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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一時間打趣聲四起。
“二人世界,合著你們夫妻兩來度蜜月的是吧。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穆湘笑著,故意做了一個躲出鏡頭的樣子,語氣難掩豔羨。
生育的話題一旦回答不好,很容易背負上輿論的壓力。
但是江聞祈將話接了過去,哪怕有負麵議論,也都圍繞著他來,沾染不到許初允身上。
他語氣淡然又輕鬆,讓人挑不出錯。
一場無形的風暴消弭,都感歎許初允好命去了。
“聞祈這句話說得很對,家裡的事都尊重太太的意願,我在家也是這樣。”
範楠正笑眯眯地接話。
梁鵑老公是個性格溫和的男人,也跟著打趣“所以範老師和江總都是妻管嚴”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想享受二人世界
救命江總好會說,愛了愛了,相比之下財富金錢外貌隻是他微不足道的優點之一好麼
這哪裡是戀愛腦,分明是老婆腦
不敢想象以後江總的兒子女兒來看節目回放時的心情
江總注意你的人設,蟹蟹,再這樣下去你的霸總人設要崩塌了
怎麼能這麼逗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紛紛加入調侃。
一時間氣氛輕鬆許多,原本的生疏距離無形中被拉近了許多。
這個話題眼看著就要這樣輕鬆揭過時。
傅彥林忽而撩起眼皮,涼涼道“什麼叫全憑她做主難道還有女人不願意生孩子的”
範楠正怔了一下,想要解釋“就”
“要我來說。”傅彥林打斷,語氣輕嗤,“女人呢,最佳的生育年齡就是二十五歲之前,早生早好。”
他語氣輕佻又隨意,剛落下,在場的女嘉賓臉色都微微沉了下來。
旁邊的薑榆慌忙伸手扯了扯傅彥林的衣角,示意他彆說了。
傅彥林也注意到眾人的臉色不好看,但他並不在乎,不耐地扯開薑榆的手,繼續洋洋灑灑
“沒有生育的女人,一生都是不完整的,再說了,女性天生背負著繁衍的社會職責。哪有隻享受權益,不承擔責任的”
哪怕是一貫表情管理得當的梁鵑,此刻眸光都微微閃動著,沒有說話。
“逃避生育職責的女人,說白了就是隻貪圖享樂、自私自利而已。”
傅彥林看向眾人,挑眉,“怎麼,我說得不對嗎”
現場氣氛微僵。
沒有女生願意接話。
範楠正額頭冒出薄汗。
傅彥林背景硬,又目中無中人不按理出牌,一檔節目裡有這麼一尊大佛,說話做事完全不講究人情世故,快頭疼死了。
偏偏導演又在瘋狂眼色示意他圓場。
範楠正作為現場輩分最大的老大哥,又
跟節目組策劃人交情頗厚,此刻隻能硬著頭皮出來,替傅彥林打著圓場
小傅沒彆的意思,可能隻是、隻是因為剛訂婚,自身也比較喜歡孩子heihei
雪滿山崗提醒您昨夜新婚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不是。”傅彥林並不領他的情,嘴角掛著笑,看著範楠正此刻滿頭大汗的窘樣,猶嫌不過癮,又重複了一遍“三歲小兒都懂的道理,不生育的女人是不完整”
“你。”
江聞祈慢條斯理吐出兩個字。
然而不知道說了什麼,被消音了。
“你再說一遍”傅彥林看向江聞祈,手中的餐盤一推,磕碰出清脆的聲響。
彈幕頓時一片驚呼。
江總說了什麼怎麼被消音了
都被消音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看口型,應該是罵人的話
