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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季修追出去,就看見兩個身形高大的黑衣aha,拖死狗似地拖著個半死不活的人過來。在他們身後,竟然還跟著三四個這樣的黑衣aha。
被拖著的那人渾身像是沒了骨頭,耷拉著頭,渾身是血,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所過之處,血痕斑斑。
簡直慘不忍睹。
傅瑜蹲下,伸手,捏住那人下巴“起來。”
盛季修這才得以看見那人的模樣。
看見那人長相後,盛季修瞬間打了個顫阮淘
那人滿臉都是血,看不太清,盛季修寧願相信是自己看錯了
他悄然拿起手機,給阮淘撥了個電話,沒想到那人口袋裡的手機竟真的響了。
盛季修立刻掛斷電話,一顆心砰砰直跳。
靠,這玩意兒什麼時候來的
盛季修心虛地看了傅瑜一眼。
要不是他是主辦方,此刻已經溜走了。
天知道他多不願意在傅瑜麵前暴露出跟阮淘的聯係。一是阮淘已經把傅瑜給正麵開罪了,二是阮淘現在也太丟人了。
盛季修也就是存了些齷齪心思,在私底下玩些陰暗的東西而已,並不是真想招惹傅瑜。
大家都是在華國做生意,沒必要撕破臉。
再就是,拋卻社會地位單論aha之間的等級壓製,盛季修一個a級也不敵傅瑜這個s。隻要傅瑜釋放出他無差彆攻擊同類的頂級信息素,盛季修的基因就會遭到瞬間壓製,估計當場得給傅瑜來個五體投地,那會比阮淘這副樣子還丟人。
盛季修這邊頭腦轉動之間,傅瑜已經一拳砸在阮淘臉上。
傅瑜拽著阮淘頭發,迫使阮淘在昏迷之間仰臉對著他的視線“在我沒懲罰你之前,你以為你能輕易死掉廢物。”
盛季修進退兩難,想要去勸,又不太敢。
沙龍是他組織的,人要是死在他這,他責任難逃。
他不過去,原地勸道“傅先生,手下注意分寸,為了垃圾人麻煩纏身不值。”
傅瑜看都沒看盛季修一眼。
盛季修焦頭爛額時,後勤處的醫生和護士聞訊而來,她們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渾身像遭了電擊。
醫生打頭,護士緊跟,兩個beta一個oga不顧害怕,撲到傅瑜手下,把不成人樣的阮淘護住,哀求道“傅先生行行好,不要在我們麵前打死人,我們是醫生啊這讓我們後半輩子怎麼回憶這一天,求求您了”
尤其是那個oga,他摸著阮淘的頸動脈“他脈搏已經很虛弱了。”
他渾身發抖地掀開阮淘的眼皮看了看,又拉開嘴看他的舌頭,看見了一嘴的血。
oga眼淚一下出來了“傅先生您是不是踹到他心口或是肚子了”
傅瑜臉色黑沉地看著這幾個把阮淘遮擋嚴實的醫護人員,沉聲道“讓開。”
那o
ga閉上眼睛豁出去了“傅先生,我知道這個人可能做了讓您無法原諒的事,但他就算犯了死刑,處決他的也應該是法律,不應該是我們。我們是醫護人員,救死扶傷是我們的使命,他在我們眼裡,隻是個瀕死的傷患,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他年輕的臉紅彤彤地,睫毛上掛著淚花,伸開雙手用自己弱小的身軀把阮淘給擋住了。
就在這時,隱約傳來了警笛聲和救護車聲。
不知是那oga聲情並茂的保護打動了昏睡的阮淘,還是警笛聲和救護車聲把阮淘給驚醒了。
隻見阮淘睜開了腫起來的眼睛。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剛一睜開,一個倉惶離開人群的背影就映入了阮淘的瞳孔。
阮淘看著正在轉身逃離人群的盛季修愣了一下,接著哀求地伸出手。
他喊道“盛哥,救我。”
這下全場都愣了,人群竊竊私語“這人認識盛老板”
傅瑜也眯起了眼睛,側臉看向盛季修。
盛季修煩的腦門冒火,這聲“盛哥”直接把他拉下水,他再也沒有逃路了。
盛季修心裡“靠”了一聲。
索性轉身走向阮淘,一巴掌扇在阮淘已經青紫的臉上“彆亂叫,誰他媽是你盛哥”
盛季修給阮淘使了個眼色,讓他聰明點快閉嘴。
但阮淘現在像是在暴風雨摧殘的山洪裡,即將溺斃的懦夫。
他怕極了,沒有餘力拆解盛季修給他的暗示。
他伸出血淋淋的手,拽住盛季修的褲腿,整個人神智不太清楚地囈語道“盛哥救我,我是為了更像阮洛為了,變成您的oga才,才要取他信息素樣本的,我不是故意要殺他的,是他激怒我的盛哥,盛哥您救我,看在我在床上把您伺候”
“我草,你他媽給老子閉嘴”盛季修惱羞成怒,終於忍無可忍,一腳踹在阮淘肩頭,把他踹得在地上滾了兩圈,不動了。
醫護人員此刻已經提來了醫藥箱,爭分奪秒撲過去救人。
傅瑜眸色幽暗危險,他沒再去看地上那灘爛泥,直接走向盛季修。
盛季修喉嚨一顫“傅瑜,你要做什麼保安”
傅瑜在盛季修的保安撲上來之前,已經一拳掄在盛季修的下巴上,把他整個人打飛出去,撞在了牆上。
盛季修吐出一口血“都特麼看什麼滾傅瑜,你打老子做什麼招你的是阮淘”
話剛落音,又是一拳砸在盛季修的鼻子上,盛季修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聲。
就在這時,一隊防爆特警手持盾牌迅速把兩人給包圍了“全都彆動再動開槍了”