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正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你還彆說,就僅僅是我們古武社就有不少高手,除卻我們的社長和副社長外,還有幾位就不是什麼繡花枕頭。”
聽著祁元正的話,陳禦風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坐在床鋪上向祁元正問道“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位是那個叫房思年的表哥?”
祁元正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道“你說那家夥啊!唉,那小子在我們古武社也就中等水平,據說我們古武社今年可招了不少的好苗子,還有幾個大二的學長。像是剛開學在食堂裡遇見的武陵,他就是我們古武社的骨乾成員,隻可惜還從未有人見過他出手,除了我們社長和副社長外。”
“武陵是你們古武社的?”陳禦風驚訝的說道。
“是啊,我還去挑戰他呢,隻可惜他並不領情。”祁元正苦笑道。
陳禦風不禁陷入了思索當中,這個武陵是古武社的,還有那位神秘的古武社社長,這都吸引著陳禦風的好奇心,更是讓他產生了前去古武社的念頭。
“算了,順其自然吧,等有機會了再去也不遲。”陳禦風心中想到。
很快,時間就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陳禦風悄悄地離開了宿舍,現在是晚上十點半。而開元講堂除了一些特殊情況外,都是這個時候準時關閉的。
就在陳禦風向開元講堂走去的時候,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氣質冷傲的女子,一雙冰冷的眸子正緊緊盯著陳禦風。
“終於找到了,沒想到竟會這麼年輕,令人難以置信。”女子語氣中帶著驚訝,不過她還是跟了上去。
開元講堂。
雖然這裡已經關閉,但對於陳禦風來說和沒關閉差不多,很容易的就進了講堂內。話說陳禦風還是第一次來第三層,這裡和前兩層並無異同,都是有觀眾席和舞台,不過此時在舞台上的帷幕正緊閉著,這裡一片漆黑。
忽的,整個第三層的燈都亮了起來,陳禦風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帷幕內坐著一位黑影,想必就是琴司瀚了。
“果然準時,單憑這一點,就足以令人尊敬。”琴司瀚的聲音從帷幕內傳了過來。
陳禦風聳了聳肩,說道“現出你的身影吧,莫非是不敢見人?”
帷幕緩緩上升,琴司瀚的身影逐漸暴露在了陳禦風的視野中。這次他手裡的不再是綠綺,而是另一把古琴。
“哪會呢?我這隻是在準備節目的開幕儀式。”琴司瀚笑道。
陳禦風疑惑地問道“開幕儀式?”
琴司瀚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是開幕儀式。是獨屬於我的開幕儀式,你今晚將會聽到最動人心魄的琴聲!”
陳禦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沒興趣,話說你把綠綺換掉了?看這古琴的形貌,似乎是春雷?也不知道你是從哪兒搞到的?”
春雷為製琴世家雷威所作。明代張應文撰《清秘藏》記載“春雷,宋時藏宣和殿百琴堂,稱為第一。後歸金章宗,為明昌禦府第一。章宗歿,挾之以殉。凡十八年,複出人間,略無毫發動,複為諸琴之冠。天地間尤物也!”傳世唐琴極珍罕,此琴雖然納音、雙足、嶽山、琴尾等處曾經後人修補,但琴身造形飽滿,有唐琴之“圓”;當代琴家試彈,稱此琴音韻沈厚清越,兼得唐琴“鬆”、“透”之美。
“唐琴第一推雷公,蜀中九雷獨稱雄。綠綺並不適合在這個場合獨奏,隻有春雷才配得上我真正的琴律。”琴司瀚淡淡的說道。
陳禦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琴司瀚這個名字是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琴司瀚微微一笑,說道“是真正的名字,不過一般來說那些特殊人士都喜歡我的另一個稱號。”
“什麼稱號?”陳禦風問道。
“琴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