臥槽嚇死我了,不會要打起來了
如果是罵人的話,罵得好,這個傅真的是個傻逼
第一次看江總爆粗,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救命,我的重點可能不太對,我竟然覺得江總罵人爆粗意外的性感
江聞祈卻未理他,而是徑直牽起許初允的手,“抱歉,先失陪了。”
許初允也跟其他人一樣,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被江聞祈拉著走了。
走出幾米,她低聲問“你還好嗎”
江聞祈瞥一眼傅彥林的方向,“跟這種滿腦子繁衍的低等動物在一起,有點沒胃口。”
許初允沒忍住,笑出了聲。
第一次看江聞祈這樣評價一個人,雖然很毒,但又有些新鮮。
她也覺得傅彥林說的話很但是教養和理智都不允許她在鏡頭麵前罵人。
“從來不知道,你還這麼會罵人。”許初允挽著他的手,歪著頭說,眼睛亮晶晶的。
“那你不知道的可能還挺多。”江聞祈說。
“比如”
兩人的背影一齊消失在鏡頭,從遊船二樓去一樓了。
這樣的無視更是火上澆油,傅彥林猛地起身,推開椅子就要跟上去。
範楠正忙伸手去攔。
薑榆也嚇得眼尾泛紅,顫顫地伸手,想要去拉住自己年輕氣盛的未婚夫,卻被傅彥林一把甩開。
“滾啊。”
傅彥林不耐煩地道。
他正在氣頭上,力氣很大沒有收斂,薑榆被他推得踉蹌,慌亂中去扯餐布,連帶著餐盤一齊嘩啦啦地掉下來。
嘩
驚呼聲四起,一片狼藉,滿地碎茬。
其他女嘉賓連忙起身收拾現場的,俯身去扶薑榆的。
現場混亂至極,直播差點被迫中斷。
真的好討厭傅彥林,又沒禮貌又衝動
到底為什麼要請傅來啊,真的看不慣這種人,符合我對所有富二代的刻板印象
人家是讚助商,為什麼不能來啊
沒有傅,你家蒸煮連節目都參加不了,好意思嘴金主爸爸
而且傅彥林說得也沒錯啊,哪有女人不生孩子的本來生育就是女人繁衍的職責,話糙理不糙
受不了了,都2023年了,大清早亡了,女人自己的身體還不能自己做主嗎
就是啊,他那個發言跟裹了小腳一樣,又長又臭
江總罵得好給我罵爽了,就是可惜被消音了
傅彥林就是個傻叉
江總真男人,罵得好,嘻嘻,就是見不慣有些人跪舔有錢人的樣子,再怎麼給傅洗,人家又不會給你錢花
彈幕吵得火熱,喧鬨熙攘,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好不熱鬨。
與現場的混亂和嘈雜彈幕相比。
遊船一樓,堪稱靜謐安詳。
河麵上的倒影搖搖晃晃,晚風吹來清新的水汽味道。
許初允坐在船沿一側的椅子上,遙望著多瑙河對岸的金色燈光。
夜幕下的國會大廈壯觀瑰麗,像是曆史留下的深刻痕跡。
手邊一支香檳,剔透的杯沿,液體也顯得晶瑩,舉杯相碰時發出叮當一聲,琳琅悅耳的聲響。
吹著晚風,許初允慢慢地喝著香檳,方才的瑣碎和不愉快都被衝洗乾淨。
神經放鬆,連帶著緊繃的身體也舒展下來。
許初允掩唇打了個哈欠。
“困了”江聞祈低聲問,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外套,掖得嚴嚴實實,語氣低緩沉靜,一改方才外人麵前的淩厲和冷漠。
許初允眯起眼,點了點頭。
“等會下船就回酒店休息吧。”
江聞祈抬起牽住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手背。
這一切都被儘職儘責跟拍的攝影師錄了下來。
