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漫思考過來後,就要去追薛意娥,一想到自己的盒子還在那個老毒婦的身上,她心裡就有些著急。
影哨雖然身手輕功好,但是他帶著薛意娥一定跑不遠!
況且現在城門還是封閉的,這個時候追應該能追上去。
她從江辭的手中掙脫,剛想轉身準備沿著影哨離開的方向去。
誰料這個時候,她手臂一痛,一陣巨大的拉力,自己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
她抬頭一看。
“你乾什麼!”宋漫回頭看到是司徒複,有些氣急。
“你受傷了?”司徒複低沉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氣,說著就要檢查。
宋漫沒好氣的甩手“我沒有。”
這下自己怕是徹底追不上薛意娥了。
“宣王,你可算回來了。”江辭微微緊繃的臉鬆了鬆,宣王回來了,以他的身手,絕不會怕了那些人。
司徒複還在意著剛剛兩人親密的舉動。
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江辭。
“先進去再說吧。”
林賦站出來說道。
他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剛剛在城門外,主人差點跟容澈乾起來,還好自己留的心腹過來報信,主人一聽說,宋漫有危險,直接丟下容澈就回來了。
要知道主人現在內力有些虛浮,跟容澈動手說不定會敗下陣來,還會暴露自己不撐的事實,讓容澈鑽了空子。
宋漫沒好氣的甩開司徒複的手,進了院子。
她一進去,外麵站著的幾個也跟著進去了。
……
蕭靖離落荒而逃一路回了離王府,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喚來太醫為自己止血治傷。
垂眸看著太醫將自己手上的傷一圈一圈的纏緊,離王時常陰狠的臉此時沒有任何表情。
多少年了,從他母後死了之後,他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淩辱!
等著吧。
這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真正的暴怒不是圓目怒睜,而是極致的沉默。
整個離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恨不得不變成鴕鳥,把頭深深埋進胸前,沒有一個敢抬頭的,深怕殃及的就是自己。
從宮裡接到信件的侍衛在門外徘徊了好久,做了好久的心裡建設才把早就到了的信件交了上去。
“殿下,這是您早上出去之後,宮裡遞進來的消息。”
蕭靖離掃了一眼,沒有說話,刀尖一樣的眼神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