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張天海便是回到了老張家。
進到老張家時,和其他時候也大致相同,仿佛老張家永遠都是餘芷芸主內,而張輔漢主外。
夫妻二人,可以說得上是“分工明確”了。
張天海剛進門,餘芷芸就叫了一聲“快,玉麟,快來幫和麵!今晚弄餃子吃!”
對於,張天海點了點頭,然後問了一句“那爹呢,他一會兒要回來嗎?”
“先彆管那個老頑固了,先進來和麵,今晚的吃飯要緊。”餘芷芸直接說了一句,仿佛對於她來說,這自己老頭兒啥時候回來,她都是很放心的。
“哎,好咧!”張天海應了一聲之後,趕緊進屋幫忙去了。
進屋之後,隻見是餘芷芸在和著麵,而餘小翠則是在一旁幫著忙,用要已經擀好了的餃子皮在包著餃子呢。
張天海舀起水缸裡的水,洗了個手之後,也加入“戰團”了。
邊和著麵,張天海便開了口“媽,這次回來,孩兒是告彆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餘芷芸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兒,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張天海,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呀?不會是又要打仗了吧?”
餘芷芸的眉頭已經深深地皺了起來,她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可是卻沒想到來得是這麼快。
她在等著兒子的答複。
“是的。”張天海點了點頭,“這次要西那邊打仗,現在小鬼子已經打過來了。您兒子這個團可是有六千多大軍呢,所以說長官才特地調動了兒的這支部隊上去了。這一次回家,兒除了道彆之外,還有一件事兒要跟媽您說一下。”
“啥事?”餘芷芸問了一句,那眉頭始終是溢著濃濃的關心。
“是關於咱們家要搬家的這個事兒的。”張天海直言道。
“搬家?搬去哪兒?”餘芷芸問了一句,她也相信她的兒子不會無的放矢的,多半是有一些變動了。
“重慶。”張天海說了一句,或許是覺得不夠明確,他又補充了一句“或者是昆明。”
“這是跟前線的事兒有關的吧?”餘芷芸也不是笨人,一下子便是猜了出來。
張天海不置可否,直接是點了點頭。
“這事兒,還得等到你爹回來了再說吧!”餘芷芸想了想,覺得這麼重要的事兒,還是得等張輔漢回來了再說。
“這事兒跟爹要說,可是媽您這邊,我得先通了氣兒,不然到時候可不好說了。”張天海說道,他覺得搬家這事兒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一件事兒了。
“行吧!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餘芷芸直言道。
隻見張天海長歎一聲“日軍來勢洶洶,大軍直奔武漢而來,我們還不知道能守多久呢,按照前線這些部隊的做派,我估摸著,大武漢,不一定能夠保得住,所以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聽到張天海的這句話之後,餘芷芸還能沒想到張天海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麼嗎?隻是他不能給明確答複而已。
說白了,就是部隊極有可能保不住大武漢!
“行吧!等你爹回來了,再說吧!還有,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這槍彈無眼的,你娘就你們兩個兒子了。都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會不心疼呐?”餘芷芸絮絮叨叨地說著。
“行,謝謝媽關心了。”張天海嘿嘿一笑道。
沒過多久,張輔漢就回來了,一如既往地是手裡邊還拿著一瓶的燒酒和用荷葉包著的燒雞,口裡邊還吹著口哨。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口哨的內容,絕對不是《十八摸》。
“爹,您回來了。”聽到入門的動靜以後,張天海趕忙是迎了出去。
“嗯,我回來了。”張輔漢的身上摻雜著酒味,他上課的時候,可是不喝酒的,唯獨是中午和晚上喜歡獨酌兩杯,僅此而已。
就在這時,餘芷芸趕緊給張天海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快跟上,否則到飯桌上以後,這老頭處於麵子,還不一定答應呢。
所以,張天海也是直接想也沒想,洗了個手,就直接跟了上樓去。
“爹,我進來了。”張天海敲了敲門,直接便是走了進去。
此時,張輔漢才是堪堪將燒酒放好在自己的書桌上,他的手裡還拿著這些學生的作業。
這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這外麵確實是比較亮堂的,可是屋內是比較昏暗的。
張輔漢的書桌就擺在窗前,任由外麵的光線照進來,這樣才不會瞎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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