上一秒罵人下一秒哄老婆,誰懂這個反差啊啊啊
10086而且都是為老婆出頭
好甜好甜,目前為止最喜歡的一對夫妻了
你們都沒注意到剛才吃飯時兩人的小插曲嗎磕死我了真的
我看到了換餐盤那裡是不是還在桌底下偷偷牽手
對對對,誰家好人吃個飯還要牽老婆的手啊啊啊啊
一切都是無意識的第一反應,好自然好好磕
我以為是沒有感情的利益聯姻結果竟然是真愛
而另一邊,眾人因為晚餐的插曲,也沒什麼興致再遊玩了,年紀最小的薑榆更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範楠正及時控場“大家都困了,那我們回酒店休息”
眾人忙不迭地點頭。
回到酒店時,當地時間十點,已經是北京時間淩晨三點,眾人都麵帶倦容。
許初允不知道傅彥林那邊,節目組是怎麼處理的
,隻知道眾人在酒店集合時,已經看不到傅彥林的人影了。
按照那位的少爺脾氣,直接退出節目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他退出了,眾人都能大鬆一口氣,隻是一個人的薑榆就會有些尷尬了。
“初允,聞祈,你們晚飯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我帶的有泡麵和自熱米飯,可以加餐。”
看到許初允和江聞祈回來,穆湘語氣溫和地詢問,似長輩的關心。
前麵傅彥林說的話,她也不讚同,隻是礙於鏡頭麵前和對方的後台,沒辦法反駁也不敢反駁。
此刻,對於許初允夫妻兩,穆湘除了原本的恭維和客氣外,多了一些真心實意的關心。
“謝謝穆老師,不用啦,我們不餓。”許初允看一眼江聞祈,替他一起回答。
兩人一起來參加節目,便是一體,大事小事都是交給許初允出麵,當發言代表。她的回答就是江聞祈的回答。
唯有在遇到難辦或者難回答的問題時,江聞祈才會開口。
“那就好。”穆湘說,又開始紛發眾人一開始寄存的行李。
大家拿過自己的行李,又麵臨一個問題怎麼分房
落塌的地方說是酒店,其實是一家民宿。
旅遊經費有限,八個人住在一起,為了節省費用,範楠正和穆湘思量之下,精挑細選,最終訂了一棟兩層的小房子。
一樓有兩間房,一個是雙人房間,有兩張床;另一個是一張大床房。二樓也是同樣的布局。
也就是說,抽到雙人房的情侶或夫妻沒辦法睡在一起,隻能分開來睡。而且雙人房沒有獨立衛浴,隻能去客衛上廁所和洗澡。
“公平起見,我們抓鬮怎麼樣”穆湘提議。
“好。”
眾人沒有意義,各自派出代表抓鬮。
許初允運氣不錯,抽到了二樓的大床房,梁鵑就沒那麼運氣好了,抽到了雙人房。
薑榆雖然暫時隻有一個人,但仍然抽到了大床房。
梁鵑思考了兩秒,看向薑榆,低聲問“榆榆,方不方便和我換一下房間呀我跟你姐夫一起的話,沒有獨立衛浴不是很方便。而且我晚上離了他的話,睡眠質量會很差,可以嗎就換一晚,剛好你男朋友也暫時不在,不用擔心他回來吵醒你。”
“姐姐,我”薑榆張了張口,又頓住。
她也不太想住雙人房,上廁所還要出門去,晚上這麼冷。
隻是梁鵑說得合情合理,她不答應反而顯得她不夠體諒彆人,有些猶豫。
加之今晚傅彥林的行為造成了許多衝突,薑榆臉皮薄,也有些替男朋友感到抱歉和愧疚,又是第一次參加綜藝的新人,更害怕其他人討厭她。
隻躊躇了幾秒,薑榆張了張口“即然姐姐你這麼說了,那”
“薑榆。”許初允忽而冷不丁地開口。
薑榆愣了一下,看向她。
許初允說“之所以抓鬮,就是為了保
證公平。你抽到了說明你這次運氣好一些,有可能下次就會運氣差一些,不想換就不換,沒事的。”
