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苓草並不是什麼珍貴的藥,它們隻生長在濕暗的環境裡,要說哪裡最適合它們生存,幽霧森林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有山有水的白虎灘是最適合他們生存的條件了。
“你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這個?”
莫言澈點點頭“姑娘,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的?你知道這個藥材的用處嗎?”
聞言,宋漫不解的皺了皺眉“你特意來幽霧森林找這個的,竟然不知道魄苓草的用處嗎?”
莫言澈慚愧的低下了頭,他確實不知道,藥王穀穀中藏有世界上最博大的藥學知識,自己雖然飽讀二十餘年,但是對這個魄苓草的印象確實不知道。
就連古籍也沒有記載,自己問過義父,可是義父也沒有跟自己多說。
宋漫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問了一句“你家中是不是有人患上了心疾?”
莫言澈撓了撓頭“沒有啊。”
他還特彆仔細地想了,藥王穀那麼多神醫藥聖,隨便出來一個在兩國就是爭破頭的存在,穀中要是有人患心疾,怎麼會不讓人知道,又怎麼會無法醫治。
穀主也就是自己的義父更是藥王穀中唯一一個擁有自愈血液的人,他更加不會有心疾疾病了。
“你再仔細想想吧。”
“魄苓草是治療心疾的療傷聖藥,它隻對患有心疾的人有效果,對於沒有心疾的人來說,這個魄苓草就是雜草一樣。”宋漫一邊幫他撿一邊說道。
低著頭的時候眼睛諱莫如深,想起宋漫的母親在純華宛裡留下的那幾本書中,這個魄苓草不知道為什麼被她特意標注了一個記號。
所以她才格外的記得。
莫言澈聽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他好像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魄苓草是治療心疾的,義父是靠著心臟自愈,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藥王穀隻有穀主一脈直係的人才擁有自愈血液,穀主生下一個女兒之後就一直沒有後代,藥王穀甚至到了快要絕後的程度。
很多時候,他都在勸義父要把義姐接回來,可是義父卻鐵了心不在去聯係她,甚至下了命令誰去聯係,誰就不在是藥王穀的人。
至此,他們都沒有關注過兩國之間的事情。
來幽霧森林找魄苓草的試煉題目是義父提出來的,義父絕對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現在也不確定,這魄苓草的真正用途了。
一直把背簍裝得滿滿的,莫言澈這才罷了手。
“有了這些,這次的事情應該就穩了。”莫言澈表情沒有了剛開始的輕鬆。
反而心事重重,溫潤的五官透著嚴肅。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走吧。”
虎王來到宋漫的身邊,拱了拱身子,又看向潭邊的儘頭。
宋漫指著儘頭問“你是說出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