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芸完全的認識到她不配成為一個母親之後,趙喜漫也並不想和她聊什麼母女情分的事。
她們本來就是因為外婆才聯係到一起。
林向珩此時給她擦了擦眼淚,他柔聲哄她“那明天早上我們去看外婆。”
趙喜漫吸了吸鼻子,依舊委屈“小時候我難過,外婆會抱著我唱歌。”
林向珩看了她半晌,他伸手抱住她,手托著她不大不小的肚子,很輕很輕的拍了拍,他的懷抱把她圈住,他問“唱什麼歌”
趙喜漫“爸爸去哪兒。”
林向珩很輕的歎了口氣。
他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趙喜漫情緒終於漸漸平穩,快睡著時,他在她耳邊低聲溫柔的說“趙喜漫,你要記著,我最愛最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
他盼了六年的生活,現在一切在他身邊,如水溫柔。
喜漫生產前房子就裝修好了,隻是因為懷孕加上需要通風,他們暫時沒有住進去。
喜漫臨產那段日子,是林向珩這輩子心情最忐忑的時候。
他那一個月甚至沒怎麼去公司。
反倒趙喜漫,她大有一種赴戰場前淡然的從容,宮縮發作的時候,她還要了一杯奶茶,一
盒炸雞,大口的喝大口的吃,林向珩親了親她的臉,讓她加油。
所幸很順暢。
她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和我們喜漫一樣漂亮的女兒。
後來很久後的某一天,兩歲的女兒已經能夠揚著小手在地上歡快的跑來跑去,她撲進林向珩的懷裡撒嬌,就跟多年前的趙喜漫一模一樣。
林向珩說起他當時在產房外的心情。
那是他一直沒有對趙喜漫說過的。
他說剛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喜歡她,隻是好感讓他有了一種陰暗的占有欲,像個苔蘚植物,觸摸到陽光之後,就想把這光占為己有。
日漸相處的過程中,他清楚的察覺到,他一天比一天更加的喜歡她。
和趙喜漫在一起的日子,是開心的,歡喜的,那樣的日子就像無數個他觸摸不到的日日夜夜,他規劃所有的未來,想和她就這樣過一輩子。
在產房外時,他在害怕這樣的日子會離他遠去。
就像這麼多年過去,他依舊忘不了趙喜漫突然消失時他的崩潰。
她從產房出來,林向珩第一時間去抱她。
我們喜漫受苦了。
是不是很疼
喜漫用臉頰去輕輕貼他的手心,她笑起來,說疼了那一會兒,後麵真的還好。
可能是老天爺對她的磨難真的已經太多,他也看不下去繼續折磨她,於是在這道生死關上對她手下留情。
畢竟她都已經闖過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坎了。
他們的女兒是個會咯咯大笑的小可愛,她完全隨了趙喜漫的性格,特彆愛笑,脾氣好,怎麼鬨都不生氣,趴進爸爸媽媽的懷裡就開始笑,然後用她不標準的奶音喊“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晚上哄了女兒睡覺,林向珩壓著剛洗澡出來的趙喜漫在牆邊,他低頭吻她的唇,讓她被迫抬起下巴來,邊吻邊含糊的問三次行不行”
趙喜漫,有本事就撐過三次。
剛洗完澡她渾身都滑溜,皮膚上浸著淡淡的香味,她踮起腳尖回吻,趁著空隙讓她喘氣時,她才衝著他撒嬌“可是我今天上班好累,無良老板壓榨員工,派的活都做不完。”
林向珩低聲附和“那確實是無良老板。”
無良老板可不止這個,上班壓榨,下班還要壓榨,他咬著她耳朵說,最喜歡她叫的聲音,但也不能太大聲,想叫還要忍著才最爽。
趙喜漫開始罵他林向珩你是變態吧。
林向珩我是。
剛在一起那陣趙喜漫沒臉沒皮的說要跟他做,他總是哄著她說不可以,其實他忍得比她難受得多,他那樣難受還要忍著,當然早就是變態了。
於是他捂著她的嘴巴繼續。
趙喜漫渾身是汗被他帶去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出來的時候她趴在床上,控訴林向珩太過分,以後要減少頻次。
林向珩手心抹了身體乳,他給她慢慢塗上,淡聲說“抱歉,沒忍住。”
好像剛剛那個捂她嘴巴的人不是他一樣。
趙喜漫伸出另一條腿讓他按,她冷哼一聲,問“那你知道錯了”
半晌。
林向珩“不知道。”
她伸出腳來踢他,皺著鼻子,放言氣道“你真的完蛋了啊”
林向珩把她另一條腿也塗上身體乳,他手心已經微熱,任著趙喜漫踢,總之不痛不癢,他當是夫妻情趣。
等她終於累了停下來。
林向珩盯著她,目光雖淡卻讓趙喜漫後背發涼。
他說“我看你還能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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