許初允幫忙說話,薑榆有了下的台階,為難地看向梁鵑,“梁老師,不好意思啊”
梁鵑心裡不平,表麵還是隻能通情達理地笑了笑“不想換的話算了,是我唐突了,沒事的小榆。”
穆湘又通知了一遍第二天集合的時間,而後眾人便散去回自己房間了。
江聞祈在前麵提著行李,許初允跟在後麵從樓梯走上二樓。
“小允,江總,晚安。”關門前,梁鵑微笑著告彆。
“梁老師晚安。”許初允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行李箱的滑輪就咕嚕嚕地順著力度滑過去,遇到床的阻礙才停下。
門剛合上,許初允轉身,就猝不及防地撞入江聞祈的懷抱。
臉頰下麵是挺括微紮的大衣麵料,伴隨著他身上熟悉的清淡男士香水味。
被抱得嚴嚴實實,許初允耳尖倏地就紅了,勉強仰起半張臉,甕聲甕氣地問“怎麼了。”
“一直沒機會抱你。”江聞祈下巴靠在她肩膀上,熱氣撲灑在耳尖旁。
“那個。”說不清熱意還是彆的,許初允臉也漸漸浸潤上紅暈,提醒他,“有件事我好像忘了告訴你。”
“”
“錄節目的話,房間裡也提前裝備的有攝像頭的隻能睡前用東西擋住攝像頭。”
也就是說,兩人進門後的一舉一動,都被鏡頭捕捉得徹底。
江聞祈隻是頓了一下,反而抱得很緊了,語氣很無所謂,“讓他們看去。”
啊啊啊啊好甜好甜好甜糖分超標了
啊啊啊啊我也想抱著香香軟軟的初允寶寶
彆的家庭進門後先收拾行李,分配洗漱順序;初允這邊進門先擁抱
都抱了十分鐘了乾嘛呢小夫妻我都以為是我網卡了
好好好,不管我們的死活是吧,網友的命不是命
人前高貴疏離人後老婆貼貼
大跌眼鏡,一直以為私下是初允比較黏人的那種
江總人前人後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許初允臉熱,又說不動他,乾脆將頭埋在他懷裡。
靜靜地抱了一會,許初允用手肘推他,“快去洗澡了。”
江聞祈沒動。
許初允又推了一下,“我困了。”
語氣軟下去,可憐巴巴的。
“那我幫你洗”江聞祈說。
“”
許初允無語,用手捶他,“還在錄節目”
能不能收斂一點。
“浴室也裝攝像頭”江聞祈挑眉。
“不會啊。”
“那不就得了。”他語氣散漫。
“”
說不通,許初允徑直推開他,這次江聞祈終於
鬆了手。
打開行李箱,許初允翻出自己的睡衣、洗漱用品,用浴巾包裹著去往浴室。
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出來,許初允聽到江聞祈坐在床沿,問“寶寶,須後水和洗麵奶在哪”
“沒有嗎”
許初允將臟衣物放到簍子裡,趿著拖鞋走過去,一眼看到黑色的行李箱打開來,放在腳邊。
“嗯。”江聞祈伸手拽了一下許初允,許初允沒防備,跌坐在他大腿上,腿有些軟。
然而極其
“我找找。”許初允說,蹲下身來,憑著記憶在小包裡翻找著。
平時出差,江聞祈隨身的行李瑣事都是助理在打整,這次夫妻兩難得一起旅遊出行,許初允自告奮勇替他收拾的行李,帶的衣物和洗漱用品都是她挑選的。
然而找來找去,原本齊整的行李箱都被許初允徹底翻亂了,還是沒有。
許初允陷入回憶。
難道她忘記帶了
出發那天起得很早,她前麵折疊得整整齊齊,後來來不及,剩下的都是直接塞到旅行專用的小包裡。
“好像忘帶了。”許初允看向江聞祈,他正長腿微敞坐在床沿,俯身看她,不禁有些心虛,“要不你先用我的洗麵奶”
江聞祈看她幾秒,點了點頭,“行。”
“須後水的話”
“明天去買一個,小問題。”江聞祈說,安撫地揉了揉許初允的頭,而後挑起睡衣,進了浴室。
