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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閻舟這邊的日子跟尋常沒什麼兩樣。
冬歉今天喂魚,明天喂鴿子,閒得無聊就用光腦刷一刷這個世界的娛樂產品,日子過得還算清閒。
有些時候,阿灼覺得冬歉比自己更像一個孩子。
在閻舟的教育下,阿灼這個年紀就已經開始學習各種複雜艱澀的知識,而且他很聰明,什麼知識都過目不忘,十分厲害。
他獲得快樂的方式是學習更多的知識,儘快向閻舟看齊。
畢竟閻舟在他的世界裡就是類似天花板一樣的存在。
但是冬歉並沒有那麼多世俗的欲望,他每天最煩惱的事情就是想一想明天要做什麼事情讓自己快樂。
因為知道任白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過來把他捉回去,所以他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每一天都儘情地享受,從來不會把任何不開心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這種佛係的生存態度完全沒有感染到阿灼。
如果說冬歉現在是一個直不起腰的鹹魚,那阿灼就是一個超級卷王,像一個吸水的海綿的一樣,希望能夠汲取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知識。
其實有時候仔細看他的話,會發現阿灼在有些角度跟白年有一些微妙的相似。
一個猜想從冬歉的心中浮現。
或許,阿灼和白年一樣,都是被閻舟製作出來的呢
白年是劣質品,那阿灼很顯然就是從中脫穎而出的傑作。
係統翻了翻劇本雖然這部分屬於未解鎖的劇情,作為炮灰沒有級彆打開,但是你猜得大差不差。
不過,他在小說中的戲份並不多,最大的作用應該就是推動白年發現自己身世,陷入莫大的痛苦之中,被陸湛抱在懷裡安慰總體來說是撒糖用的。
冬歉懂了。
那阿灼本質上也是個炮灰,不過是比較厲害的那種。
而且這個炮灰,還非常非常喜歡來找他玩。
阿灼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跟他比誰更聰明。
聰明這種事情涵蓋的東西太多了,包括記憶力,反應力,專注力,理解力等等。
他顯然認為,隻要在這方麵強過自己,就有資格當他的aha。
因為這個世界並沒有詳細說明原主的智商水平,冬歉在這方麵可以隨意發揮,每次阿灼來找他比賽的時候,冬歉都會動用係統的力量來完美虐菜。
今天,阿灼又興致勃勃地來找冬歉玩牌。
遊戲很簡單,記住54張卡牌的花色和數字,然後打亂,規整地擺在桌麵上,憑借記憶力,記住每張牌的位置,在對方報出卡牌的信息後,就能迅速定位到卡牌的位置。
將卡牌反轉過來,倘若信息正確,就說明己方勝利。
隻是個單純記牌遊戲,規則上來說很是簡單。
阿灼對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很自信,紅著臉問如果自己贏了能不能親美人哥哥一下。
冬歉挑了挑眉,隨即
盈盈笑起來,紅冶的唇緩緩勾起“當然可以。”
本作者妖儈提醒您萬人迷穿成炮灰後他們火葬場了快穿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然後冬歉動用係統的能力,輕而易舉地將阿灼給虐了懷疑人生。
冬歉翻牌又快又準,好像清楚地記住每張牌的位置一般,縱然阿灼有很強的記牌能力,可是麵對冬歉這個悠哉悠哉地強者,難免倍感壓力,出現失誤。
阿灼不理解“你是什麼時候學會記牌的”
冬歉笑而不語,絲毫沒有騙小孩的負罪感,瀲灩璀璨的桃花眼輕輕挑起,神情慵懶“你就說你服不服”
阿灼這次是真的服了,他向冬歉豎起了大拇指,看他的目光比起以往多了幾分尊敬“我也跟師父玩過很多次這個遊戲,你跟他完全不相上下。”
能在某方麵跟師父不相上下,在阿灼的心目中就是超級厲害的存在。
閻舟站在門外目睹了這一幕,目光有些意外。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發現冬歉並沒有被白家養成一個沒有能力的花瓶。
倘若好好長大,說不定真的可以有所成就。
甚至,不一定比陸湛差。
隻可惜,有些天之驕子不光擁有傲人的天資,還擁有著常人難有的運氣,而有些天才,卻隻能淪為彆人的墊腳石。
他心中漸漸有些明白任白延的想法。
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因為白年那樣的人而死,確實讓人覺得可惜。
他敢肯定,任白延現在,肯定也在因為要不要讓冬歉成為白年的犧牲品而猶豫。
而他,要在這個基礎上,再燒把火。
這個星球的天氣四季如春,無論什麼日子都是外出的好時候。
冬歉像往常一樣在公園裡逗孩子們玩。
文明高度發達的時代,就算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們也顯得很成熟,小小年紀就懂得了很多東西。
每次玩遊戲的時候,冬歉都會輕而易舉地贏過他們,然後賺個盆滿缽滿。
孩子們手中的零食玩具很快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被贏走東西也不生氣,甚至還變著法的問冬歉喜歡什麼。
甚至於,如果冬歉明顯對什麼東西表現出興趣,那麼那個孩子就會無比興奮。
雖然玩遊戲的時候他們很認真,但是當手裡的東西被贏走之後,他們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地快樂。
小小年紀就懂得博美人一笑是多大的樂趣。
就在冬歉贏了遊戲,像往常一樣準備去取他的戰利品時,一陣風吹了過來,待在冬歉頭上的帽子飛了起來,高高地飄在天空中。
他伸手去捉,卻捉了個空。
對他來說,帽子就是安全感的一部分。
所以冬歉立刻拋下自己的這些戰利品,去追那頂帽子。
帽子被風吹到空中,飛了老遠才落在地上。
冬歉操縱輪椅去追,不
知道過了多久,
,
飛到了一個男人的腳邊。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垂落下來,幫冬歉撿起了帽子。
冬歉剛想說謝謝,下一秒,他的目光頓住了。
他的視線慢慢向上移動,從男人寬闊的肩膀落在他那張冷峻的麵容上。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任白延又是誰。
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在心中無數次的想象過有一天他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但是當他真的出現的時候,冬歉發現自己還是抑製不住的惶恐。
回想到小說裡的內容,他的心裡就控製不住地感到的不安。
天知道任白延在知道冬歉逃走之後發了多大的火,處置了多少人。
冬歉被捉回去之後,迎接他的就會是地獄一樣的時光。
他甚至連曾經那種被關在房間裡的自由都會失去。
