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丁一根毫毛也沒碰上宋漫,反而被宋漫手中的柳條打得嚎叫不已。
彆看一個小小的柳條,怎麼打起人來這麼痛。
宋漫自然是知道原因,她打的地方都是人身上最痛的地方。
朱管事眼見壓不住了,連忙吹了聲哨。
濟德堂內部的暗衛聽到哨聲,開始有了動靜。
在大堂內,宋漫越戰越勇,利落的身法猶如翩翩落葉,悠閒中帶著暗芒,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一條柳枝猶如一條長鞭,碰上即哀嚎。
“一群廢物!”朱管事罵道,要是打擾了主人製藥,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全都給我退下,暗衛上!”
家丁瑟縮著,心裡有些鬆氣,連忙往後退,可算不要挨打了。
暗衛出手可不是就是拿棍子,而是真刀真槍了。
“喝!”
氣勢倒是雄厚如山。
經過特訓的暗衛果然和剛剛的家丁不是一個級彆的。
宋漫麵不改色,隻是眯著的眼眸裡流露出冷峻的殺氣。
手上的柳枝還是柳枝。
朱管事咬牙,還真是看不起人,麵對他的暗衛竟然武器都不換?真不知道應該說她狂妄還是無知。
暗衛聽令,朝宋漫亮刀劍。
宋漫的柳枝一纏,依舊是剛剛的打法。
可惜脆弱的枝條,剛碰上刀鋒就一分為二。
她將手中的殘枝一丟,赤手空拳對上他們。
砰!
砰砰!
宋漫奪過其中的一人刀,不和他們硬碰硬,要是和他們碰起來,不知道得對到什麼時候去了。
流利的刀身劃破空氣,直衝朱管事。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朱管事那圓乎乎的肚子都被嚇得一顫一顫的,但是雙腳卻怎麼沒有動不了。
麵對的這突如其來的刀,他嚇得緊閉了雙眼。
叮!
刀尖被一股巨大的內力彈開。
宋漫旋轉身子,就勢收了刀。
“主人……”朱管事囁嚅。
濟德堂內門出來一個一身白袍的男子,淡淡的氣質卻隱隱有些壓人。
“齊雲諾,我當你是怕了,縮在後麵這麼久,終於舍得出來了?”宋漫抬眸盯著他。
齊雲諾那好看的眉皺了起來“是你?”
那個楚明軒親封的嘉慶郡主,上次在楚明軒的壽宴上見過,那場辯論讓他對這個郡主的印象頗深。
“在我這裡鬨,你可想過後果?”
“沒想過。”宋漫嫣然一笑,把大刀往身後一立。
齊雲諾眼睛閃了閃。
宋漫接著說“齊雲諾,我就直說了,京耀的瘟疫肆行,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京耀的瘟疫。”
“這事又不歸我管,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跟你有關係,而且是偌大的關係!”
齊雲諾皺眉,這些不懂。
“聽聞濟德堂是號稱整個回隴最大的藥鋪,我想區區救治瘟疫的藥材你這裡還是有的。”
“我想讓你出藥。”
齊雲諾眸光淡淡“郡主想得真好,平白無故我為什麼要出藥?”
他要是想出藥還需要等今日?
一是自己還沒研究出方子,二是他不想幫楚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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