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滴眼淚從鄭曼的眼角輕輕滑落,瞧見這一幕,張天海有些哭笑不得但又有點心痛我都沒開始吼呢,就開始流眼淚了,這算啥嘛?搞得你是受害者一樣,特麼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突然來到這裡,我受了多大的驚嚇?
隻見這會兒,鄭曼的臉上,那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再配上她那張好看的麵容,隻會讓人想到一個詞帶雨梨花。
鄭曼這不說話,隻是低著頭默默地留著淚,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還過一會兒,張天海就被鄭曼的這模樣給打敗了,他哭笑不得地說道“真是服了你了,先彆哭了,有話好好說不行麼?我又沒凶你。”
在張天海看不到的角度,鄭曼嘴角輕輕揚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然後馬上又恢複原狀了,她抬起頭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問道“你真的不生我氣了麼?”
張天海還是那副苦笑不得的模樣“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隻是太過擔心你,你說你,一個人懷著個孩子,還到處跑。雖然現在看起來肚子是不大,但你也要想一下我們的以後,還有我們的孩子啊。這要是你出啥事兒了,可留著我怎麼辦?”
一聽到這個,鄭曼一下子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她一把摟住張天海,說道“自從昨天下午在接聽到臨沂前線作戰指揮部的電報之後,我就讓劉副官帶著我來臨沂了。”
就在張天海剛想準備怎麼處罰劉侯銘這貨的時候,鄭曼就補充了一句“你呀,就彆想著怎麼罰劉副官了,是我逼著他送我過來的。過來的時候,可都是坐著馬車過來的。”
“臨沂前線作戰指揮部的電報不都是密報麼?你怎麼知曉?”張天海皺眉說道。
鄭曼沒有說什麼,隻是緊緊抱住了張天海,然後輕聲說道“你彆忘了我是什麼處長,還有,咱們團留在蘭陵的那部電台也是能夠接聽到臨沂前線作戰指揮部的訊號的。”
“嗯……”張天海輕輕點點頭,然後雙手環住了鄭曼的腰,說道“下次,彆那麼不乖了。”
“其實,我之前是打算在臨沂城裡呆著,然後等你大勝歸來,再給你一個驚喜的。”鄭曼喃喃著說道。
“那你怎麼突然來這裡了?”張天海柔聲問道。
“是因為我知道了徐長官讓咱們直一團死守湯頭鎮的命令,現在第五十九軍黃維綱的第三十八師主力已經進駐湯頭以北了,第五十九軍獨立騎兵旅也已經進駐湯山坳了,第五十九軍劉振三的第一八〇師也已經進駐銅佛官莊了,第四十軍主力也已經在沂河方向集結了,這個包圍圈馬上就要形成了。”鄭曼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帶著無限溫柔。
“這麼說,你也知道這是一個中心開花計劃了?那你怎麼還傻乎乎的跑過來?一會兒我就讓劉侯銘那小子把你送回去,畢竟炮彈不長眼,哪怕是你出一點點的意外了,恐怕我這輩子也不會安樂了。”人心都是肉做的,張天海也不例外,確實,他有鐵血硬漢的那一麵,但他也有柔情的那一麵,麵對這麼一個癡情女子,他又如何忍得下心去苛責?
“我知道,所以,我要跟你在一起。”鄭曼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堅定,不容一絲拒絕。
“不行,你還是要回去。就算我在戰場上犧牲了,還能給你留一個娃,留下一個念想。”張天海輕輕撫摸著鄭曼的長發說道。
“要是你死在戰場上了,我一個人帶著娃活下去大概也沒什麼意思了。倒不如咱們一起共赴黃泉,哪怕是死了也能做一對苦命鴛鴦……”說著,鄭曼就抬起頭來輕輕一笑,那笑容似是春風般暖和,十分迷人,她的眼睛裡仿佛蘊含著燦爛星河。
張天海的心頭一軟,僅僅地抱住了鄭曼。
那一夜的星空下,張天海聽到了這一輩子最動聽的情話,也是他動了此生定然不負她的真心之念頭。
……
然而,和快樂的時間差不多,溫馨的時間也是短暫的。
沒過一會兒,鄭曼就推開了張天海,開口說道“玉麟,咱們回去吧!彆讓他們等太久了,我剛剛站在外麵可是都聽見了,你們剛剛還在為了如何作戰這事兒而煩惱呢。現在特務連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咱們快些回去吧!”
“嗯。”張天海看著鄭曼的臉,輕輕地笑了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
沒一會兒,張天海就牽著鄭曼的手回去團部的帳篷中去了。
“怎麼了?小兩口吵完架了?”郭其亮打趣了一句。
“去去去,你小子也跟著他們學的不正經了?”張天海笑著打趣了一句,現在他的心情可不是一般地好,哪怕是和日軍打了一天仗,不覺得疲憊。
“嘿嘿。”郭其亮撓了撓頭笑道。
“行了,啥也不說了,下達正式作戰命令吧!”張天海正色道。
一聽團長要下命令了,周圍的人立馬全部都站了起來起立。
“現在我命令,劉侯銘你即刻率領特務連以及炮兵營徐前副營長向湯頭鎮以西的日軍陣地搜索,記住不要打草驚蛇!在探知日軍陣地之後,即刻回團部彙報情況!”張天海沉聲說道。
“是!團座!”劉侯銘大聲應道,這都多久了,他終於有機會上戰場了,先前張天海命令他留守蘭陵的時候,瞧他那樣兒可不是一般委屈啊。
現在好了,終於有機會大顯身手了,所以說此時的劉侯銘可不是一般地開心啊……
“許三狗,你現在立馬去一趟炮營把徐前副營長給我叫過來!”張天海直接命令身後的許三狗道。
……
s今天晚上就一更了,因為有急事要處理,所以耽擱了,十二點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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