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一轉頭,就看到喬裝打扮的秦喬幽正一臉幽怨地盯著他。
李旦沒來由心裡一慌,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不對呀,我都改頭換麵了你咋認識的?
“她演奏的好還是我演奏的好?”秦喬幽質問道。
李旦忙道:“當然你演奏得好。”
“騙人,我好像從來沒給你單獨演奏過,”秦喬幽聲音帶著冰冷。
李旦咽了一口唾沫:“那就是之前聽過,對,那天我初來時……”
“你初來時我是跳舞來著。”秦喬幽直接打斷。
李旦尷尬的撓撓頭。
“我來這不是欣賞樂曲的,而是有正事!”李旦認真道。
一旁的鴉寶趕緊打包票:“大胸妹子,我給他保證。”
秦喬幽看著再度回來的黑烏鴉,大概知道這是李旦養的寵獸。
“等把你的事處理完,晚上我給你跳,給你演,你想看什麼我給你演什麼。”
說罷,氣呼呼的離開了。
李旦一陣苦笑,站在肩頭的鴉寶則是一陣嘖嘖。
“你呀,還是太年輕,女人這東西最難纏了,對這點你得向鴉寶我學習,講究的就是一夜情,不用負責任的那種,看看我多自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鴉寶一陣教育李旦。
李旦看著它洋洋得意的樣子,突然想起一件事。
女帝她本體似乎是一頭不死鳥,也算飛禽類。
不過應該沒事,你敢碰她一下,我跟你沒完。
而且女帝在界海時就恢複到了主宰境,如今這麼多年沒見,應該實力更強。
“人到底在哪裡?”李旦又問了一遍。
鴉寶則指了指台子後:“就在裡麵呢。”
李旦順著目光看去,這裡的格局跟秦喬幽那邊很是相似。
這裡是公共區,後麵則是花魁的閨房區域。
可想潛入進去不容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對方出來。
想到此處,李旦有了打算,開始流動自身時間規則氣息。
如果真有人皮奪舍者在裡麵,勢必會感應到。
就這樣,在無數人歡呼中,李旦突然有種感覺,在那閨房後,一道目光瞬間盯上了他。
這讓李旦一凜,隨後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跟著其他人歡呼起來。
隨後癸字區的花魁池沁心跟他人談經論道起來,李旦也裝模作樣地聽著。
直至兩個時辰後,這位花魁選了幾人進入裡麵談話,其他人隻好搖頭自己沒這機緣,開始四散。
李旦也往出走去。
“她跟來了,是個女的,”鴉寶道。
李旦沒說話,徑直跟著人群出去,然後離開了廣寒闕。
“你要倒大黴了喲!”鴉寶見識過這些人皮的可怕,撲棱棱地展翅離開了。
李旦則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內心激動不已。
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儘可能的遠離人群,一直到了一片人煙稀少的山脈中。
眼珠子一轉,隨後突然一口血噴吐而出。
“怎麼這個時候舊傷複發了!”李旦大聲喊了一句。
趕緊找個地方,簡簡單單布置了一個小型防禦陣法,就此盤膝而坐,臉色蒼白的雙手結印修複起來。
頭頂上,更有一朵銀色的規則之蓮就此展開。
“這家夥要舍生取義嗎?”遠處的枝頭上,鴉寶疑惑地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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