許初允抬頭看了一下對角處的鏡頭,找來一件薄衣衫,對著鏡頭笑了笑“晚安啦。”
而後蓋上了鏡頭。
一天一夜的奔波,此刻終於能在床上入睡。
許初允本想邊玩手機邊等江聞祈洗完澡出來,隻是頭剛沾枕頭不久,眼皮就一個勁兒地打架,睜不開。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停了。
燈光被調暗,原本朦朧不清的世界進一步暗了下去,床邊凹陷下來,帶著水汽落在身側。
許初允嗅到了自己帶的那款沐浴露味,很清爽的柑橘香。
江聞祈伸手來撈她入懷,許初允閉著眼,習慣性地縮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背靠著他的胸膛,枕在他懷裡。
意識已經迷糊了,卻仍能感受到江聞祈替她掖了掖被角,蓋得嚴實。
“睡吧,晚安。”
低沉磁性的男聲貼著耳畔,輕如落雪,而後是一個濕潤的額頭吻。
許初允陷入香甜的夢鄉。
然而她的身體有些認床,又是在陌生國度。
窗外的夜風有些大,蕭瑟淒清的呼嘯,如泣如訴,中途許初允被吵醒過幾次。
每次醒來時,隻是動一下,很細微的幅度,身後的人都會驚醒。
“怎麼了寶寶。”
江聞祈低聲問,嗓音還帶著含混的困意,緊了緊環著她的臂膀。
“沒什麼。”許初允聲線
軟乎乎的,也並不是完全清醒的狀態。
她翻了個身,臉埋在他胸膛裡,嗅著他身上跟她一樣的很淡的沐浴露,嘴裡很輕地嘀咕著什麼。
一夜過去。
鬨鈴聲響起來時,許初允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許初允坐起來,眼神有些茫然,而後看到江聞祈一邊擦頭發一邊從浴室裡出來。
江聞祈拿過手機摁亮,看了眼時間,而後關掉鬨鐘將手機扔到一邊。
“再睡會”江聞祈在床沿邊坐下來,替她將淩亂的發絲撥到耳後。
“嗯”許初允又躺了回去,扯過被子蓋上,聲音濃濃的困意,“集合時間前二十分鐘叫我起來”
“好。”
江聞祈應聲,先替許初允收拾今天需要帶的東西。
半個小時後,許初允被叫醒,火速起床洗漱、穿衣、化妝。
待她收拾齊整來到一樓客廳時,除去梁鵑和傅彥林不在,大部分人已經到齊了,正在吃早餐。
看見許初允下來,江聞祈朝她示意。
許初允抽開江聞祈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江聞祈將熱咖啡和切好的早餐遞給她,許初允接過,先喝了一口咖啡。
醇香的暖流滑過喉道,撫慰了空蕩蕩的胃。
又咬了一口鬆軟綿綿的歐包,清甜的麥香。
跟昨晚略帶腥味的烤鴨腿相比,簡直就是美味。
“早餐是聞祈哥準備的。”
薑榆坐在許初允左邊的位置,因為許初允昨晚幫她說話給台階的事,她對許初允天然有好感。
此刻,薑榆正湊過來,有些羞赧和笨拙地散發著善意“初允姐,沒想到你老公還會做早餐。”
語氣裡滿滿的豔羨。
同樣優渥的家境,優越的出身,傅彥林隻比江聞祈小兩歲,然而性格和為人處世都大相徑庭。
她的未婚夫現在都還在外麵,節目組不得不分人去照顧這位大少爺。相比之下,一早就起來,又順手兩三下將簡單早餐做好的江聞祈,堪稱
許初允清咳了一聲“我也沒想到他平時動手比較少。”
她一直以為他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如果不是出來一起旅遊,她也想不到江聞祈會的東西這麼多。
江聞祈聽見兩人的對話,輕笑了一聲,抽出一張衛生紙擦去許初允嘴角的麵包碎末,意有所指“你想不到的還有很多。”