從此以後,他會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手腳都會用冰冷的鐵鏈給束縛著。
任白延這麼做就是想告訴他,忤逆他的代價。
冬歉絲毫不懷疑任白延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因為任白延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背叛。
而冬歉如今所做的事情,就是在他的雷點上瘋狂蹦迪。
冬歉僅僅隻是看了任白延一眼,身體就控製不住地顫抖。
他不敢伸手去接他的帽子,而是像是耗子遇見貓一樣,想要逃跑,又害怕隻要挪動一步,就會被貓咬住喉嚨,窒息而死。
任白延已經有一陣子沒有見過冬歉了。
隻有離開了他,他才會意識到,自己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對少年這麼上心了。
這些天來,他一刻不停地擔心這冬歉的安危。
冬歉這樣一個漂亮的oga,倘若沒有庇佑,一個人要怎麼在外麵那種陌生的地方活下來。
星際社會比想象的還要動蕩不安,更何況冬歉身體不便,遇到危險時連逃走的能力都沒有。
而且,倘若因為自己的緣故他沒有買到抑製劑,那麼他又是怎麼解決自己的發情期的。
事到如今,任白延根本不敢想這些問題,隻感覺自己當時實在是太自負,親手將冬歉推向火坑。
如果冬歉真的因為他的原因再一次遭到彆的aha的標記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這一切。
好在現在,他看起來安然無恙。
他已經太久沒有見到他了,他甚至已經在腦海中無數遍地想過,倘若冬歉見到他會是怎麼樣表情。
現在,他看到了。
冬歉無比驚恐地看著他,身體止不住地發抖,他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說不出話,一雙眸子都紅透了,眼中提防至極,像是遇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原來被冬歉用這種目光看著的時候,胸口是這麼的疼。
是啊,自己已經將冬歉逼到了這種地步。
冬歉成年日期將近,他看到自己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害怕。
他知道自己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事到如今,
,
倘若能回到從前,回到冬歉還依賴著他的那個時間點,那該有多好。
他想到冬歉剛從孤兒院抱回來的時候是如此粘他,每天都恨不得跟他待在一起,吃飯想粘著他,睡覺也想粘著他,好像把他當成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一樣。
現在,任白延才知道這樣的日子有多麼珍貴。
他從來沒有這麼矛盾的時候。
一個是他的親生弟弟,一個是冬歉。
任白延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麵對如此困難的處境。
他緩緩向冬歉靠近。
已經太久沒有見到他了,他很難控製自己不這麼做。
但這對於冬歉來說,卻是滅頂的恐懼
在任白延離他幾乎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那一刻,冬歉的目光四下逡巡,希望能找到一個逃出升生天的辦法。
他發現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位於一個距離地麵超過十米的高台,於是一狠心,想要掙脫輪椅從高台上墜落下去。
任白延發現了他的想法,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輪椅,把冬歉拖了回來,將他整個人圈在懷裡,狠狠咬牙道“你想做什麼”
他能發覺道,冬歉在他的懷裡發著抖。
他甚至沒有辦法好好呼吸,連指尖都在控製不住地哆嗦。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任白延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冬歉最害怕的人。
他的手放在冬歉的脊背上,試圖用最溫柔的語氣去安撫他“小歉,彆怕,彆怕。”
“手術我們不做了。”,任白延的聲音裡還夾雜著剛剛目睹冬歉自尋短見的餘驚。
冬歉正賣力表演著驚恐絕望狀,聽見這句話,他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什麼不做了
不做了是什麼意思
怎麼就不做了
你手術不做的話,我的積分怎麼辦
這下冬歉就不是表演驚恐了。
他現在是真的驚恐
他顫抖著聲音說“你說什麼”
任白延用指腹擦掉了從冬歉的眼角落下來的淚水,嗓音柔和“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冬歉“”
他現在想聽到的不是這樣的話。
他聲音艱澀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任白延看著他“我是認真的。”
“我會再找彆的辦法。”
聽到任白延說這樣的話,冬歉忽然感覺自己的積分又在向自己揮手道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事情。
就在這時,白年從任白延的身後緩緩出現,正用不知名的目光注視著他。
冬歉看見他,又渾身豎起來尖刺。
誰知白年看見他,也露出一副溫柔的滿目,衝他彎了彎眼眸
“冬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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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冬歉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居然會出自白年之口。
他簡直要懷疑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一個把自己的臉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居然有一天想開了
可是看著白年的神色,冬歉又覺得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
或許是在這個世界待久了,冬歉都開始學會陰謀論了。
白年湊近他,按住他的輪椅,緩緩笑道“我們回家吧。”
冬歉關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係統我覺得按照原主的人設,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地跟他們走。
冬歉英雄所見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