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躺在這裡一直被你欺負麼?”玉煙蘿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正要拿一旁的衣服穿上,不過一伸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實在太過清涼。
沒好氣瞪了祖安一眼,緊接著將身上的被子扔到了祖安頭上蒙著。
錦被中尚殘留著她身體的溫熱之意,更是又一縷沁人心脾的幽香,他忽然有些神遊物外,心想前世論壇上經常有些變態會專門收購美女的原味絲襪,那天下第一美人兒的原味被子能賣多少錢?
美國多久,眼前一亮,頭上被子已經被扯掉,這時玉煙蘿已經穿好了衣裳。
“你為何能解開穴道?”祖安回憶剛剛自己的手法沒有任何問題,對方如果是宗師以上,自己也許製不住,但她明顯不是啊。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玉煙蘿說完過後忽然覺得有些快意,剛剛對方也是用同樣的話來欺負她,沒想到這麼快便報複回來了。
“你到底是誰?”玉煙蘿一邊說著一邊繞著他打量了起來,“像,真像,天底下恐怕也隻有我這樣既懂畫道,又和簡延祐熟悉的人方才能看出破綻了。”
見對方並沒有回答,玉煙蘿也不在意“你不說我就自己看。”
說完直接伸手在他臉上摸索起來,試圖將他臉上的易容麵具揭下來。
“咦?”誰知道她摸索了一半天,竟然始終找不到麵具和肌膚的連接處。
“能不能彆摸了……撕~”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說實話全天下不知道多少男人願意被玉煙蘿的手這般撫摸,但祖安顯然不在此列,因為這女人因為找不到麵具,不停地在拉扯他的臉。
到了後來她甚至兩隻手一起並用,雖然沒有鏡子,但祖安依然能想象出來,他的臉被對方拉扯成各種奇形怪狀。
“竟然沒有麵具?”玉煙蘿紅唇張得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我都說了我是你丈夫。”祖安試圖挽救一下。
玉煙蘿神色一冷“剛剛接觸下來察覺到你身上有妖族的氣息,你是孔雀王族的?可是沒聽過孔雀王族有這幻化的本領啊。”
後麵那一句聲音漸小,是她疑惑地自言自語。
祖安一愣,心想她說的妖族氣息,莫非是孔南舞當初送他那枚羽毛。
“不錯,我是孔青的同伴,至於這易容是我自己偶然學來的一個本領。”祖安順勢偽裝了起來,想趁機打探一下她和妖族之間是否有勾結。
玉煙蘿冷冷地看著他“我與你們孔雀一族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要過界?”
祖安心中一驚,聽她的口氣,似乎和之前那個孔青確實沒有關係。
他想了想順勢答道“隻是有些事情想找夫人驗證一下罷了,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夫人海涵。”
“海涵?大半夜闖進我臥室,還冒充我丈夫,難道不是打著什麼齷蹉的念頭麼?”玉煙蘿冷笑連連。
“真的冤枉,”這口黑鍋可不能背,祖安解釋道,“我此行隻是想驗證簡延祐被殺一事,並沒有想侵犯夫人的意思。”
“若不是看在你剛剛替我蓋好被子沒有不軌的舉動,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玉煙蘿神情冷漠,仿佛對方的生死操控於他一念之間,“簡延祐真的是被他弟弟所殺?”
“我得到過確切的情報,可惜並沒有證據。”祖安模棱兩可地答道。
玉煙蘿頓時陷入了沉默,眉宇間露出一抹悲傷之色。
“夫人似乎很傷心,可據我們的情報,夫人和簡延祐並沒有住在一起,感情似乎也有限。”祖安試探著觀察她神情變化。
“他畢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這些年對我也是照顧有加,確認了他死訊我自然開心不起來。”玉煙蘿歎了一口氣。
祖安問道“夫人能解答我一個疑惑麼,剛剛你是如何擺脫控製的?”
“我的身體和一般人不同,”玉煙蘿隨口答了一句,“不過我更好奇,你們孔雀一族為何會來查他的事?”
說著說著玉煙蘿忽然臉色一變“不對,你不可能是孔雀一族的,你到底是誰,恢複你原本的容貌!”
就在此時,祖安忽然動了,這麼近的距離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祖安連續封了她身上數道大穴,吸取了剛剛的教訓,他還特意拿出了量天碧月蛟的筋將她渾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玉煙蘿又羞又怒“你這人怎麼如此下流!”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555+555+555……
祖安老臉一紅,因為他從來沒捆過人,剛剛下意識捆完後,才發現竟然和前世在那些日本愛情動作片裡跟著各位老師學習的繩藝一模一樣。
“咳咳,隻是為了防止再被你暗算而已。”他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眼神,畢竟被花樣捆綁,某些部位實在是乳此突出。
易容麵具為啥是屏蔽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