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在途當然不信,問“這麼多守衛,要怎麼抓人?你的幫手呢?”
“從大門進去抓人,不需要幫手。”
米在途一怔之際,楚君歸已經下了車,向小樓走去。他還真是向大門去的,正大光明。
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皮衣的年輕人,本來就盯著他們,看到楚君歸毫不避諱地直直走來,當即攔住去路,喝道“站住,乾什麼的?”
他話音未落,眼前就是一花,楚君歸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一拳直接轟在自己腹部!
皮衣青年雙眼瞪圓,慢慢倒了下去。
院裡的兩個守衛見勢不對,立刻拔槍,然而他們手剛握住槍把,就見楚君歸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隨著兩聲輕響,兩名守衛眉心中彈,仰天就倒。
米在途大驚,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倒地的兩名守衛臉上並未見血。米在途定了定神,定睛再看,才看清守衛額頭都貼著一個深色的小圓餅。米在途有些見識,知道這是專用的眩暈彈,並不致命。
這麼一耽誤的功夫,楚君歸已經進了樓。而米在途發現原本在窗後的兩個守衛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她一急,緊跟著楚君歸衝進了小樓。等進了樓門她才忽然後悔,這事擺明了水極深,完全不是她能涉及的。可是進都進了,她抬頭一看,見楚君歸居然在上樓的樓梯轉彎處等著自己。米在途隻能硬著頭皮跟在他身後了。
楚君歸不疾不徐地登樓,直到站在三樓的房門前。他也不做準備,徑自推開房門。
門後是個大會客廳,兩個人叼著雪茄,坐在沙發裡,成犄角之勢,手中的槍口都對準門口。
其中一人將口中雪茄從左邊移到右邊,冷笑道“居然能找到這裡來,你也……”
他話未說完,人忽然往後一仰,眉心已經多了一個深色的小圓餅。
另一邊的人也同樣不省人事。
“兩個手慢的家夥,廢話還挺多。”楚君歸淡道。
米在途麵無表情,她甚至都沒看清楚君歸是怎麼開的槍。直到這時,她才算多少了解了一點楚君歸的真正實力。
楚君歸向右邊的人一指,說“幫我抬人。”
“抬到哪去?”
楚君歸不知從哪取出一雙手套戴上,好整以暇地說“隔壁,我要給他做個小手術。”
片刻之後,委托人突然一聲大叫,本能地想要彈起,不料卻被一雙手牢牢按住。他恢複了神智,睜眼就看到米在途,頓時一怔“怎麼是你?!”
米在途哭笑不得,急忙搖頭,“不是我!”
委托人望向左右,剛想確認自己的狀況,身上忽然一陣劇痛,頓時又是一聲慘叫。可是米在途牢牢地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以正常人的標準,米在途格鬥水準實際相當之高。格鬥水平到了一定程度,力量必然不差。米在途的力量根本不是委托人能抗衡的。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傳來“忍著點。”
委托人又是一聲大叫,他掙紮著抬頭,這才看到楚君歸。楚君歸一手持刀,一手居然拿了雙筷子,正將一顆小米粒大小的東西從他胸腹裡夾出來。
楚君歸手裡的餐刀又挪了個地方,在委托人肚皮上點了點,說“把這裡的芯片取出來,就隻剩下12個要取了。你忍著點。”
看著楚君歸手中的餐刀落下,委托人忍不住驚恐,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