看了看神情悲戚的xx,沉聲道,“十分鐘之內,我見不到你的人,你這局長也不要乾了。”
“是!”
林翔剛畢恭畢敬得說了一句,隻聽得電話裡傳來“啪”地一聲掛機聲,雖然心生疑惑,也來不及多想,掛了電話之後,火急火燎地向著樓下走去。
“嫂子,你先彆著急,喝杯水稍等一下。”
戴嘉華陪著笑臉,將茶幾上的茶杯,往其麵前推了推,說道,“能否告訴我,是誰對你這樣說的?”
徐桂蓉一聽,見戴嘉華似乎不知道實情,歎息一聲,原原本本地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