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突擊隊!
坤沙結結巴巴的說著,一把抓住了鬆本的手臂,隨即神色緊張的向黑漆漆的洞外望去。他聽到鬆本說那些嚇人的華夏特種兵就在他們的身後,確實把這個色厲內荏的毒梟的狗膽嚇破了!
他驚恐的望著洞外,好像幾年前他哥哥被擊斃的那一幕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確實讓他六神無主了!蘇昂看到坤沙的樣子也慌了手腳,他看了一眼麵色冰冷的鬆本,取出衛星電話就像洞口跑去。
鬆本看到坤沙被嚇成了這德行,眼神中露出了一股極度厭惡的神色。他掃了一眼旁邊幾人驚慌的護衛,心中暗罵道“奶奶的,原來你們那種威風樣子都跑哪去了?現在剛聽到那群人追上來就嚇成這樣子,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慫蛋!”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坤沙這個曾經前呼後擁的毒梟已經失去了輝煌的資本,大批的士兵已經不複存在,儲存在峽穀中的毒品和財富已經化為灰燼,支撐著他毒梟身份的那根支柱已經坍塌了,現在這個曾經雄霸一方的毒梟在危險麵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心理已經崩潰,他這個曾經被一群群護衛的簇擁中囂張的毒梟,現在已經對眼前的危險感到了極度的恐懼!
鬆本望著鬆本驚慌的樣子輕輕搖了搖腦袋,對著周圍慌張的幾個護衛低聲叫道“把洞內的篝火熄滅,扶著你們的老板出發吧。”幾個護衛趕緊走到篝火旁,抬腳將地上冒著暗淡火光的灰燼一一踩滅,跟著就攙扶著坤沙在昏暗中向洞口走去。
幾人走到洞口,已經站在洞口的蘇昂正放下手中的衛星電話,扭頭看著走來的坤沙和鬆本低聲說道“已經聯係上李雄,他現在已經到達山邊恭候我們。他派出的三個熟悉這片山區的兄弟在前天就進山了,現在正迎著我們這邊走來,他聽到我報出的位置後,說再有幾天就能迎上我們。李雄已經把一個向導的電話給我了,讓我隨時與這小子聯係,避免走岔了。”
坤沙聽完大喜,趕緊盯著蘇昂問道“他說什麼時候我們能看到接應人員了嗎?”蘇昂扭身看了一眼洞外黑兮兮的山間,低聲回答道“現在很難說,在這種一望無際的大山中,要準確尋找到我們很難,我們雙方隻能按照約定的路線行走。”
坤聽到蘇昂的回答暴怒的低聲吼道“這個李雄乾什麼吃的?他不會租一架直升機過來,老子給他的錢還他娘的少嗎?兔崽子!蘇昂,趕緊給這小子再打電話!”蘇昂聽到坤沙的罵聲遲疑了一下,隨即又為難的向一旁的鬆本望去。
鬆本看到蘇昂求救的目光,拉住坤沙的手臂冷冷的說道“坤沙老板,你還想坐直升機?現在我們恨不得沿著地縫逃跑,你還嫌自己的目標不夠大是不是,還想上天?這不是找死嘛。趕緊走吧。”
坤沙聽到鬆本的聲音愣了一下,跟著就發出了一聲歎息“唉,沒想到老子真成了過街老鼠了。奶奶的,已經不見不得天日了。唉,走吧。”說著,他抬腳向洞外走去。一旁的蘇昂感激的看來一眼幫他解圍的鬆本,收起電話趕緊扶住了坤沙的胳膊,攙扶著他向洞外的岩石上走去。
此時,山洞中那一抹忽隱忽現的火光忽然熄滅,幾個黑影從漆黑的山洞中鑽出,隨即就沿著陡峭的山崖小心翼翼的下到崖底,借著空中隱隱的星光向山外方向快速走去。
幾天以後的一個傍晚,夕陽正懸掛在西麵大山的山頂,一望無際的大山在夕陽中層巒疊嶂,原本生長著茂密植被的山坡在夕陽中已經變成了一片水墨色;一塊塊裸露在山頂上的灰色巨石,在夕陽中反射著淡淡的金黃色。
幾條正從山頂緩緩流下的溪水在夕陽中泛著晶瑩的水光,猶如鑲嵌在莽莽大山中的幾條珠鏈。整片山間在夕陽中顯得十分寧靜,群山就像是一幅水墨潑出的山水畫一般壯觀。
這時,三個身後背著背簍,腰間插著砍刀的山中模樣的人,正在一條布滿了岩石的峽穀中快速行走。幾人邊走邊向兩側陡峭的山坡上望去。三人身後用竹條編織的背簍中都裝著一些綠瑩瑩的草藥。三人分散在崎嶇的峽穀中快步行走著,幾人無論是動作還是裝束,都像是結伴在山中采集草藥的藥農,腳下顯得十分敏捷,一看就是在山中經常走動的人群。
就在這三個藥農急匆匆向前走來的時候,前麵峽穀一片布滿了山頂滾落的岩石的山坡上,鬆本正趴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側麵舉著望遠鏡,緊緊盯著遠處走來的三個人影。他身邊不遠處的的一條岩石縫隙中,趴著舉著衛星電話的蘇昂,他嘴中正用生硬的華夏語對著電話低聲說著什麼?
鬆本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遠處走來的三個陌生人,跟著扭頭向後望去。坤沙正背靠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臉上掛著一層汗珠,他的兩隻三角眼正透出緊張的神色。側麵幾塊岩石後麵趴在舉著突擊步槍的五個護衛,幾人盯著遠處來人的臉上都顯得異常緊張,手中的槍口都瞄著幾個陌生人。
鬆本跟著扭頭向山坡上方望去,雇傭兵木村正站著半山腰一棵粗粗的樹乾後麵,探出半個腦袋透過舉著的突擊步槍上的瞄準鏡觀察著周圍。此時他看到下麵的鬆本向自己望來,立即垂下槍口躲到粗粗的樹乾後麵,伸手對著鬆本比劃了幾下。
鬆本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從木村的手勢中看出,幾個藥農的身後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他對著木村打出一個“明白”的手勢,隨即望向側麵舉著電話的蘇昂。
這時蘇昂的臉上已經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收起電話低聲對鬆本說道“沒錯,我剛給李雄打電話,他說這三個藥農打扮的人就是他派來接應我們的人,讓我趕緊跟他們聯係,我現在就跟前麵這幾人打電話。”說著他趴在岩縫中又撥出了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