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突擊隊!
青木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舉起手中的輕機槍“噠噠噠”、“噠噠噠”衝著翻滾的隊員就是兩個點射翻滾的隊員立即停止了叫聲橫在山坡上一動不動
青木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無法帶著少了一隻腳的隊員突圍了也許這是目前形勢下的最好處理方式了
“撤”青木大聲喊了一聲先在草叢中滾動了幾下跟著向前撲起順著峽穀向前飛奔他已經顧不得前麵是否有詭雷了呆在這裡隻能是死路一條他已經忘了自己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其實青木已經從剛才的情況判斷出對方隻有一人可那絕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人獵人、武功高手、狙擊手還是爆破手
不管是什麼這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特種兵此人已經將森林作戰的技巧和能力發揮到了極致跟這樣的敵人交手他們隻有死路一條逃跑是他們目前唯一的決擇了
就在這時後麵森林中突然撲出了十幾條人影跟著槍聲大作一串串子彈向著峽穀中掃來密集的彈雨立即峽穀覆蓋反應極快地青木在後麵槍響的瞬間一頭紮進旁邊的溪流躲過了這鋪天蓋地的彈雨
奔跑中的黎東升舉起右手激烈的槍聲嘎然而止
就在此時山坡上閃現出了一個舉著狙擊步槍的人影槍口對著依舊靜靜流淌的溪流站在山坡上一動不動他身邊一塊巨石上威風凜凜的站著一白、一黃兩隻花豹眼中分彆閃爍著一藍一紅兩道光芒也如靜止了一樣紋絲不動一人、兩豹在山影、樹影中就像是一個凝固住了的剪影
峽穀儘頭的天空已經一片灰白遠處的山頭已經被一層淡黃色的朝霞籠罩黎東升和周圍的隊員已經停下了腳步隊員的槍口分成幾個方向對著峽穀周圍的山坡和靜靜流淌的溪流
一輪紅日突然從遠山後麵噴薄而出萬道金黃色的霞光光華四射幽暗的峽穀突然射進了一道金黃色的光線將穀中的人影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剛還槍聲震耳、彈雨如織的峽穀現在突然寧靜下來聲響、光線的激烈變化把峽穀從地獄般的幽暗、恐怖突然又變成了天堂一般的寧靜、優美
餘靜這個高級知識分子在親身感受了幽暗、恐怖森林中的緊張追逐後到現在親手舉槍對著敵人迎接著這霞光萬道的人間美景她明亮、透澈的雙目中已經激動的留下了熱淚
她在以一個知識分子的知性一個女性的感性在體會著人間場景的變換體會著痛快殺敵的快感享受著一個特種軍人勝利後的喜悅
青木終於從溪流中鑽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挺輕機槍慢慢從齊腰深的水中站起頭發一縷一縷的散落在額前身上作戰服“嘩嘩”的往下滴著黃色的溪水臉上黑、綠相間的油彩上往下滾落著一個個混濁的水滴神情猙獰恐怖雙眼中閃現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
黎東升一行人沒有一人出聲都冷冷地注視著青木青木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一步一步向岸邊走來眼中依舊注視著岸邊的一群異國特種兵人
他走上岸邊緩緩掃視了一遍峽穀中的花豹突擊隊員手上一鬆扔掉了輕機槍然後慢慢扭轉身子麵向山坡仰頭看著沐浴在金色陽光中的萬林和兩隻花豹近乎瘋狂的眼中突然冒出了一種崇敬的目光
“山神山神啊”他嘴裡喃喃道突然雙膝一軟跪在了布滿碎石的峽穀中鮮血立即從膝蓋處流出將周邊染成了一種暗紅色
他仰頭看著山坡上的萬林神情是如此的虔誠他右手慢慢伸向大腿外側緩慢地拔出一把軍刀兩手緊緊握住刀柄閃著寒光的刀尖對著自己緩緩將兩臂向前伸了出去嘴裡突然用r語大叫一聲“山神我們是觸犯了神靈啊”雙手緊握著刀柄狠狠插向自己的腹部
是啊在青木的心中隻有山中的神才能將他們這樣一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留在這裡
“噗”鋒利的軍刀插進腹內隻留了個刀柄在外麵他悶哼一聲使勁往上晃動了幾下刀柄腦袋耷拉在胸前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著跪姿
餘靜、小雅和玲玲三個女兵的眼睛已經瞪得溜圓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剖腹自儘這就是小鬼子的剖腹自儘她們今天終於明白這幾個字的含義了
黎東升和所有男隊員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冰冷的眼神依舊盯在青木的身上這些小鬼子是罪有應得啊他們早就應該這樣跪在我們的腳下了早就應該去懺悔他們所犯的罪行了
包崖的手上早已經抽出了祖傳的軟劍他是在讓自己的祖先們見證這些小鬼子的滅亡;他是在用先祖遺留下來的劍光告誡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人渣們在這塊偉大的土地上已經沒有人可以再橫行霸道、為非作歹了
y省省城內省武警縱隊特警大隊大隊長王鐵成和雙翼集團董事長劉洪鑫乘坐直升機從萬林老家接著萬林的爺爺返回省城後兩人立即把萬林的爺爺送到了劉洪鑫的家中
老爺子隨著劉洪鑫和王鐵成走進富麗堂皇的彆墅老人的眼睛眯縫起來似乎被眼前的富貴景象眯花了眼睛
王鐵成把老人送進客廳突然接了一個電話他回身跟劉洪鑫和老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劉洪鑫知道他工作很忙也就沒有挽留他
小姍姍拉著爺爺的手小嘴乖巧的左一聲“爺爺”右一聲“爺爺”叫得老人心花怒放的
劉洪鑫笑嗬嗬的將老人讓到客廳沙發上這時姍姍的母親腰係著圍裙走過來姍姍跑過去喜笑顏開的拉著媽媽說道“這是我叔叔的爺爺叫萬爺爺”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姍姍媽趕緊過來給老人倒上茶水雙手捧到老人身前老人站起接過茶碗上下打量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