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語被打得嘴巴麻麻辣辣,怒火瞬間把她的理智吞噬,掄起手臂朝著宋漫扇去。
宋漫不退不避,指尖刹那間出現一根針,手掌擋在自己的臉頰處。
何清語的手跟著扇在了那根針上。
“啊!”
驚呼聲響起。
一旁看戲的林賦終於出來拉架了。
“宋小姐,你這樣就過分了。”幫裡不幫外,林賦從翰城那件軍糧的事就對宋漫頗有微詞,此時也是有意發泄。
雖然主人對她有些不一樣,到但她始終是外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狗都知道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嗎?”宋漫抬眸看向林賦。
那眼中蘊含的冷意,一點也不比主人以往的少,林賦心裡竟然升起懼意。
“你怎麼說話的!”何清語嗬斥。
宋漫看著這一群群的人,冷笑連連“有功夫跟我在這裡扯皮,怎麼就不想想怎麼救你家主人呢?”
“這是我們的私事我們自然會救,還請你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何清語下令趕客。
“林賦你呢?”宋漫看向林賦“你也是想讓我離開?”
林賦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
宋漫點頭:很好,一群目光短淺的寸鼠。
走時,宋漫留下一句“奉勸你,司徒複的蠱毒已經深入頭骨,既然能控製他的思想了,就說明他已經久存不了多久,加上瘟疫纏身,他現在很痛苦,你既然為他治療了多年的蠱毒,想必應該知道他突然抓狂是因為瘟疫吧?”
什麼?主人的不正常是因為瘟疫?
她怎麼沒有看出來,何清語的臉色一白,還在嘴硬著“我當然知道了。”
可是一旁的林賦卻看出了何清語的心虛,他的眉頭皺了皺。
可是眼下已經得罪了宋漫,她已經決定要離開了。
把宋漫趕出了柳暗園,他們又回到了院子裡。
“來人,把主人的雙手雙腳用玄鐵拷住。”何清語命令道。
林賦看著何清語,他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是怎麼回事?
“清語姑娘,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那些壓製嗜血蠱的藥呢?”
“早就已經沒有了,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何清語有些不耐“現在隻能靠主人自己壓製,再去抓幾個人來,替主人留著血……”
林賦卻有些不忍了“主人不是說,不準我們再這樣了嗎?”
“現在主人已經到了非血不可救的地步,難道我們要看著主人在這裡等死嗎?”
林賦默聲,他當然不想讓主人死。
於是默認了何清語的這種行為。
“或許我們真的可以讓宋漫試試。”
“她?”何清語冷笑“她不過是治了瘟疫,我在主人身邊這麼多年,他的身體我最清楚,您放心吧,我心裡有分寸的。”
治療瘟疫的方子已經不是秘密,她藥材也有,先把主人的熱症治好再說……
一直到了深夜,司徒複的麻醉藥劑已經過了時效。
悠悠轉醒,猩紅的眼睜開就是帶著戾氣,候在一旁的人全部應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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