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烈的尿意產生,一身灰大受影響,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出現了,笛漏的成名技法術——尿流歌!”鬃戈雙眼一亮,口中喃喃。
彆看笛漏使著細劍和一身灰正麵交鋒,他其實是個施法者。
更準確地說,他是一名吟遊詩人。
施法者並不是和近戰脫鉤的,很多著名的施法者擁有著不俗的近戰、格鬥能力。
笛漏是白銀級彆的吟遊詩人,他創造出了獨門法術——尿流歌,能極大地乾擾敵人,讓敵人受困於越來越強的尿意,從而攻勢受挫。
笛漏依靠這個獨門法術,屢屢在強敵手中逃脫。
很多時候,急流號在海上遭遇難以匹敵的強敵,笛漏就使用這個法術,讓敵船的水手們紛紛解小手,從而讓敵船速度大減,笛漏因此贏得逃脫的時間。
“船長,我支持不住了!”
急流號的海盜們紛紛脫下褲子,站在船舷開始尿尿。
尿流歌是覆蓋性質的法術,敵我不分。這也是為什麼笛漏沒有在之前使用的原因。
“彆尿在桅杆上,你們這群蠢貨。”笛漏的二副大喊。
但很快,他也臉色發白,承受不住了。
他也連忙退到一邊,迸射尿液。
海盜們對於尿褲子並不排斥,尤其是在激戰之中。但尿流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它的本質是引動目標體內鬥氣、魔能的紊亂,而身體受到影響最嚴重的地方就是膀胱和尿道。這兩個地方受到刺激,排尿就成了必然情形。
撒完尿之後,這些海盜們頓時好多了。
排尿的確可以暫時減少法術的影響。
但一身灰不能啊!
“可惡,這個家夥……”一身灰受到歌聲重點照顧,此刻臉色已是鐵青。
他憋的很難受。
而且他是個體麵人,就算打死他,他都不會做出當眾撒尿的舉動。
好在這個時候,鬃戈和騎士少年終於趕到,強行登上了騷尿味十足的急流號甲板。
法術——龍吼!
趁著鬃戈糾纏住笛漏,騎士少年爆發出龍的吼叫。
這個天賦法術並不是範圍型的,而是直指單體目標。
笛漏受到法術攻擊,強烈的眩暈襲擊了他,讓他動作一頓,露出巨大破綻。
鬃戈和騎士少年默契十足,抓住戰機。
當笛漏反應過來時,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脖頸上已經駕著半獸人的雙手大劍了。
“我投降!”笛漏十分沮喪地道。
“你挺有一套的。給你一個選擇,加入我們。”龍人少年當場發出邀請。
吟遊詩人和魔法師不同,這種職業往往還擅長利用魔法來鼓舞士氣。相比較尿流歌,龍人少年更看重這一點。
“就他?”一身灰將刺劍插回劍鞘,聽到船長少年的招攬,頓時一臉嫌棄。
“你快去撒尿吧。”鬃戈看到一身灰的鐵青臉色,好意地提醒道。
一身灰抿住嘴唇,身姿筆挺,沒有動彈。
笛漏咬牙不語,情勢比人強,但他又不想屈居人下。
身為船長的日子,可比成為他人下屬要自由爽快得多。
而且笛漏敗的很不甘心。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在海上遭遇強敵,借助急流號還有尿流歌,他很可能就逃走了。
但是這一戰,他是因為補給被人捉到。急流號的特長都沒有發揮出來,大副就被一身灰突襲斬殺。之後,騎士少年和半獸人迅速增援,讓笛漏無法奪回急流號。
看到笛漏猶豫,鬃戈冷笑一聲,配合騎士少年道“不想加入,那就死吧!”
笛漏心頭一跳,連忙叫道“彆、彆、彆!我加入,我加入還不行嘛?”
“看來這趟回去,要補充一些契約卷軸了。”騎士少年暗想。
但這個時候,蒼須等人趕了過來。
老學者看到是笛漏,便向騎士少年建議“還是把他交出去吧,他的賞金可有一萬金幣!”
“這麼多?”騎士少年、鬃戈等人都感到意外。
“哼,我可是不一樣的吟遊詩人。”笛漏笑了一聲,微微昂起頭顱,表情有些得意。
“的確很不一樣。”一身灰想到了尿流歌,臉上嫌棄之色更濃了。
“喂,你真的不去撒尿嗎?硬挨苦熬對你的尿道不好,當心產生後遺症啊。”笛漏揶揄一身灰。
一身灰冷哼一聲,臉色更難看了。
“那就把他交出去吧。”騎士少年忽道。
“啊?”笛漏大驚,不是剛剛才招攬我的嘛?
“的確,有一萬金幣呢。”鬃戈點頭。
“等等,等等。我可是白銀級!還是一個施法者!”笛漏焦急起來。被上繳出去,他很可能被公開處刑,最好的結果也是成為階下囚,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監牢裡。
和這個下場比起來,哪怕成為他人下屬,也是沐浴在自由新鮮的海風之中啊!
“一萬金幣的確比不上一位白銀級的夥伴。可是,我如何保證你的忠誠呢?要知道,能約束白銀層次的魔法契約價格很高,我手頭上可沒有。”騎士少年故作為難。
“我有私房錢!不隻是你們眼前的急流號,我還有寶藏,埋藏在其他地方。購買魔法契約的錢我出了!!”笛漏大喊。
他欲哭無淚,這算是什麼事?還有讓俘虜自己掏腰包,去約束自己的?
“嗯……”騎士少年一副猶豫,正在考慮的樣子。
“還要考慮什麼啊?!”笛漏比騎士少年還要著急,“龍人船長,你是如此的英勇威武!從今以後,我小笛就是你的人了!”
“嘁。”一身灰望著急吼吼的笛漏,心中的鄙夷達到了最大。
就這樣,急流號和急流號的船長投靠了騎士少年。
正義海賊團再次得到了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