我怎麼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晚上再進一步深入了解是吧
好甜好甜,好看愛看
晚上的鏡頭為什麼不放出來,難受啊啊啊
夫妻兩晚上的肯定不能放啊,懂的都懂
“”
許初允縮了縮肩膀,莫名感受到一些危險的氣息,不說話了,專心吃早餐。
不知道傅彥林那邊什麼情況,接下來幾天神出鬼沒的
,許初允一行人也就當沒這個人,繼續旅遊。
遊玩的中途,許初允偶爾會看到江聞祈在等人的間隙,找個無人的地方處理工作,回各類消息,又有些心疼他。
說是陪她來一起上節目,實際上他也沒有完全地投入遊玩,一邊參與節目的錄製,一邊關照她的情緒,一邊還要忙工作上的事務。
第二站是西班牙的加納利群島,輪到薑榆和傅彥林當導遊。
傅彥林身為導遊之一,自然不能缺席,不知道節目組說了什麼,又把傅彥林勸了回來。
隻是每逢傅彥林在的時刻,現場氣氛都有些僵。
眾人趕到加納利群島時正是晌午,住的也是水屋,風景很美,日光旖旎,碧波蕩漾,海水潮藍。
陽光,藍天,白雲,大海。
女嘉賓們換上適合海邊的裙子,男嘉賓們穿著短褲,常年鍛煉的肌肉線條緊實健壯。
許初允穿著一條白色吊帶棉裙,細細的肩帶,如瀑黑發鬆鬆地挽了起來,露出背後一大片細白肌膚,單薄的蝴蝶骨,乾淨、純粹。
裙擺剛到膝蓋下麵一點,一小截玉藕似的纖細白皙小腿,赤腳走在沙灘上。
江聞祈牽著她的手,似有若無地落後半步的位置,不動聲色地擋在她的身後。
同時也將沙灘上路人投來的視線,一齊擋住。
海風拂過臉頰,帶來微腥的海水氣息,潮汐溫柔地拍打著小腿,清涼又舒爽。
除了在海岸邊散步,也有海上活動可以遊玩,傅彥林早就將薑榆丟到一邊,衝浪去了。
薑榆留在原地,有幾分尷尬地問眾人“大家想衝浪玩嗎我們這一程的資金還算比較充裕,可以負擔得起,不管是潛浮還是摩托艇,都可以的。”
梁鵑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就不玩了。”
她今天穿的裙子裙尾落到腳踝,很容易弄亂破壞形象。
穆湘也婉拒了,她三十多近四十歲的人,更喜躺在沙灘椅上小憩,對這類耗費精力的遊玩並無太大興趣。
女嘉賓們都不去玩,許初允剛提起的興致懸在空中,話語堵在喉中。
江聞祈看出她的蠢蠢欲動,低頭問“想玩”
許初允小幅度地點點頭。
“我陪你。”
許初允低呼一聲,“好耶。”
忙不迭地拉著江聞祈一起去換裝備上快艇。
薑榆看了眼留在原地的梁鵑和穆湘,想留下來,又放心不下自己的未婚夫,還是穆湘開口推了她一把“你去玩吧,不用管我們,注意安全。”
薑榆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裝備好了上快艇,恰好撞見傅彥林在衝浪。
“比賽,來不來”傅彥林看向一行人中的江聞祈,想起之前的事,火氣又上來了,出聲挑釁。
江聞祈瞥他一眼,懶得理會,注意力都在許初允身上。
許初允牽著繩子,正在小心翼翼地嘗試尾波衝浪。
他幫許初允穩住,適時開口提醒姿勢要點
“放鬆,前腳掌用力。”
慢慢的,許初允找到了平衡和節奏,站了起來。
再然後,將繩子扔掉。
“我學會了”許初允興奮地看向江聞祈,成就感溢滿胸口。
“很棒。”江聞祈唇角微勾,衝浪板一推,也下了水。
相比許初允還帶著幾分初學者的小心翼翼和生澀,江聞祈明顯是成熟且技巧上乘的衝浪者,遊刃有餘地掌控著。
一道又一道的浪推過,隨著快艇去往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