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血核!
咚咚咚!
房門口傳來激烈的敲門聲。
“快開門!”
“奔波,開門!”
一大群魚人堵在門外。
魚人少年開了門,魚人鬥士們毫不客氣地湧入房裡,在門外仍舊留守了幾個,一副包圍的架勢。
“你們想要乾什麼?”魚人少年臉色很難看。
“蠻硬大人?”魚人少年忽然又驚異地開口。
蠻硬最後一個走進少年的居所,他凝視著少年,臉色十分嚴峻,聲音沉重“刀疤死了。”
魚人少年先是一愣,旋即難以置信地道“什麼?他死了?”
蠻硬死死地盯著魚人少年。
下一刻,他就發現奔波的臉上閃過一抹喜色,隨後又收斂起來。
然後,魚人少年又意識到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大人,不是我做的。我剛剛投靠了您,怎麼會對同僚下殺手呢。”
“城門口的守軍看到刀疤羞辱了你,而你憤然離去。”蠻硬道,“而我也知道,你和他是有舊恨的。況且,他還直接威脅你,說要在魚神考驗之後來找你算賬。”
魚人少年愣了一下,連忙點頭,有些結巴地叫屈道“是,是有這麼回事。但,但是我也不至於這樣做吧。”
“他是怎麼死的?”
“他可是一位黑鐵,現場一定有痕跡留下來的!”
魚人少年一副急於證明自己清白的樣子。
蠻硬冷哼一聲,這正是他們驚疑的地方。
刀疤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極其蹊蹺。現場非常乾淨,任何搏殺的跡象都沒有,刀疤的屍體哪怕一絲碎片也不存在。
如果不是神廟那邊,告知神術印記轉移,恐怕大家還以為刀疤神秘失蹤了呢!
蠻硬身後走出一位魚人薩滿,他用陰沉的目光盯著奔波,解釋道“前不久,刀疤向我族奉獻了一份數量豐厚的刀片魚鰭,這是曆代刀鰭魚人強者死後特意保留下來的。其中甚至還有七份白銀級彆的刀片魚鰭。”
“所以,我給了他此次參加魚神考驗的資格。也就是那份印記。”
“但是這份印記已經轉移走了,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刀疤是不會放棄印記的,事實上,他也不能主動轉移印記。印記轉移的唯一可能,就是他被殺了。”
“現在擁有印記的?就是凶手!”
魚人少年立即道“那就檢查我吧,快,一定有辦法檢查到我身上有沒有印記的吧。”
“這是當然的。”蠻硬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不要反抗。”
“大人麵前?我怎麼敢反抗?況且我根本沒做過這個事情!”魚人少年攤手,又挺起胸,迫不及待地樣子。
魚人薩滿皺著眉頭施展了法術。
眾人死死盯著奔波的額頭。
毫無反應。
魚人薩滿為了避免意外?又施展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見此,其餘魚人都暗暗放鬆下來。
魚人少年叫道“怎麼樣?我是清白的!刀疤不是我殺的。”
“你的懷疑暫時解除了。”蠻硬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但這些天?你不要出城?後續還會有調查。”
“明白?大人。請儘管調查我!不過?我根本不是凶手啊。調查我也沒有用啊。”魚人少年叫喊道。
“對了。”
“我想起來了。”
“刀疤在城門口還和其他魚人有衝突呢。那是一隊的毒箭魚人?似乎是專門找刀疤麻煩的。”
“或許他們……”
“沒有證據?不要無故揣測。這些話,我不想你再說出口,知道嗎?”蠻硬直接打斷少年的話。
“明白,蠻硬大人。”少年連忙點頭。
蠻硬一招手,領著隊伍匆匆離開。
“如果是他就好了。”魚人薩滿遺憾地道。
蠻硬搖頭“來之前?我就覺得可能性很小。”
“接下來?我們要調查毒箭部落嗎?”魚人薩滿很為難。
“唉!”蠻硬深深歎息?“我覺得他們下手的可能更小!奔波這種外來人或許不知道輕重?三大部族誰不知道規矩呢?”
“找刀疤麻煩的,是毒流那個家夥。他雖然血脈濃鬱,但年紀太輕?因此沒有被毒箭部族選中,沒有資格參加這一次的魚神考驗。他可是當代毒箭族長的親孫子,如果我們強行調查他,恐怕會和毒箭部族產生摩擦啊。”魚人薩滿憂心忡忡。
蠻硬咬牙“可是我們不得不調查,刀疤是我的人,他現在死了,連一片魚鱗都找不到,還是在我們的蠻魚堡壘中失蹤的。我如果不調查,外人會怎麼看我?”
“這不隻是我的麵子,也是蠻魚部族的臉麵!居然敢在蠻魚堡壘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