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事豈能怨老夫，千劫道階之內有規則壓製，否則，這些跳梁小醜又豈能在老夫麵前蹦躂。”
墨老爭辯道。
“不錯！”方毅很是認同的點頭。
“話雖如此，但，事實就是，你並沒有收取天地道紋，所以……”
方毅說著停了下來，察言觀色。
“你……，混賬小子，事後老夫也已經說過了，倘若那女娃沒有煉化千劫道階，老夫絕口不提。”
“但，那女娃既已煉化，天地道紋……”
墨老顯然不甘心，但底氣也略顯不足。
畢竟，這件事情他算是辦砸了。
若不是最後時刻，方毅破開了空間約束，重創了君九章，一切都是徒勞。
“不管怎麼說，老夫必須得到那枚天地道紋，這件事就算老夫辦砸了，大不了老夫以後多助你幾回。”
雖然二人交易之時，墨老同意讓方毅在自己靈魂中種下烙印。
可也僅限於這一次。
像他這樣的強者，是不可能僅憑一次交易，就永遠為方毅所用的。
真若是那樣的話，恐怕他寧願去死。
而且，這一次若非是因為天地道紋，讓他有信心在一定時間內凝聚道體，也是絕然不會和方毅交易的。
可到頭來……
所以，那枚天地道紋他誌在必得，哪怕供方毅驅使。
而方毅，聽到這話，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在見識了墨老的實力之後，他無比渴望能夠將對方收為己用，哪怕是暫時的也好。
如今對方鬆口，無疑正是機會。
“墨老言重了，說起來！本君這次能夠逃命，還是仰仗了墨老。”
方毅寬慰了一句，滿臉堆笑。
又開始吹捧起來。
“小子！少裝模作樣，天地道紋是否在你手中？交出來。”
墨老緊盯著方毅，眸光有些瘮人。
方毅一幅很是無辜的樣子，搖頭道“墨老你看，你怎麼就不相信人，本君什麼時候騙過你，天地道紋真沒有，被她拿走了。”
“你……”
墨老氣的想吐血，恨不得將方毅撕成撕片。
方毅見此，絕對也差不多了，這才又道“不過……”
“不過什麼？”
聞言，墨老急問道，那樣子，彆提多緊張。
“沒什麼！”方毅笑了笑，“天地道紋雖然沒有，但，那枚道紋中，所蘊含的規則，卻被本君刻印了下來。”
“到是不妨給你參悟一番。”
什麼？
刻印規則？
墨老張大著嘴，那神情，看向方毅就如同看向傻子一般，“就憑你？”
“哼！你莫不是開玩笑不成？”
墨老冷哼，刻印規則，這簡直聞所未聞，規則還能被刻印？
退一萬步說，就算能被刻印，那也必須對被刻印的規則了如指掌吧？方毅不過人魂境，連規則門檻都摸不到，又怎麼可能……
彆說他，整個天山，也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刻印規則。
“很難嘛？”
方毅見他如此表現，隱隱生出一種了不得的感覺。
刻印規則的自然不是他，而是那枚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