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突擊隊!
坤沙聽到王前的聲音,立即色眯眯的抬手拍了拍王前的肩膀說道“好好、好啊,讓兄弟費心了。桀桀桀桀,昨天老子正在床上忙活的時候,突然聽到你們這邊傳出了聲音。奶奶的,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這邊深更半夜的出聲,我心裡不踏實呀,所以才一夜沒睡好,天一亮就趕緊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站在坤沙後麵的鬆本忽然揚起右手,輕輕推了一下身邊的蘇昂。蘇昂愣了一下扭頭向鬆本望去,見他正扭頭打量著寂靜的小院,臉上正露著沉思的樣子,蘇昂立即明白了鬆本的意思。
他滿臉堆笑的走上前說道“謝謝李老板和老汪兄弟,你們這裡的小妞確實是上等貨色,比我們山裡那些殘花敗柳強多了,這裡到底是大城市的女人呀,過癮!嘿嘿嘿,晚上我們聽到那你們這邊的聲音,還以為你們這邊有更好的貨色呢,所以天一亮我們就趕緊走過來看看嘍。”他說著收起臉上的笑容扭頭打量了一眼周圍,隨即又抬眼向李雄他們剛走出的房間望去。
王前和李雄聽到坤沙兩人的話,立即明白了他們話中的意思。昨晚王前接到邢二那邊打來的電話後,當時就命令保安去李雄的臥室叫他出來商量對策。肯定是李雄出來的時候動靜大了一些,在夜深人靜中驚動了側麵小院中的坤沙幾人,所以這幾個驚魂未定的小子一宿沒踏實。
這時鬆本也跨前一步,臉色陰沉的望著王前開門見山的問道“老王,深更半夜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此時,他的兩眼緊緊盯著王前的眼睛,眼神中透著緊張的神色。
他心中確實感到詫異,能在深夜驚動李雄和王前這兩個萬毒集團的頭子,這說明他們這裡一定是出了大事情,小事情還沒人敢驚動這些殺人不不眨眼的大毒販子。而剛才坤沙和蘇昂隻是拐彎抹角的詢問,這確實讓他感到著急,所以他走上前直接出聲向王前詢問。
王前聽到鬆本的問話,心中已經明白坤沙他們是在擔心他們自己的安全。他扭臉看了李雄一眼,收起臉上寒暄的笑容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屋裡說吧。”
李雄也瞪著大眼睛打量了一眼神色有些緊張的坤沙三人,隨即挽住坤沙的手臂說道“對對對,到屋裡說去。你們彆緊張,在我這裡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沒什麼大事。”說完,他親熱的挽起坤沙的胳膊一同向房門走去。鬆本和蘇昂相互看了一眼,跟著李雄三人身後一同走進了門內。
李雄拉著坤沙走進明亮的會客廳,他客氣的將坤沙攙扶到沙發旁坐下,這才直起腰走到側麵一個單人沙發前坐下,然後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在境外曾經叱吒風雲的大毒梟。
坤沙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對襟外衣,腳下穿著一雙黑色布鞋,黑瘦的臉上顯得很有精神,一雙小三角眼閃著亮光。此時坤沙已經顯得神采奕奕,全然沒有了剛到那天的狼狽樣子。
坐在他旁邊的宋先生和蘇昂也都換下了臟兮兮的迷彩服,身上都穿著一身利落的休閒服,兩人的腰間都鼓鼓囊囊的。顯然,這兩個小子的腰間都插著手槍以防萬一。坤沙三人落座後也都抬頭望著李雄和王前,顯然是急於了解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李雄沒有說話,而是扭頭向正拿著幾個酒杯和一瓶紅酒走來的王前望去。剛才坤沙來訪的時候,他原本想以沒起床為由拒絕坤沙進來,可王前卻眼睛發亮的製止了他,顯然是有了什麼好主意,所以他此時把目光向王前望去。
在跟坤沙這些危險人物接觸的時候,他十分尊重身邊這個兄弟加軍師的意見,他知道王前這小子的腦袋瓜子十分靈活,他剛才的神色已經表明這小子有了什麼好主意了。
果然,王前看到李雄向自己望來,他放下酒杯往裡麵分彆倒了一點紅酒,抬手將酒杯推到坤沙三人身前,這才坐下哭喪著臉說道“唉,彆提了,昨晚刀疤的人突然襲擊了我們的地盤,我們的手下跟他們乾了一夜。我和老板一直在關注著前麵的情況,愁死我和老板了。”
坤沙聽到這裡,有些發紅的眼睛中立即冒出了一股凶光,他盯著王前和李雄厲聲說道“什麼人敢在我兄弟的地盤上撒野?我他奶奶的弄死他!”
坐在他旁邊的鬆本和蘇昂也皺起眉頭望著王前。他們知道,李雄在這片地盤上是首屈一指的大毒販子,手下豢養著一大批地痞流氓,一般人還真惹不起他。
這時,李雄聽到王前主動說出了昨晚與刀疤那邊的衝突,他立即明白了王前的意思,這小子是準備借助坤沙的人來借刀殺人。
他抬手拽了拽脖子上掛著的大金鏈子,隨即也哭喪著臉望著坤沙說道“唉,彆提了。坤沙老哥,你以為兄弟在這邊吃這晚飯容易呀?我們這些兄弟都是提著腦袋在玩命,你們上次交給我們的貨物我到現在都沒出乾淨,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把錢給你打過去。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叫刀疤的小子搶去了我們很多地盤。”
他臉上跟著冒出了一股憤怒的神色,看著坤沙繼續說道“刀疤這個兔崽子不但搶走了許多我們走貨的渠道,而且他還不斷蠶食著我們的地盤。昨晚這小子就命令手下帶著上百人衝進了老子的地盤,打死打傷了我們數十幾個兄弟。”
王前聽到李雄的回答,知道這小子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跟著又看著坤沙三人解釋道“坤沙老板,我們這邊的情況跟你們山裡不一樣,你們主要是進行毒品的加工和輸出,而我們是要建立龐大的售毒網絡。而且目前華夏警方的緝毒力度很大,我們不但要小心翼翼的躲避警方的偵察,還要全力防備身後的刀疤這群小子,以至於我們現在顧前就顧不了後,愁死我們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