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此情此景,美女在側,應當作詩一首”。
“這個、、”?
“書上不都這麼說的嗎”!!
“可是我不會作詩啊”!
“可是我現在就是想聽你作一首詩”,葉梓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陸山民。
陸山民擦了擦汗,一陣為難,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兒。
葉梓萱倒是一點不著急,抬頭又看向天空,“沒關係,慢慢想”。
順著葉梓萱的目光,陸山民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明月與繁星,又看了看托著腮一臉陶醉看著天空的葉梓萱,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重慶小麵’的原因,臉頰上又冒出了幾顆青春痘。
“那我試試”?
葉梓萱微微的點了點頭,“嗯”。
“咳、”陸山民清了清嗓子。
“天上月亮圓又圓”,
“地上姑娘俏臉盤”。
“莫笑你有星陪襯”,
“臉上芝麻一樣甜”。
葉梓萱愣了半晌,摸了摸臉上的青春痘,尖叫一聲,一把掐在陸山民胳膊上。
陸山民配合著‘啊’的叫了一聲。
葉梓萱又氣又笑,“你取笑我”。
陸山民趕緊討饒,“大姐,我是真不會寫詩啊”。
葉梓萱嘿嘿一笑,鬆開了手,抬頭癡癡的望著天上的圓月和繁星,默默的重複念著,‘莫笑你有星陪襯,臉上芝麻一樣甜’。
“嗬嗬嗬嗬,好詩!好詩!”!
陸山民愣了一下,很是意外的問道“我真的,寫得好”?
葉梓萱雙眼迷離,“嗯嗯,真的好,比李白寫得還好”。
陸山民開心的嗬嗬直笑,“你也學會撒謊了”。
葉梓萱轉頭,癡癡的看著陸山民,“這是我聽過的,最美妙的詩”。
“嗬嗬嗬”陸山民得意的笑了笑,“沒想到我還有當詩人的天賦”。
葉梓萱肯定的點了點頭,“嗯,你以後有空的時候,多給我寫幾首詩,好嗎”?
“啊”?陸山民苦逼的張大嘴巴,這下裝逼裝過頭了。
“叮鈴鈴”,一陣手機的聲音打破了詩情畫意般的場麵。
陸山民在一旁接了一通電話,不好意思的對葉梓萱說道“我、”
沒等陸山民開口,葉梓萱就氣鼓鼓的嘟著嘴巴,“你不會又有事吧”?
“額?你真聰明,確實有點事我,我得先走了”。
葉梓萱咬著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留下我一個人真的好嗎”?
陸山民歉意的笑了笑,“額,急事兒”。
葉梓萱泫然欲泣,“像我這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女,你就不擔心我遇到色狼”?
陸山民無奈的笑了笑,“不會的,色狼不忍心欺負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兒”。說完也不等葉梓萱說話,拔腿飛奔跑了出去。
留下葉梓萱舉起兩隻小貓爪子張牙舞爪的對著陸山民的背影一陣瞎撓,“哼,大騙子,大壞蛋,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
蘭博基尼飛馳在佘山的山道之上,車頭大燈像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
“遠山叔,有暗中的保鏢跟著,你沒有必要親自跟著我”。
“這裡畢竟是彆人的地盤,最近我隱隱感覺到暗流湧動,恐怕在接下來會發生大事,金帝會所不是普通的地方,往來的都不是普通人物,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暗流湧動”?曾雅倩皺了皺眉頭。
“我也說不上來,表麵上一片和氣,暗地裡的小動作已經開始了”。
“哼,有錢能使磨推鬼,有的人為了錢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商業競爭的血腥一點不亞於戰場上的廝殺,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不僅是血腥,裡麵的苟且和汙穢更是不堪入目,難怪華夏幾千年都瞧不起商人”。
方遠山點了點頭,“你叫上了陸山民”?
“嗯,不管有沒有用,這種場麵他多見識見識有好處”。
“雅倩,你有意介紹葉梓萱和陸山民認識,難道就不怕到頭來引狼入室鳩占鵲巢,為她人作嫁衣裳”。
“我賭上整個曾家的命運,博上把爺爺逼入兩難的境地,要是對他連這點信心都沒有,怎麼敢下這麼大賭注”。
方遠山笑了笑,“難道你沒聽說過,‘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數’”。
“他和彆人不一樣”。
“出身在豪門之家,那些蠅營狗苟的齷蹉事你還見得少嗎”。
“正是因為我看得太多,聽得太多,本來我對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已經徹底死心,是他,讓我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一抹亮光”。
“萬一,我是說萬一發生了怎麼辦”。
“不可能”,曾雅倩斬釘截鐵的說道。
方遠山哈哈大笑,“可惜你是個女兒身,要是個男人,一定會超過你爺爺的成就”。
曾雅倩笑了笑,“葉梓萱就等於是陸山民身上的一張護身符,現在葉家應該早已經注意到了陸山民,隻是為了不打擾葉梓萱的正常生活沒有現身而已。有葉梓萱在,在以後,不管是曾家還是孟家,想動陸山民,都得小心琢磨著葉家的態度”。
方遠山苦笑一下,“為了陸山民,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做,愛情這玩意兒,還真是讓人瘋狂”。
到門口報了曾雅倩的名字,保安順利的放陸山民進入。
時隔半年,再次進入金帝會所,陸山民已經不會像第一次來時那樣好奇的東張西望。
目視前方,緩步而行,踏著均勻的步子朝前方走去。
陳洋皺了皺眉頭,發自內心的想與陸山民撇開關係,但曾雅倩坐在一旁,不得不堆出笑臉,移動著肥大的身軀,一臉熱情的起身把陸山民迎了過來,把他安排在曾雅倩身邊坐下。
一桌的人有好幾個都是熟人,除了陳洋和曾雅倩,還有郝偉、鄧超、羅燕,另外還有一個陌生男子,看他的臉色,對陸山民很是鄙夷,鄙夷中還帶著一絲恨意。
見陸山民來了,郝偉很高興,一把摟住陸山民的肩膀。
“山民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偶像,我聽說你代表金融高專參加東海大學生散打比賽獲得了第二名,真是太厲害了”。
坐在對麵的男子哼了一聲,“我聽說被人打成死狗送進了醫院,還真是厲害”。
陸山民嗬嗬一笑,“看樣子我還挺出名,連我不認識的人也知道我”。
對麵的男子涵養倒是不錯,沒有氣得暴跳如雷,不屑的說道“牙尖嘴利,難登大雅之堂”。
曾雅倩淡淡一笑,對陸山民說道“這位是金桂集團的孟浩君,聽說孟老爺子取這個名字意在浩然正氣,君子不器”。
陸山民笑了笑,疑惑的問道,“君子不氣?是不是君子沒有氣量的意思”?
郝偉哈哈一笑,“山民兄弟真幽默,是‘器皿’的‘器’,不是‘氣量’的‘氣’”。
陸山民拍了拍腦袋,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個小學畢業的山野村民,沒什麼文化,原來是‘不成器’的意思”。
孟浩君眉頭緊皺,冷冷一笑,“既然知道是山野村民,就該有自知之明,不要信口雌黃。君子不器指的是君子心懷天下,不局限與器具之有形而無邊際的包容萬物”。
陸山民滿臉疑惑的直搖頭,“聽不懂,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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