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天爭鋒!
誰能想到商夏居然是在自創五階符籙?
製作一張五階武符與自創一張全新五階武符,那可是完全不相同的兩件事情。
兩者之間的難度完全不可以道裡計!
據任百年所知,商夏在此之前也僅僅隻有兩次製作五階武符的經曆,總共成符三張。
如今這一次也才不過是他第三次製作五階武符,就算已經製成了兩張,商夏至今製成的五階武符總數也才五張。
僅僅才有了五次成符的經曆就敢自創一張全新的五階武符,任百年也不知道該說商夏這時天才橫溢呢,還是任性狂妄!
商夏不知道任百年心中所想,在任百年修複白骨符筆的這段時間,他則將全部的心理都投放在了對於“挪移符”的複盤和重新完善當中。
七日之後,任百年將白骨符筆完成了修繕,而商夏在將符筆稍加熟悉之後,又過了三日才開始著手動筆。
這一次試製“挪移符”,一開始因為有過一次失敗的經曆,再加上複盤之後|進一步完善,整體符紋前三分之一進行的還算順遂,這也讓商夏對於“挪移符”的創製平添了不少信心。
然而當時間過去三日,“挪移符”的整體符紋按照計劃完成了剛過一半兒的時候,符紋繪製過程當中的一個微小的頓筆處導致元罡之氣鬱結,直接引發了整張符紙的崩潰。
這一次引發的虛空波動沒有對符筆的筆毫造成損傷,但卻在筆杆之上造成了一絲皸裂。
好在商夏對此早有預料,任百年上次完成符筆修繕之後便呆在符堂不曾離開,馬上便開始進行修繕。
而商夏則繼續趁機對“挪移符”的製作進行複盤,並將失敗的經過進行整理記錄,同時還不忘隨時對“挪移符”進行完善。
這其實也是寇衝雪特意叮囑過的,在商夏成為五階大符師之後,他便要求商夏將每一次製作五階武符的經過,不論是成功還是失敗,都要隨手記錄下來,然後交由符堂專門負責之人進行修訂,以供後來者參詳。
事實上,在商夏進階四階大符師的時候,符堂與寇衝雪便曾有過這個想法。
隻是那個時候商夏成為大符師實在太過突然,而他本人一開始甚至都不曾加入符堂,甚至在短短數年的時間,不等符堂為他構建起專門的案牘記錄體係,一轉眼商夏都已經進階五重天並成為五階大符師了。
又是在十天之後,商夏從任百年手中拿過重新修繕的符筆,繼續著手進行“挪移符”的試製。
已經有過兩次失敗經曆的商夏,在第三次開始試製後,一開始照樣輕車熟路,很快便完成了計劃中一半兒的符紋繪製。
然後在剩下一半兒的符紋製作過程當中,很快便陷入到了磕磕絆絆的境地。
待商夏堅持到第六天頭兒上的時候,整張“挪移符”上的符紋才將近完成了四分之三。
其實早在前一天的時候,商夏便已經意識到這一次“挪移符”的製作必然會再次失敗。
但他仍舊竭力維持筆勢和筆下的符紙,爭取在符紙徹底崩碎之前繪製儘可能多的符紋,這樣才能更多的發現並解決問題,同時也能距離“挪移符”的完成更進一步。
果然,在他將推演中的符紋完成了將近八成的時候,筆下的符紙哪怕有商夏以本源罡氣全力維持,也
終於到了支撐不住的時候。
伴隨著劇烈的虛空動蕩,整張符紙徹底湮滅,但好在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商夏成功的保住了白骨符筆不曾受損,但付出的代價卻是整座專門為他建造的製符密室完全崩塌,若非在密室的周圍有著陣法守護,說不定波及的還會更遠。
在連續三次失敗並折損了三張五階符紙之後,商夏用來試製新符的機會便僅剩下了兩次。
如果不能抓住這最後兩次機會製成“挪移符”,符堂下一次再積攢一定數量的五階符紙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不過越是到了這種時候,商夏反而越是不能在心態上出現問題。
趁著符堂找人重新修葺製符密室的功夫,商夏平複心情,儘可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因為符堂在重新修葺的過程當中還需要陣堂的人在密室周圍重新布置陣禁,楚嘉聞訊便也親自趕了過來。
她可不會因為商夏在調整狀態便不敢靠近,而是直接找上了他問道“你怎麼不乾脆去福地當中製符?我記得福地當中可是有一處專門為你開辟出來的製符密室,況且福地當中天地元氣充沛,當更有利於成符才對。”
商夏搖頭道“不可!福地之中的確對製符有利,可五階武符本身破壞力極大,一個疏忽控製不好,便極有可能直接對福地空間造成一定的損傷。因此,若是其他低階武符也還就罷了,若是製作五階武符,除非是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否則斷斷不可在福地空間之中進行。而今實際情形卻是五階武符我至今成符也才五張。”
楚嘉撇了撇嘴道“你自己也知道才有五張成符的經曆,既然如此,那你又何來的膽量自創新符?”
商夏聞言麵露無奈之色,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學院如今五階武符的傳承總共也就兩道,而且這兩道武符本身並無攻伐、守禦之能,錯非是到生死關頭,否則能夠起到的用處實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