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祈靈穀的妖族也不知道。
傳出去，這最多也就是祈靈穀內部的奪權，和外部勢力無關。
“熊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寒潭邊，眾妖族已經遠去，隻剩下了紫背熊王，和赤練蛇王。
此刻的赤練蛇王，眸光緊緊的盯著紫背熊王，透著無比淩厲的凶光，和怒火。
“做什麼？你覺得呢？”紫背熊王反問，旋即又道“我們還有選擇嗎？剛剛你為什麼不拆穿？是不是也想到了聖火教？聖火教全軍覆沒，莫非你想祈靈穀也步聖火教的後塵？”
“祈君老君都不堪一擊，我們又能做什麼？”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赤練蛇王臉色皆不由變得煞白。
可不是！
聖火教被滅了，殺戮之主都退縮了，如今祈靈老君也被斬殺，祈靈穀能做什麼？
臣服或許死亡，其實並不是一個太難選擇的問題，因為螻蟻尚且偷生。
難就難在，並不覺得死亡離自己很近，但這一刻……
赤練蛇王卻感到死亡離自己，不過是擦肩的距離。
“原來你不光怕死，到還挺聰明。”
正當兩大妖王麵麵相對之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也隨即而落。
身影自不用說，正是方毅。
紫背熊王到是頗為自覺，麵向方毅微微行了一禮，而赤練蛇王，卻是如臨大敵，神情緊繃。
“你……你就是聖修羅，你想怎麼樣？”
他戰戰兢兢的問道，顯然，麵對在方毅他也是極為恐懼。
“彆緊張，放鬆一點，本君真若想要你的命，你連遁入內世界都做不到，信不信？”方毅一臉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大，但卻讓人無法懷疑。
尤其是接連斬殺了這麼多強者，赤練蛇王如何敢不信。
“放心！該說的相信熊王都已經告訴你了，本君對祈靈穀沒有什麼興趣，真若有興趣，就不是本君一個人來了。”
“祈靈穀永遠是妖族的祈靈穀，本君不會乾涉你們的自由。”
方毅繼續說道，若不是想儘量保持祈靈穀的實力，他還真不願意浪費時間。
但，為了九州宗，也隻得如此了。
“那……那你究竟想乾什麼？”赤練蛇王眸中閃過一抹疑色。
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雖然霸道，但卻是事實，故此，他心中也充滿了疑問。
“很簡單，有些事本君不方便去做，所以要你們替本君去做，放心，不是什麼太難的事，超過你們能力範圍的，本君也不會讓你們去送死。”
“同樣，也不會損害你們的利益，反而隻要讓本君滿意了，有你們數不儘的好處。”
方毅慢慢道來，讓兩大妖王不由麵麵相覷。
顯然，兩人都搞不明白方毅葫蘆裡究竟賣著什麼藥。
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似乎也並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隻要能保證祈靈穀在天慧星的統治地位，出點力算不了什麼。
而且，來自修羅殿的威脅也算是解除了。
“好！隻要如你所說，我願意臣服於你。”終於，赤練蛇王說道。
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其他選擇，除非死。
可，誰又願意真的死去，尤其是有一條生路擺在眼前，而且說不定還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