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的我簡直無敵了!
此刻的上官雲鶴一臉的沮喪,在他手裡還拿著李旦的畫像。
而旁邊,則是臉上戴著麵紗的藥路。
兩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李旦原本高昂的興致頓時低落下來,仿佛老鼠見貓似的,趕緊躲到一旁。
“我家旦旦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怎麼就找不到呢?”上官雲鶴不斷歎著氣。
藥路在一旁寬慰“是不是當時你真看錯了?”
“不會的,如果看錯,那個黑小子能認出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上官雲鶴當即否定。
藥路隻好作罷,不過卻又笑了起來“為了給你找人,我連我自己都搭進去了。”
談到這裡,上官雲鶴當即兩手叉腰,顯得極為憤怒,看著周圍的人,仿佛都是仇敵似的。
“我就想不通了,一個個咋這麼會傳謠言呢,怪不得修為提不上去,還整日怨天尤人,眼紅彆人,呸,我就看不起這種人,從見我家旦旦第一眼就知道,他的眼光可高著呢。”
上官雲鶴故意提高嗓門給周圍人聽。
藥路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咋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入不了他的眼了?”
上官雲鶴當即從惱怒情緒中反應過來,嬉笑起來,輕輕一拍藥路“哎喲,瞧你這話說的,我家路妹子也是少有的國色天香,但這情況不是不一樣嘛。”
“切!”藥路翻了一個白眼,但也沒過多生氣。
畢竟她跟上官雲鶴是多年好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好閨蜜。
不過卻是男女閨蜜的那種。
好在他這性子……總之,家裡人,甚至追求自己的那些人,對他可是放心的很。
“我很好奇,你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藥路忍不住問道。
上官雲鶴一抹嘴角的粉色胡子,雙眼露出柔情“我也不知道,說是救命之恩吧,也好不太像,說是其他吧,哎呀,討厭,你就彆問了,總之,他給我的感覺跟一般人不一樣。”
…………
眼看著兩人邊交談邊離開,一旁戴著麵具的李旦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甚至快速摘下麵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從來沒覺得,有一天自己“旦旦”這兩個字,從彆人嘴裡說出來是這麼地惡心。
話說,自己名字什麼時候暴露的?
黑小子?
該不會是西北捶王孫一捶說的吧?
畢竟知道自己名字的,似乎隻有他。
再次打了一個惡寒,李旦連忙離開。
三天後,他來到了一片灰色的山脈深處。
山脊上,每隔百米插著一麵迎風獵獵作響的旗幟,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冥字。
這裡,便是冥族的一處礦脈處。
李旦緩緩摘下麵具,露出武尼瑪的樣子。
青蒼劍而出,在天機術的遮掩下,很快化為黑色。
“希望這趟不要讓我失望,距離晉升道果境五重天,隻差三千多了!”
李旦腳下雷霆閃爍,很快奔赴向入口處。
在那裡,一百多頭紫鬼犀牛慢悠悠從峽穀裡出來。
它們身後的車上,拉著大塊灰色的烏玄晶。
這種東西陰氣很重,還具有濃鬱的腐蝕性,就算放在儲物袋或者神府,都有一定影響。
自開采出來,需要拉到另一處地方進行二次處理,才能被廣泛使用。
轟!
下一刻,一道道劍氣猛然從天而降,塵土飛濺,使得上百頭紫鬼犀牛頓時胡亂狂奔起來。
周圍負責押送的一些冥族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是誰?竟然敢打劫我冥族礦脈?”
眾冥族戰士反應過來後,立馬訓練有素地呈現不同方位戒備。
直至一抬頭,看到了空中的李旦。
“武尼瑪!”
當看到那個這幾年,把他們冥族人弄得雞犬不寧的人時,眾戰士立馬驚叫後退。
李旦嗬嗬一笑“你們不是要抓我嗎,我這都親自送上門了,來呀!”
“黑蒼劍”頗有靈性的繞著李旦一轉圈,劍頭抖動,似乎在勾手指。
看著連佩劍都挑釁他們,這些冥族戰士麵麵相覷後,轉頭就跑。
沒辦法,根本打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